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aaaaaaaaaaaaaat?”Tom张大嘴，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哎～”听到这段话的Tom，长叹了一口气，从地面上爬起，坐在床边。Tom双眼往地上一撇，突然发现地面上还有2摊白色液体。Tom脸瞬间变得通红。
　　“这些？！这些都是我射出来的？”Tom略有害羞，却还是问了出来。
　　“不然呢？还能是我的吗？如果是当初的我的话，估计你这个小小屋子内应该到处都是这种白色液体吧。”
　　与此同时，Tom走向卫生间，拿出抹布，准备好好清理一下房间内，自己这一个下午留下来的痕迹。
　　“另外不得不说一句，你现在这个身体，所能创造出的快乐实在是太少了。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也体会到身处的“极乐世界”的快感呢。”巴哈姆特在一旁吐槽道。
　　“你们龙族都是这么淫荡的吗？”Tom两眼向左上瞟去。尽管他知道这样并不能起到鄙视他作用，但他还是做了。
　　“这怎么能叫做淫荡呢？这分明是生命最原始的快乐！话说你不知会在说这句话的同时，还在暗自羡慕我吧？”巴哈姆特笑着说道。
　　“哼，谁稀罕似的。”Tom没有理会巴哈姆特，继续擦着地板。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人类为什么会有些不好意思。繁衍后代本就应该是快乐之事，为何你们却不能直接面对呢？你还记得这样的一句话吧？”巴哈姆特似乎是想转移了话题。
　　“什么话？”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你在哪里听说到的？”
　　“就是你那里啊。我之前说过我扫描过你大脑，你还记得吧？对，你们上的中国史的时候，你们的老师有提到这个。”话至此，Tom感觉到一种寒意——那是一种被窥探的感觉，就像是他所有的小秘密都被巴哈姆特所知道了。或者说是，老大哥在看着你那种感觉。
　　“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的小秘密告诉别人的。”Tom如释重负。
　　“因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Tom怔住了，右手杵在面前的地板上。
　　“不对，你就是我的。”寒意转变成了成型的恐惧。
　　“还不对？！不好意思，说错了。还是再借用一句话吧。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
　　“所以，你究竟想表达什么？”Tom思考了5秒后，还是问出了出来。
　　“就是说，虽然你现在还不能完全算是龙族一员，但你已经迈出了从人类到龙类的第一步了，你终究也会成为龙族一份子的。我不会，也没必要在这方面难为你。”
　　“好吧。”
　　“你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人类了。你已经在向更高的层次进化了。这对你可是件好事。我可以保证，在你成为龙族之后，你所得到的将远远超乎你的想象。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你真是够了。”巴哈姆特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这时Tom才察觉到句子中隐含的意思。
　　“你这么说得我好想让你体验一下那种感觉。”Tom脸上蒙上一层羞红。
　　“不过还是先不要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龙族身体不是你们人类所能比的。无论哪方面，跟龙族比起来，人类都是完败。”但他却没有注意到，他忽略了龙族低到见鬼的出生率。
　　“如果龙族的生殖能力很强的话，那为什么还需要现在这种操作——依靠同化其他种族来维持龙族的数量？”Tom突然想起来之前的问题。
　　“这可能这就是人类还能存在这个世界的原因了吧？智慧不低，繁衍能力极强，跟龙族的人类形态还比较接近。相信是条龙都不会放弃的让人类作这个‘后备族群’的。”
　　Tom听到这里，却感到有些后怕。不仅是为他自己，还有他曾经的同胞们。
　　“我可以保证，在你成为龙族之后，你所得到的将远远超乎你的想象。而你能成为龙族一员，还真是被你们所谓的上帝所保佑了。”
　　
　　
　　打扫完毕的Tom，看了下桌子上的闹钟。
　　“快7点了！不好，老爸快要回来了。”他内心一沉，开始思考今晚跟老爸吃饭的时候该怎么办。Tom心理两个声音争辩着：
　　“我就呆在房间里，不出去吃饭怎么样？”
　　“不行，那样的话，老爸一定会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去吃饭——尽管老爸做的饭真的不算上好吃。”他在心理中补充道。
　　自从老妈走了之后，Tom的老爸，Alex就对他倍加照顾。毕竟他是他家里唯一的孩子。
　　虽然父亲和他的交流并不多，(甚至Tom连他什么时候能回一次家都不知道）但每周末他们都会直接面谈或者电话交流一下，保持着每周的交谈。毕竟男人间的对话实属不易。Tom需要做出最坏的打算。
　　“那如果我找几件衣服套在外面遮住这套服装再出去呢？”
　　“不行，穿的太多的话，老爸一定会问我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算了，还是直接坦白吧。”
　　“就说是太喜欢这件万圣节的服装了。相信老爸一定会理解我的。”经过一番心理斗争，Tom终于下定决心怎么解释这副行头。
　　“看样子你似乎找到了解决方法嘛。”巴哈姆特说，“放心，我是不会捉弄你的。”
　　“真希望你会这么好心。”Tom吐槽道。
　　“放心，肯定是会为了你好的。”巴哈姆特笑着说道。
　　“听和你这么说，我就放不下心了。”Tom说着，便拿出了今天的作业。
　　“你怎么这么说？我就那么不靠谱吗？”
　　“……”
　　
　　
　　夜色渐黑，Tom打开台灯，一人独自写着作业。Tom手臂的肌肉被服装紧紧地勒着。没有手臂的帮助，仅仅靠手腕用力，每一笔他都写得格外辛苦。
　　“还好这爪尖比较短，这要是完整版，我这作业就不用写了。”一个个歪歪扭扭的字母在纸上出现。Tom他正用着4根手指（无名指与小指在同一个龙爪里），艰难地握着圆珠笔，在作业本上写这几个常见的词。
　　“我这要是不习惯一下，估计没人能看懂我写的是什么吧。用爪子写作业可真是不容易。”Tom眯着眼，盯着歪歪扭扭的字迹感叹道，“我就不能用回手吗？就用到的时候用一下。你知不知道手对人类可是很重要啊？！”
　　“我还知道手爪对龙类也很重要呢。现在的话，不可以。”
　　“要是我这样暴露了怎么办？看看这个爪子，干什么事都很影响效率的啊！”
　　“我是说，以你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把爪刃收回去，恢复手的状态。”
　　“So？”
　　“就是说，只要你稍微锻炼一下，就可以收放自如。”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以及今后的每一个晚上。”
　　“好。”
　　
　　
　　“老爸今晚还回不回来了啊！？电话也没打，人也不见其踪。这都几点了啊！？”Tom抬头看了下桌子上的闹钟，时针又走了一个大格，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不过不回来也好，省的我还得解释一番。]
　　“哗啦”一声，门开了！
　　“冷静！冷静！我只是太喜欢这件服装，所以才没换下来。”Tom自我催眠着。
　　“Hey，Tom！你应该还没吃饭吧？”老爸Alex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扑通！扑通！Tom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还没。”他仓促应付道。
　　“那就上餐桌一起吃吧。我带了Pizza回来。还是你最喜欢的XX匹萨。”
　　“那太好了！”
　　“那你倒是出来一起吃啊。”Alex催促道。
　　“我马上——做完这道数学题的。老爸你知道的，数学题的思路一旦被打断了就不容易接回去了。”
　　“用不用老爸来帮你看看啊？我对我的数学还是充满信心的！”
　　“不了，不了。作业这种东西还是自己做比较好。”[再说万一发现自己也不会不就更尴尬了吗？！]
　　“那你尽快哦。”
　　“恩恩。”
　　
　　
　　“我说你能不能临时让我把头盔摘下？”
　　“我不能。他们已经（和你的身体）融合成一部分了。”
　　“那我该怎么吃饭啊？”
　　“吻部又不是没有开口？！”
　　“你不认为这样子很奇怪吗？”
　　“会吗？龙族都是这样吃东西的啊。”
　　“我又不是你们龙族！就算我已经走在成为龙族了路上了，但我现在也不是龙一样的身体构造！”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倒是可以让头盔临时隐形，只不过只有1个小时的时间。而且我只能能帮你这一次！今晚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是要自己做的！”
　　“太好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我还没说完呢。你必须需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什么代价？”
　　“我想想。这样吧。你的睡前惩罚每天加到2小时，持续两周。”
　　“不是吧？”
　　“要不然，你就这样出去也行。”巴哈姆特威胁道。
　　“行，我答应就是。隐形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这个随你便。不过话我先说前面，隐形时间只有一小时。你需要在一小时内解决晚饭等问题。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即使他是你爸，如果他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我还是还要结果了他。”
　　“好好好，我知道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Tom拿起闹钟，把闹钟时间调到了19:45，也就是55分钟之后。
　　“可以。”
　　
　　
　　Tom照了下房门旁的镜子，龙头盔已经不见了，而服装却还是在他身上。
　　“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说罢，Tom向楼下餐厅走去。“我来了！”
　　“诶？Tom你这件衣服是自己买的吗？”Alex看着楼梯上的Tom问道。
　　“这个啊。这是我万圣节前夕打算穿的。今天刚到，就穿上试了一下。”
　　“Tom你今天下楼的姿势怎么有些奇怪啊？左右摇晃身体。这套服装穿起来很难受吗？”
　　“没有啊。老爸，你是怎么发现我是这么走路的啊？”[糟了，我居然忘了这个！]
　　“看看你身后摇晃的尾巴。话说，你怎么不好好走路啊？”
　　“这……这是我们万圣节表演的要求了。我在里面扮演了个很重要的角色呢。为了尽快习惯这种仅靠脚尖行走的奇怪姿势，我打算提前先练习一下。”Tom面带微笑，尽量把自己表现得更自然一些，跟Alex解释道。[你们这是什么见鬼的走路姿势啊！？立起脚走路是生怕不会被别人发现吗？]
　　“这姿势不是很科学吗？你下楼走了那么远都没有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走下来的，不就刚好证实了这一点吗？”巴哈姆特直接给出回复。“还有一点，你当初可是欣喜若狂地接受了呢。这回我倒是要考虑一下了(，如果他是个双标党的话）。”
　　“这样啊。等我，让我猜猜。是不是什么勇者斗恶龙之类的故事？”
　　“差不多吧。”Tom应付回答的同时也走到的餐桌的附近。
　　
　　
　　餐桌上，有着一块pizza、两套餐具。老爸则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上。Tom抽出自己的椅子，顺着椅子的一侧把尾巴放到一边后，坐了上去。
　　“呜～～”[好痛！]Tom尽量抑制住自己的异常反应。这是服装尾巴处的肛塞，在他坐下的时候，又向里面深入了一步。
　　“Tom你这是怎么了？说话声音有点沉闷，是身体不舒服吗？”
　　“啊？我？我……我这不是在变声期吗？声音变低不是很正常吗？”
　　“这样啊。”
　　“老爸你看我挑的这套服装怎么样？”
　　“这应该是一套外表是龙的服装吧？上面仿造的鳞片还不错呢。你小子的眼光到是见长啊。”
　　“老爸的眼力才是好啊。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说得好，”Alex笑了出来:“不过既然是万圣节的服装，应该还有个头套或者帽子什么的吧？”
　　“的确有个头套，不过因为吃饭我就没拿出来。”
　　“行，那一会吃完饭，就让老爸看看你这套完整的万圣服装！”
　　“啊？老爸，我想先留个悬念。”
　　“行，那老爸就万圣节前夕当天再看。”Alex一阵沉默，“哎呀，光顾着说话了，再不吃这pizza就要凉了。”
　　“说的也是，那就赶紧开动吧。”
　　“好。”Tom拿起刀叉，挑起一块匹萨后盛到自己的餐碟里，用刀切小，插起一块，准备送进嘴中。Tom张开嘴，临时隐形的吻部也一同张开。他用餐叉尽力地向自己的嘴送着食物，但是餐叉不够长！Tom轻微仰头，吻部的上颚碰掉这块pizza，pizza落入下颚。Tom张大嘴，头又向后仰了几度，终于，pizza落入了他的嘴里。他迅速摆回了正常吃饭的姿势，开始细细咀嚼。
　　“嗯～这个pizza的味道还不错。”
　　“这家店还是我第一次去呢，下次有时间可以带你一起去。”
　　“又是下次……还是有时间……”Tom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得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吃饭？]Tom像是疯了一样向巴哈姆特问道。[这几天要都是这么个吃饭的效率，我还是绝食比较好。]
　　“龙形的话，最快一周。人形的话，至少一个月。”
　　[那我还是绝食吧。你再另寻新主吧。没有吃饭的乐趣，每天还要受服装限制，我可承担不起。]
　　“别别别，别这样嘛。我明天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营养液能帮你做些度过这个时期。”
　　[行吧。如果太难喝的话，我可是会拒绝的饮用的。]
　　“放心，保证让你满意。”[我堂堂一任龙王，怎么还任人摆布了？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晚餐还在继续……
　　“啊！”Tom闭上眼，头向前俯下。几秒后，才把脸上满是红晕的头抬起。体内的肛塞在他咀嚼的时候，突然向前顶了一下。
　　“Tom你这是怎么了？”Alex尽可能地展示着他的关心。
　　“我……我不小心咬到了舌头。”Tom随便找了个借口。尽管他没咬到舌头。
　　“这是pizza太好吃了吗？还是差你肉吃了？咱家还缺肉吃吗？”Alex开着Tom的玩笑。
　　“肉？吃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巴哈姆特像是第二次见了零食的小孩子一样喊着，只是他用的是那种充满威严的“嗓音”。
　　“太……太好吃了……好久没吃到这种美味了。”Tom尽力掩饰着。说罢，他低头默默地加快了咀嚼的速度。[你是故意的吧？]
　　“行，我好好说。‘我要吃肉！快快快，先把那块带肉的拿来。’怎么样，你满意了吧？”
　　Tom刚好吃完了盘中的那一块pizza，于是就拿起刀叉，挑起巴哈姆特所说的那块盛到自己的餐碟里。[我是说，这肛塞你是刻意控制了吧？]
　　“我可没有！我不是那样的龙！我还不至于那样无聊。”
　　[你这反应有些过激啊！]Tom似笑而非。[原来龙王就是这种货色啊！]
　　“虽然说我在龙族中和你现在在人类中一样都是青少年，但我还不至于搞什么恶作剧。”巴哈姆特似是要证明自己的龙品。
　　经过几次的练习，Tom对于把食物送到嘴边已经相当熟悉了。他缓慢咀嚼着，品味着块带肉的pizza。[哼！（我可不信。）]
　　“恩～这个味道，熟悉的肉啊！我想死你了!”
　　[你也可以感知到我所能感知的一切？]Tom略有惶恐。
　　“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上只有最基础的感觉才是我需要的，也是最容易得到的。其他的不是没必要，就是太复杂了。”
　　[这么说,你现在的是借着我的身体来存活了？]Tom似乎抓住了利于自己的一点。
　　“这么说也不算错。我现在的本体其实是你穿的那套服装。你若是做什么自杀之类的傻事，我一样可以找其他的宿主。”
　　[……]“欧耶！扳回一局！”
　　
　　
　　“这pizza好像有种妈妈做出来的味道！”Tom突然停下对老爸说道。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呢。这的确很像Mary做的！要真是她做的就好了。”这pizza的味道实在是太像Tom妈妈Mary Smith (William)做的了。以至于两人都不知不觉地打破了多年前的形成的共识——尽量不再提起Tom的母亲——Mary。
　　当两人意识到的时候，却是木已成舟。两人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纷纷沉默下来。二人不肯抬头，盯着自己的餐盘，继续吃着这份美味。
　　“我认为我们应该不能再回避这个问题了。”Alex对Tom说：“当初没能好好保护好她，是我的过错。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失去Mary，就一直这样‘避免提起她’。还有，我认为当年的事故绝对有问题！”
　　“好了！这不完全是你的错。”
　　“是的，我知道。我明天去那家店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做出这个味道的厨师。或许他会和你母亲有这什么关联。Mary告诉我，这是他们家庭祖传秘方。而能做出这个味道的人，一定跟她的家族——Smith家族有关！找到了这个家族的人——她当初的师傅或者师弟的话，我们应该还能进一步了解真相。”
　　Tom点了下头，他知道老爸说的没错，自己阻止不了老爸。
　　
　　
　　“铃铃铃……”Tom定的闹钟响了——55分钟已经过去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继续写作业了。”
　　“行，我去收拾一下就去睡。你写好作业也赶紧睡吧。”
　　“好，我会尽快的。”
　　Tom走回自己的房间，靠着椅垫，坐了下来。今天经历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
　　先是自己收到了万圣节“定制”的服装，但自己换上之后服装就融合了无法脱下，还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只龙，诱导自己做着那种事情！自己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还两度答应了要“成为一只龙”。还有今晚为了不被老爸发现而达成的交易。
　　其次老爸回来带回来的一分pizza，居然有妈妈家族秘制配方做出来的味道。老爸还说着什么“当年的世故一定是另有隐情”。当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那天只有老爸一个人出来？出来之后就立刻开车带着自己离开了那个地方？
　　还有答应了老爸万圣节表演的事情。自己之前根本就没有这种打算啊！
　　Tom脑内的各种事情犹如一团乱麻，但他却没有一把快刀可以斩断这些复杂的琐事。
　　
　　“晚上到了哦。”一声柔和声音出现在Tom脑内，是那个自称位巴哈姆特的龙。
　　“你的惩罚和我们的交易要进行了哦！”
　　“什么？？”Tom还没缓过来神，上下两个洞穴内的1：1肉棒就冲了进来。
　　“不要～啊！”没等Tom说完，两根肉棒就已经开始抽插了。Tom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好在他及时扶住了椅子，顺着椅子爬回到床边。不然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就足够把老爸叫过来问他怎么了。这样的话，他可就麻烦大了。
　　“呜呜～呜呜～”Tom两行眼泪默默留下。[好痛～好痛～……]
　　“你应该感谢我，把你的嘴堵住了。”巴哈姆特在一旁补刀：“你要是叫声太大把你父亲引上来，就休怪我无情了！”
　　“……”[我感谢你？我不XX你的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
　　“另外今晚还会有第一次的梦境训练，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个头！]
　　“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哦。为此你训练的程度将适当增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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