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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花园,无名之死 #7,第七章

[db:作者] 2025-08-26 16:28 p站小说 12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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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俩了?”
  “没有,怎么来支援的人是你?”
  “我可是基地里为数不多有医疗能力的能力者,不是我来还能是谁,别跟我拌嘴了,快让我看看伤口”
  就在这时一头穿着绿色,印有金黄和艳红色百合花图案短袖上衣,下身穿着条白色波浪条纹深蓝色短裤,面容成熟而老练,身材壮的跟头小熊般,毛色纯白的秋田犬从第二道关口左侧行人通道走过来,粉红如樱花般的眼瞳,眼神严厉的紧盯着斗古,但说话的声音却温柔而又醇厚,莫名的让人有种安全感,仿佛只要有他在就算发生天大的灾难也没问题,罗威斯德看着秋田犬原本紧张,焦虑的心瞬间平静,颤抖的身体也随之安静下来,不过斗古似乎和他有什么过节,无论是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都不怀好意。
  “可以请你先到车旁站会吗?”
  “哦,好”
  罗威斯德回过神时那头秋田犬已经走到车旁,望着脸上始终保持微笑的秋田犬,罗威斯德不知为何有种很紧张,仿佛恋爱般的紧张感,他马上起身下车,站在一旁,看着秋田犬爬到车上,熟练的扶斗古坐在车上,紧接着就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粉嫩的爪垫温柔的抚摸过伤口,幸好斗古是个基本不依靠能力战斗的能力者,常年肉碰肉的搏斗得来的强壮身体能为他承受许多对别人来说致命的损伤,而且刚刚黑格尔只不过是试探而已,真是使出全力说不定斗古现在连不能不站着都是个问题。
  “别动,多亏你是个能力者就算被抑制剂削弱力量,细胞本身的再生能力依然强悍,不然早就失血过多昏厥了,但这个深度也很不妙,差点切到肾脏,这个能量残留的味道,是黑格尔干的吧?”
  “你总是摸我伤口我怎么可能不动,嘶……,是啊,都怪我太大意中了那些家伙的计,不然绝不会被伤成这样”
  “那个,请问,斗古的伤会影响他以后的生活吗?”
  就在这时罗威斯德忽然焦急的向那头秋田犬问到,那头秋田犬扭头看着罗威斯德,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一番,用很随和,平静的语气回答。
  “不会,斗古这小子结实的很,就算没有我治疗,两三天之后也会恢复如此,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
  “你就是这次的任务目标吧,很高兴认识你,我名叫沃厄夫,秋刻,你简称我秋刻就行”
  “我的名字叫罗威斯德,罗文,你叫我罗威斯德就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罗威斯德表情羞涩的和秋刻对视,不由自主抬起左爪抓抓头,虽然在警署里像秋刻这样壮硕的雄性不在少数,在其他地方罗威斯德也见过不少健壮的雄性,但像秋刻这种即有饱经沧桑的那种成熟雄性魅力,身材又保持的很好没有丝毫走样的雄性,罗威斯德可没见过几个,而且相比同族秋刻的身体更高,完全站立能到罗威斯德胸口的位置,这在秋田犬里可不长见,就在这时罗威斯德忽然注意到,秋刻的胸口处似乎有个明显的蓝色纹身,看裸露出来的耳朵部分应该是种猫科动物,罗威斯德之前挺前辈说过,野兽花园中有些自先祖就定居于此的家族,其中有些依然保持着他们祖先继承下来的习俗,就比如秋刻胸口的纹身,只有被雄性青睐且自己发誓终生服侍夫君的雌性才会被打上这种烙印,虽然罗威斯德不确定秋刻身上的纹身是不是这个意思,但他能肯定的是,秋刻肯定是有爱人的。
  “怎么一直在盯着我,我脸上粘了什么脏东西吗?”
  “没,没有,我……”
  秋刻忽然抬起头,向罗威斯德问到,罗威斯德低下头,支支吾吾,表情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就算说谎也很快会被识破,所以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他总要思考许久,避免说错话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印象,但无论是盯着别人还是久久不回答疑问都不礼貌,总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你这张脸,谁看了会不心动?”
  “如果真是那样,我现在和时狱不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既然知道,那你不还是遵从了你母亲的决定”
  “你不也是自己父亲赌约的牺牲品,我们都没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为了家族的存续,我余生的幸福算得了什么”
  “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接纳你,就算主人要求我那也不可能”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斗古忽然插话为罗威斯德解围,语气生硬而冰冷,处处充满针对的味道,秋刻低着头对斗古的伤口施展能力加速伤口愈合,语气平静的说着,并不为自己辩解什么,秋刻是野兽花园A区仅存的八个古老家族中,唯一掌握着古法制药技术的家族,沃福德家族的长子,因其强大的治疗能力和精湛的手术技巧被尊称为“神之爪”,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有他出手没什么治不好的疾病,不过这份力量并不完全属于他,秋刻被家族现任长老,也就是自己母亲的命令所束缚,只能给有钱人治疗,拿不出相应价格的人不配被拯救,秋刻作为医者自然非常反对自己母亲和同族的想法,生命怎么能用金钱和价值去衡量,但他没能力反抗,族长的意志高于一切,如果他敢反对就会被植入控制芯片,彻底沦为失去自己行动能力的傀儡,秋刻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一次次看着只有自己才有能力拯救的病人,却因拿不出治疗费只能等死,曾经对斗古来说很重要的某人也是这样离开人世的,所以斗古才对秋刻这般仇视,就算他现在明白当时秋刻的处境,也改变不了曾经发生的事,如今发生的事可能就是秋刻这些行为的报应吧
  一年半前时狱的时恒生命公司对占据野兽花园制药行业半壁江山的沃福德家族展开商业吞并,面对时恒生命这样巨头生物制药企业的进攻,没什么硬实力且早就因其霸道作风失去民心的沃福德家族很快败下阵,时恒生命不费吹灰之力就吞并了这个古老且庞大的家族,依照野兽花园的惯例,被另一个家族吞并家族未来的命运只有灭亡,对时狱来说也不例外,他会对沃福德家族全员进行排查,挑选最有价值的留下,而那些没价值的就将被销毁,然后是对这些有价值者进行洗脑,剥夺自身存在的价值,完全归并进时狱所统领的家族体系内,这就是野兽花园的规矩,在竞争中只有强者才有权利决定弱者的命运。
  不过因为有秋刻存在,沃福德家族还有谈判的权利,时狱之所以突然想吞并沃福德家族也是因为秋刻,他不想看到秋刻的力量只为了那些所谓富人存在,也不想让他成为没有自己思想的奴隶,但两全其美的办法却是时狱最不喜欢的方式且他没得选,依照野兽花园的规矩,沃福德家族下一任族长,也就是秋刻要被许配给时狱,且是以包办婚姻的形式,只要两个家族联姻就不存在支配不支配这种问题,为了家族的存续秋刻别无选择,而且他也很乐意成为一位强者的伴侣,甚至性奴都无所谓,但他也很清楚时狱尤其讨厌这种不自由的包办婚姻,自己同同意的话后半辈子都不会被时狱喜欢,宠幸或者说连被抚摸都很困难,但他别无选择只能这么做。
  罗威斯德虽然听不懂他们俩在说什么,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不应该询问,这不是他现在该知道的事,在秋刻的能力下斗古很快恢复如初,之前载着斗古和罗威斯德行动的车现在已经报废,所以接下来的路只能由秋刻开着他那辆白色的敞篷越野车载着他们回到研究所,罗威斯德坐在车后座上,望着前面的秋刻和斗古,两个人不仅一句话不说,脸各自朝向对侧,这使得车上的气氛非常尴尬,再加上他潮湿裆部的刺激,让他更加坐立不安。
  “罗威斯德,你把裤子脱了吧,湿乎乎怪难受的,虽然我车上没有能给你换的裤子,不过在你左手边车门上的槽里有几条长毛巾,凑合凑合总比湿着强”
  “谢谢……”
  就在这时秋刻忽然说到,罗威斯德赶忙点头回应,他的话对罗威斯德来说就跟及时雨一般,真是帮大忙了,他迅速把裤子脱下拿毛巾仔细的擦干,正准备用另一条毛巾把裆部包住,秋刻忽然再次说到。
  “小伙子下面不小啊,有使用经验吗?”
  “没,没有……”
  “我说呢,难怪这么羞涩,你没喜欢的人?”
  “没有……”
  面对秋刻突如其来的询问,罗威斯德一脸羞涩,支支吾吾的小声回答,秋刻都询问方式虽然比他前辈委婉的多,但对罗威斯德来说依然是难以回答的问题。
  “那,那个,秋刻叔是有爱人了吧?”
  “算有也不算有”
  “那秋刻叔胸前的纹身?”
  “这个吗……”
  原本一脸轻松表情的秋刻被罗威斯德问到这种问题,脸上的表情忽然多了丝苦涩,回答也不如之前流畅,这个问题对现在这般处境的他来说确实不好回答,他正想着该怎么蒙混过关,斗古忽然说到。
  “与其说是纹身,倒不如说是献祭余生的烙印,诅咒般的存在”
  “啊……,该不会,你们俩……”
  “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不是时狱的性奴,硬说的话我算是他法律名义上合法的妻子,不过实际上我什么都不是,连被他抚摸都是奢望”
  罗威斯德抬起左爪抚摸几下后脑勺,斗古和秋刻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原本他以为秋刻和斗古一样都是时狱的性奴,但实际上却并不完全是这样,这其中还隐藏着更为复杂的关系。
  “这……,你们之间的关系好复杂”
  “哈哈,是啊,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确实复杂,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斗古,你觉得呢?”
  “这种问题为什么问我?主人的想法,我怎么知道”
  “你和他不是早就有过灵魂和肉体的交流了吗,肯定比我这种,过门一年多就只被宠幸过一两次的家伙清楚”
  “就算你摸清了主人都心思又如何,你这种家伙到死都不可能被主人接纳的”
  “说的也是,唉,罗威斯德,说说你的事可以吗?”
  “啊,我的事?”
  秋刻深吸口气,余光斜视下斗古又很快转过来,满脸写着无奈,他清楚斗古有多恨自己,虽然那件事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那个时候他也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迫不得已而为之,可那又如何,如果杀人犯是因受人胁迫而杀人,难道他本身就不算杀人犯了吗,不是秋刻自愿而造成的过错,也必须由他自己承担,这是多么讽刺的事,秋刻不想在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转而询问罗威斯德关于他的事,成功的找出了个话题突破口,缓解尴尬的气氛。
  “我看过些关于你的资料,蛮惊讶一个无能力者会去做警察这份工作的,你也知道在野兽花园,会犯罪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强大的能力者,你这种无能力者几乎无法与之对抗,很可能会在任务中突然丧命”
  “确实如此,但也正是这样,才更需要我这样无能力的家伙不是嘛,只有无能力的弱小者才能体会到被其他受到伤害无能力者的痛苦,才能尽心尽力的为这些弱小的无能力者战斗,那些强大的能力者绝大多数都只在意任务,谁先解决目标,谁就能得到更多报酬,因此很多时候为了完成任务,他们会竭尽所能,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牺牲那些无辜平民的生命,这种行为怎么能算得上是正义呢”
  “天生自带与众不同的强大力量,本就会助长人的傲气,让人变得高傲,自大,盲目,失去最基本的人性,以及慈悲和对他人的爱与宽容,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自然正义就只能是那些强者才能说的算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这个世上不存在什么能力者更好,不过就算真的那样,人与人之间的斗争也不会停止吧,抱歉,话题扯的有点远”
  “所以才需要我这样正义的人,为那些弱者主持公道”
  面对秋刻所说的这些,罗威斯德想都没想直接说到,秋刻深吸口气轻笑几声,一直沉默的斗古忽然说到。
  “罗威斯德,你不觉得站在正义这个大前提下的你本身就已经不正义了吗,为什么弱者必须被保护,为什么必须由你来保护,那不还是由强者指定的规矩吗,着本身还能算正义吗?”
  “这……,我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想过”
  面对斗古所提出的问题,罗威斯德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只不过是一味的坚持正义,不断的去保护弱者而已,但弱者真的那么需要他的保护吗,什么是弱者,这个定义又是谁来下达的呢,或者说从罗威斯德这样想开始,他就已经把自己划归为强者,将自己和那些所谓弱者区分开来,那样的话他的做法和那些统治者似乎并无二致,一时间罗威斯德又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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