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白夹小青,为了争夺唯一的青宝两姐姐同床竞技
*3p/蛇身/产卵play 有,注意避雷

人间日月,朝暮如若吐息,转瞬即逝。就像是倏然之间,小白与小青重逢的那个冬日便已过去了近三月,被白雪妆点了许久的杭州城终于腻味了过于寡淡素净的面容,开始就着同样慵懒苏醒的西湖湖水,对镜贴花黄。

猖狂了一整个冬季的寒风见此美人,也收了凛冽阵势,转而乐呵呵地开始为孩子们放飞纷纷的纸鸢。

正是春日好风光,树暖莺飞,万物生长,而此刻,小青小白的住处里,气氛却凝出隔绝室外清脆鸟鸣的寂然。

这三月来,小白为她人类的身份苦恼已久,深感人类的生命脆弱如斯,总担心哪日一个不小心就会因些不节制而再次踏入轮回,与小青再次离散于世间。

正琢磨要不要找一趟无所不能的宝青坊主,求个法子找回她的原身,九尾狐狸却宛如先见先知般主动登门拜访,还送了她们俩一份“大礼”。

于是现在,一青一白两条千年的蛇妖,清清白白一个二十来年的人类,就在这间原本很是宽敞但现在显然已经拥挤了起来的现代公寓里,大眼瞪大眼瞪大眼。

“呃……”

还是小青先开口打破沉默,“姐…姐姐?”

“小青。”

“小青。”

一人一蛇,异口同声,连声线都几乎完全重合的回答,让小青蛇一下子懵住,下意识改口,“小…小白?”

“我在。”

“我在。”

这下一人一蛇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就像油罐里擦出了一个火星子,霎时就燎了原。

“我才是她姐姐。”

“你一个二十来岁的人类,让小青千年的蛇妖管你叫姐姐?”

“那你可大她五百岁,怎么不让她喊你祖宗?”

可怜小青活了快两千岁,也没见过这阵仗,她在暴风中心的短暂平静里,一边震惊自己向来温婉有礼的姐姐竟还有如此牙尖嘴利的一面,一边在万一蛇妖姐姐一个没忍住把人类姐姐给鲨了,那她自己会不会一起没了的担忧里,出声试图劝架。

“那个……”

两位姐姐闻声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她的身上,然后小青就被卷进了风暴的漩涡。

“你区区人类之身,要如何伴她左右?她已寻了这般久,洞中二十载,不眠不休,这红尘世界亦掠过了千百年,你要她刚寻到你,不过数十年后便要再次忍受离别之苦,重新孤独漂泊于你一次次的轮回之中吗?”白蛇边说边挽住小青的手臂,将她拉近自己那边。

“至少我不会带着她一次一次越过轮回去找一个旁的男人,不会在她面前一次一次和别人合卺成亲,洞房花烛。”小白也毫不示弱,伸手揽住小青的腰,直接将人搂进怀里。

“你……”

白蛇一时哑然,眼底掠过破碎的黯色,转而回身拉住小青的手,“小青,跟我走吧,我们姐妹两条蛇,从此游历世间,相依相伴,往后多少个百年,千年,”她垂眼郑重亲吻过小青的纤细指节,然后抬头看着那双看着自己时永远赤诚的赤红双眼,一字一句像是许诺,“我再不会与你分开了。”

“姐姐……唔……”

小青甚至没来得及弄清楚她的反应该是动容还是迷茫,就又被打在耳廓的呼吸和话语摇散了几分理智。

“青,这些时日以来,陪着你,和你一起朝朝暮暮,肌肤相亲,鱼水交欢的,都是我啊……”

小白自背后抱着她,话的尾音被含住耳垂舔吮的水声溅湿,在心尖勾起黏腻的痒。

许是这样的撩拨开了先河,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一人一蛇,你来我往,将对小青的争夺都化成落在她身上的亲吻与爱抚,揉捏与顶弄,间或跳出一点子啃咬或压制,也都成了勾动刺激的点缀。

医生丰富的生理知识与三个月来的实践操作到底不是无用功,当小青第三次在白蛇不得章法的许久抽送中迷途而反却因小白三两下的按压泄了身,热液还全部滴落在白蛇的掌心,千年的大妖终于面子上挂不住,抬手施了个定身法,将小白推去了靠墙的沙发,强制坐了“观众席”。

白蛇面颊上现出妖异的蛇鳞,比千年前的那时更要璀璨美丽,只是此刻无一人有闲情去细细欣赏那玉石般的质感与隽秀精巧的花纹。她一手轻柔地抚上小青的脸颊,以指尖摩挲泛着潮红的细嫩皮肤,瞳孔却收缩成兽类的细长模样,睥睨着一旁尽管动弹不得却仍然满脸倔强的人类,开口的话听在对方耳中越发离奇。

“说起来,小青到底是我自小带大的,从她还是条刚破壳的小青蛇起,我便是她睁眼所见的第一个人。你若这么喜欢她,不如让她生条小蛇,你自己养。”

“……什么?”

“唔……姐姐?”

被先前的荒唐欢爱席卷到浑身瘫软的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落进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熟悉的是千年未变的,似乎总涌动着清香的气息,陌生的则是对方主动化出蛇尾,宣示主权般将自己紧紧缠住的霸道动作。

回应她小小询问的,是一个缠绵得快要将她再次融化了去的吻。

被吻得晕晕乎乎,整个人软得完全窝进姐姐怀里时,身下仍黏糊糊湿哒哒的穴口又被轻柔地触碰。

“唔唔?!”

然而她绵软的小小挣扎无济于事,白蛇甚至没有松开对她唇舌的采撷,只是尾尖顺着她的脊背一路抚摸到腰窝,就让她重新软倒在微凉的怀抱中,随后早已捣得软烂的腰间肉窝里又被顶入了两指。

经历过数次侵犯的穴肉软得像是一汪水,柔嫩地裹住再次进犯的指节,内里早已降下的生殖腔口,不自知地为凝在指尖的法术的注入带来绝佳的便利。

一旁被法术所禁锢的小白,所看到的景象则是那和她面容极为相似的蛇妖,身后乍然腾起莹白的烟气,遮蔽了床上两人的身影,随后逐渐凝成巨大的蛇身,蜿蜒折行,将覆在身下蜷缩成一团的青蛇露出,又亲昵地蹭着它,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躯,温柔却又霸道地绞缠而上,强硬地咬着青蛇的后颈,直至几乎将它一整个包裹住,一起拧成纠缠不清的一团淡青色。青蛇的尾尖从无措地轻摆,到逐渐承受不住地拍打甩动,又死死缠住白蛇的尾,最终无力地垂下,应着白蛇的动作搭在床尾一下一下地轻蹭。

而后幻象散去,小青变成了蛇尾人身的模样,仍是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窝在白蛇身体圈起的巢中,小腹处微微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她双眼氲着湿漉漉的水汽,迷蒙地看向拥着她的白蛇,青丝尽数散开,垂在洁白如玉的蛇鳞上,随着起伏的喘息微微地扫。

白蛇怜爱地亲吻她眼角的泪水,舐走她脸颊的薄汗,就像小白每一个夜晚所做那样。

但又不同于她地,伸手覆住青蛇的小腹,掌心泛着莹白的光,用她不能再随意使用的术法,催动着什么的发生。

随着她的动作,小青再次发出已然有些沙哑的嘤咛。

“嗯啊……”

她刚刚清明了些许的眼神再次迷离了去,蜷曲又松开的尾,尾尖都已在打颤,完全扩张润滑的生殖腔里,粉嫩的软肉间逐渐显露出一抹泛着青色的白。

白蛇在她小腹轻抚的手也移了下去,在穴口的软肉上打圈抚弄,刺激着腔道的收缩,最后稳稳接住那颗长椭圆形的蛇卵。

小白注意到,破壳而出的小青蛇,有一双赤红的眼。

“呃——”

“姐姐,你醒啦?”

眼前人睡袍裹得松松垮垮,赤色双眼慵懒地微眯,像是在安抚自己猛地抬头的慌乱,揽着她肩膀的手在光/裸的皮肤上若有若无地打着圈。

“做噩梦了吗?”

做噩梦了吗?

小白迷迷糊糊地想起,原本只是一个夜班后的下午,她们窝在一起要看一部电影,谁知自己竟看了个开头便睡着了,还做了这般荒诞诡秘的梦。

梦境纷乱,醒来后便云烟般消散,而梦里对她腾起的欲火却明晃晃地烧进眼底,化不开。

过往几多荒唐,往后岁月漫长,和小青相依相伴一同经历的,从来都是这一个自己啊。

如何都化不开。唯有顺从本能,极尽痴缠。

亲吻和身体纠缠到一起的时候,没来得及关上的电视正几乎微不可闻地响起悱恻的歌声。

温柔的女声低吟浅唱,像在诉说一个缠绵的故事。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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