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一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双幽蓝色的眼睛。
“早安呀,哥哥。”看到我醒来的妹妹第一时间向我致意清晨的问候。真有一种家人之间的温馨氛围,让我感到亲切,才怪啊。
“哇,你不会真一夜没睡盯我的梢呢吧?”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注视的感觉让长年独居的我顿时神经一紧,几乎被吓了一跳,“你这么一直盯着我多长时间了?”
“从我醒来就一直在看着哥哥的睡脸了哦。”妹妹伸了个懒腰,接着很自然地靠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的,“现在有点理解妈妈为什么整天盯着爸爸的脸不放了,喜欢的人真的永远也看不腻呢……”
自从见到我第一面开始,小桃就完全不顾伦理道德地不断对我这个兄长发起直球进攻。而在先前忍不住和妹妹做了跨越底线的身体接触之后,这种攻势就变得越发猛烈。
每天被迫看着父母在眼前上演卿卿我我的肉麻戏码,早熟的妹妹似乎也学到了不少,偶尔的一句话就能把她单身至今的哥哥撩拨得有些心动。
“那可是你亲妹妹啊,而且还只有十四岁”,我反复只能这样告诫自己。
“咳嗯,我说阿桃,”为了降低忍不住推倒亲妹妹的风险,我试着转移话题,“你怎么又变成粉色蓬蓬头了?”
“啊,是真的!这下又要花好多时间梳头发了。”妹妹接过我递给她的手镜,望着镜中自己的蓬松乱发苦恼起来。
“还不是你睡相太差的原因。”我在一旁有些幸灾乐祸地补刀道。
“才没有!人家的睡相很淑女的!”妹妹一边对镜用梳子理顺着乱发,一边抱怨起卡西米尔的气候,“明明是因为气候的问题,这里的空气也太干燥了,不光是头发,连我的皮肤都有些干干的了。”
我没有再接话。
“一直在想要不要什么时候好好泡个澡,还好这里的浴缸足够大。”
说到这里,小桃像是想到了什么,发出了有些像痴女的笑声。
“诶嘿嘿……哥哥,要和人家一起泡澡嘛?我负责用身体给哥哥搓背,哥哥就负责像野兽一样在浴室推倒我……呀,想想就感觉好兴奋的说……”
我依然没有接话。因为我的注意力全然已经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
妹妹忙着给刚刚梳理完的头发绑出平时的辫子,因此两条幼嫩的白臂高高抬起,露出全无防备的姿态。除了少女光洁诱人的腋下,透过宽松的睡衣领口,两个粉尖尖也一览无余,健康的粉色和处女特有的乳头形状宣示着少女的纯洁身份。
“喂,阿桃,你走光了。”我倒是对这样贫瘠的胸部没产生什么邪恶的想法,只是好心出言提醒了一句。
“真的咿,不小心走光了呢~”
语气中没有听不出丝毫惊慌和害羞,更是连遮掩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妹妹坦然地露着胸脯,继续绑完头发之后才开始浮夸的表演。
“……身体被哥哥看光光了,呜呜呜,小桃已经没办法嫁人了,将来只好便宜哥哥了……”
“最后那句话是多余的,而且我也并不觉得是捡便宜。”我忍不住吐槽道。
虽然安排有自己的房间,却总要跑来和我一起睡的妹妹和我差不多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日常相处模式。
出门走在街道上,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重大活动开始了,那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氛围。
这座本就繁华的大都市,作为一个整体从深眠中苏醒了过来。
大白天就霓虹闪烁的广告招牌、花花绿绿的传单横幅,以及四处林立着的圆形竞技场,像一个个小锅一样沸滚着翻腾的尖叫喝彩声,这些东西叫嚣蚕食着视听与理智,让人不自觉成为这座喧闹城市的一部分。
“今天好吵啊。”站在专为娱乐规划建造的城区中,远远传来的噪音污染让妹妹捂住了耳朵。
“嗯,今天是竞技大赛开始的日子。”像是被周边的气氛感染了一样,我竟然也觉得有些热血上涌。
从小自教母大人那里习得剑术时,就被告知武力仅做为不得已的自保之用,而非是用来夸耀争斗。因此我常常是独自一人修行技艺。
可自从担任过几次陪练之后,我居然逐渐发掘到与人争斗较量的乐趣所在,我说不清楚这样究竟是好是坏。
“哥哥,今天咱们去哪里玩呢?”本就是来旅行的妹妹向我征求建议道。
“去竞技场看比赛吧,毕竟是年度盛事,还是想到现场领略一下。”我忠于内心地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哎?可是我还想和哥哥一起去饮品店、游乐场、放映厅之类的,找个没人的地方相亲相爱一整天来的呢~”
你这磨人的雌小鬼,又在拿这种话撩拨你老哥我了,本来我想这样大声斥责她的。但没办法,这次的旅游经费全在她手上,我根本硬气不起来。
妹妹平时对除我以外的人,都是一副乖巧可爱又懂事的样子,人见人爱,被这临光家的富婆们塞了不少好东西。
那位佐菲娅小姑妈更是说什么最近教练的工作会很忙,没办法亲自关照可爱的后辈,说完直接甩出一张信用卡来,让我们“想要什么就去买买买好了”。
这样真的好吗,不会养成孩子错误的消费观念么?当时的我在一旁腹诽道,同时再一次怀疑起我那混蛋老爹说的“朋友”关系,其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拜托了,我真的很想去看现场比赛。”能屈能伸,可谓英雄。目前还单身着的我已经提前体会到已婚男性被女人掌握经济命脉的悲哀,低声下气地恳求妹妹道。
“诶嘿嘿~这样的机会可真难得啊,”小桃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哥哥这么诚心诚意地求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嘛~”
就当我认为事情出现了转机的时候,却听到了妹妹提出的要求:“那,哥哥可不可以亲我一下,在这里~”
小桃俏皮地用手指了指主动呼气鼓起的一侧脸颊,那样子真像只可爱的小青蛙。
“这,不太合适吧?”我有些犯难,且不说我们是亲兄妹,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哪怕是一般的笨蛋情侣当着这么多人都做不出这种肉麻的举动。可是又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能闭上眼睛,鼓足气势,用最快的速度凑在妹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马上回归原位。
“表现得很不错唷,哥哥~接下来——”“还有接下来?!”我突然发现被妹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己是多么可怜。
“接下来,想要哥哥再亲我这里一下。”小桃指着自己粉嫩的嘴唇,计谋得逞的狡猾笑意再也掩饰不住了。
“这可绝对不行,已经触及到底线了。”我严词拒绝道,“初吻还是留给以后你真正喜欢的人吧,作为代替,改成这里好了。”我低头在妹妹小小的脑门上亲了一下,嗯,身高正合适。
“真拿哥哥没办法呢,那就留给将来的哥哥——”小桃还想用语言攻势继续追击,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哥哥姐姐,要买票吗,你们是情侣吧?”突然插话是一个矮个子的埃拉菲亚小男孩,从他还没长出角来看,大概也就十岁出头的样子,
比小桃还要小上不少。
“不,我们其实是……唔!”突然的闯入者让我不经思考,几乎脱口而出我们其实是兄妹的事实,但当即被妹妹捂住了嘴。
“没错唷~我们是甜蜜的情侣呢。”小桃代我回答道,同时主动挽起了我的手臂。仔细想想,幸好我没继续说下去,兄妹俩在街头公然做这种事岂不是更加不妙。
“来买比赛的门票吧,现在情侣票买两张是半价,很划算的。”埃拉菲亚小孩向我们兜售着手里的门票。
“虽然你说半价,可这个价格比售票口的标价贵了一倍多,哪里划算了啊?”问了价格以后,我忍不住吐槽。
“划算,当然划算,”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小票贩子老练地替我打算起来:“售票口的票已经被抢光了,我这么小,抢地盘又抢不过其他人,只能压低价格来揽客了,要不是家里还有妹妹等我养活,最后这两张票我还不舍得这么低价脱手哩!”
“那好吧,成交。”不知道为什么,我被这个小票贩子带着方言口音的话打动了,从妹妹手里拿过那个漂亮的粉色小钱包,爽快地付了钱。
“刚才你被骗了啊,笨蛋老哥。”望着埃拉菲亚小孩一路小跑的欢快背影,妹妹埋怨着我,“为了博取同情心,那种悲惨身世我随口就能编出十几种来,什么老爸跑路、老妈失踪、父母双亡之类的……居然还真的有人信啊?”
“他有妹妹要养,这句是真的,我能听出来。”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好吧。”小桃不再说什么了。
还有,你刚才随口编造的悲惨身世非常精准地误伤到了你老哥我,这句话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沉默良久,妹妹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老哥,你其实是个妹控晚期吧?”
“并不是!”我大声否认道。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轻易承认啊。
使用门票进入竞技场之后,马上就在眼前出现了第二处贩售着花花绿绿的彩券的窗口。
原来如此,难怪入场门票卖的那么便宜,而且官方对那些倒卖门票的贩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来博彩才是真正的营收手段。
博彩业、赌场、还有隐藏的杀手组织,以及我打听到的,好像并没有真正消亡于历史,而是悄悄转入地下的奴贩黑市。看起来这座城市并不像表面那般光鲜亮丽,也有不少藏污纳垢的地方。
“哥哥,要来玩玩看吗?投注给谁好呢?”指向窗口前不停滚动的选手头像,小桃回过头向我问道。
“哼,赌博是一项有害的庸俗消遣,我完全没有兴趣。”我摆出了明确的态度。
“这回答还真是符合哥哥禁欲系的风格呀。”妹妹吐槽道,“那就随意投一注好了。”在窗口完成投注之后,妹妹再次挽着我的手臂,假扮出情侣的样子进入竞技场。
“就这么白白把钱投进去浪费掉,这真的好吗?”入场途中,我忍不住问道。
“哥哥真是完全不懂呢,”小桃向我普及起无用的知识来,“风险和收益,赌博的精髓就在这两者之间,这次我能漂亮地赢到钱也说不定呢~”
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我那个混账老爹平时到底都给在自己女儿灌输些什么东西啊?看着可爱的妹妹,我忍不住担忧起她的家庭教育方面的问题。
入场落座之后不久,我就发现这和我想象中的骑士竞技不太一样。我本以为会有各路武艺卓绝的骑士,能呈现出精彩的较量场面。
而事实却是场上接连出现奇形怪状的各色选手,有哗众取宠的小丑,还有逞一时之勇的莽夫,更多时候还是两个平平无奇、浑身破绽却不自知的人在场上你一下我一下的过着家家。
我开始感到失望和失落。令我不解的是,整个竞技场的观众居然在为这样的场面叫喊、喝彩着,更有甚者兴奋地吹起尖锐的口哨声。
更加令我困惑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兴趣缺缺的妹妹到后来居然也一边吱溜吱溜地吸着饮料一边津津有味地关注起场上的比赛。
可是这样拙劣的比试在我看来明明很无趣啊,难道说,这是我的问题?
“喂,喂,阿桃,”我拍了拍正被场上选手出糗的窘态逗得咯咯直笑的妹妹,“别忙着喝倒彩起哄了!”
“干嘛啊老哥?正到有意思的地方呢。”虽然有些显得不耐烦,小桃还是作出了回应。
“在你看来,这比赛难道很有趣么?”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还好吧。”妹妹点点头,又低头吸了一口饮料,“虽然一开始不太想来,但好像还挺有意思的。怎么啦?”
“可是在我看来,根本半点营养和趣味都没有。”
“是吗,为什么呢?”
虽然听起来像是妹妹为了敷衍应付我才随口接的话,但我还是说出了那样一句相当具有冒犯性的话:“因为这些选手里连一个能和修那家伙相提并论的都没有,而他已经先后败给我两次了。”
“不妙哦。”听到我的话,小桃猛地把脑袋转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这样的话就非常不好。”
“有哪里不合适了?”我当即反问道,我的话字字属实,就算被其他人听到了,觉得受到了冒犯,我也完全不在乎。
“这样说话的老哥好装啊,好帅哦,我好爱呀!不行了,对哥哥来感觉了!”不知怎么的,妹妹从自己的座位蠕动到了我大腿上。
“去去去,别犯花痴了,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这家伙大概以为我又在讲兄妹相声,我赶紧把她从腿上摘了下来。
“嗯……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认真过头了。”被我强按回座位上的小桃终于消停了下来,“所谓骑士竞技,也只不过是消遣娱乐哎,还是用消磨时间的那种轻松的心态来看会好一点吧?”
原来如此,是心态的问题吗?好像确实是这样。
我来到卡西米尔后见到的第一个自称骑士身份的人,就是那位银骑士,耀骑士亲自教出来的学生,骑士中的典范。
而且修那家伙一直表现出的态度,也让我觉得卡西米尔的骑士竞技就应该和几百年前一样,和历史小说和读本上写的一样,在重重考验中展现出传统的骑士美德,最后在沐浴在光芒中进行授勋仪式。
时代已经变了啊。
调整了一番心态之后,我才发现若是把场上的那些单纯看作是娱乐大众的消遣来看的话,似乎也还可以接受。
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场上的比赛,我甚至腾出不少空闲来,于是伸出手在妹妹身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呀!哥哥讨厌啦!不要再玩人家的小尾巴了……这样弄的话尾巴会又变长的,到时候我就永远长不高了啊!”
我正在和妹妹胡闹的时候,那个本就嗓门很大的主持人又提高了几度音调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
“接下来要出场的,就是所有观众最期待的选手!优雅如女神,虚幻如月影,至今未曾以真面目示人的神秘骑士!下面有请——月之骑士,关朵琳·暗月!”
又来了啊,我心想,每个选手都是以这样的方式登场的,也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类型的。
如果是哗众取宠的小丑,大概会翻筋斗跳到场上,然后要么对着对手,要么对着观众,撂下几句惊世骇俗的狠话,然后被对手击倒退场;
如果是一心逞勇的莽夫,则会在击败对手以后毫不留情地继续欺辱凌虐,好彰显自己的勇武,最终被裁判和主办方强行制止,罚下场去;
如果是那种人笨嘴拙,各方面实力都拿不出手的庸人,那就真是一点乐趣也没有了,我还不如继续和小桃玩打手背的游戏。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就是妹妹雀跃的欢呼:“打中了打中了,终于赢了哥哥一次!”
我完全没有反应,甚至顾不上收回背朝上伸出的手。
只因为我所有的注意都被那个身着白纱,娇柔淡雅的绮丽身影吸引住了。
不知为何,那道绮丽的身影居然径直向我走来,脸上的面纱也不知何时被取下了。
那张阴柔绝美的脸,白色纱裙中半露的凝脂玉臂……这绝对是我见过最绮丽动人、芳华绝代的美人,没有其他任何一位女性能与之相比。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这位美人已经变成了二人独处的状态,而我甚至对之前的比赛是何时结束的都没有丝毫印象。
“看来卿已困苦不堪了,就让妾身用口舌为卿纾解一下吧。”有着如同月光般清冷气质的斐迪亚美人俯下身,轻启檀口,伸出分叉的鲜红蛇信舔食起我阴茎上的耻垢。
“真是浓烈的雄性气味,妾身都要不能呼吸了。”月骑士仅仅是尝到浓烈的雄臭便已微醺,眼神迷离地用分叉香舌继续进攻着龟头上的敏感点。
“啾噜啾噜~哈~呲溜~卿已舒服得飘飘然了吧?毕竟妾身也生为男儿身,对男性的身体自然了如指掌。哈~啾噜啾噜~呲溜~”
这条母蛇以得意表情自夸着,分叉的蛇信交错舔舐从铃口不断分泌出的先走汁。
如此高超的精妙舌技令我腰身为之一颤,看到我因快感而扭曲的表情,月骑士也欢喜地露出笑靥,口上侍奉更加殷勤。
一番舔舐之后,月骑士朱唇稍张,伴着热气的吐息将肉棒缓缓纳入口中。粗长的肉杆仿佛被温暖粘腻的肉巢捕获,受到分叉香舌的不断旋舐。
“嗯~啾~呲溜呲溜……呣嗯~啾噜噜~啾啵~啾啵~”卖力地用口腔更深处更柔嫩的粘膜取悦龟头,同时细长的蛇信极具天赋地转着圈刺激肉棒根部,阴囊上都因此沾满了淫亮的蛇涎。
侍奉着巨根的月骑士有意发出响亮而下流的口淫之声,抬起秀眉以迷蒙娇媚的恍惚眼神望着我,像是央求我赶快把精液赐给尽心侍奉的她。我也被这妖媚淫浪的勾人眼神刺激得临近极限,整根肉棒不安分地跳动起来。
意识到射精将近的月骑士一口将粗长的巨根蛇吞而入,猛然吮吸铃口将我引导至极乐顶峰。
“哼~唔嗯~咕噜~咕嘟咕嘟……”腥臭温黏的滚滚浊流一股脑涌向咽喉深处,月骑士未显半分嫌恶,反而顺从地将精液一口一口吞咽进胃袋。
“咕嗯~”美人蛇满足地喝下最后一滴精液,才将我疲态尽显的肉棒吐出了口。
“卿的苦闷是否纾解了几分?春宵苦短,良辰已尽,妾身要告退了。”
身着白纱的美人一如月光般,在黎明来临之际便在我的梦境中消失无踪。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身,看向窗外刚刚蒙蒙亮的天空。
原来是做梦啊,我心中有些失落,但马上又生出几分欢欣。昨天赛场出现的那位美人居然和我在梦中相会了。
虽然感觉一些细节上有奇怪的地方,但刚才的香艳梦境在我醒来后就开始快速模糊了,再想回忆也找不到有违和感的地方了,我索性不再纠结那些细节。
看来我们一定很有缘,这梦一定是给我的预兆,提示我去追求这位让我一见倾心的美人。
玛莉娅姐姐已经为处理大赛期间数量激增的工单而早早回到了她的工坊,打听消息的人选现在就只剩一个。如果不抓住机会的话,就连这仅剩的一个人选也要忙着自己今天的预赛离开了。于是早餐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向修打听起来关于我昨天见到的那位月骑士。
“啊,你是在说暗月家族的那位月骑士吧。”修伯特一边慢条斯理地切着面包一边回忆着关于那位月骑士的信息。
“关于这个家族,嗯,该怎么说……”正给面包片涂黄乳酱的银骑士组织着语言,“……虽然算作勋贵世家,但暗月家族并不是真正的骑士家族,而是一个研究传承关于月亮信仰的古代秘仪和幻术的术师家族。……不过嘛,月亮信仰在卡西米尔并不是主流,反而被视为异端,尤其是对比起临光家族来说。所以,传承到这一代,暗月家族已经衰败没落了,只剩下这么仅存的一个继承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吧。修的语气中带有明显的同情和落寞。大概是物伤其类的缘故,他叹了口气才继续进食。
那个神秘的美人竟然还有着这样悲惨的身世,这更让我心生怜爱。于是我终于问起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所以,那位月骑士,到现在也没有和其他家族联姻,或者订婚吗?”
听到我的问题,正吃着东西的修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抬起头递给我一个复杂的眼神。他赶紧喝了一口热茶,把嘴里的东西送入了食道后才开口道:“嗯……据我所知,那位月骑士目前没有任何婚约在身。”
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
自从昨天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像一束皎洁的白月光照进了我心底黑暗的角落,永远无法忘怀。
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去追求这位命途多舛,楚楚可怜的薄幸美人了。
“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娶到她?”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噗”地一声,修相当失态地把口中的热茶喷了出来。
“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银骑士用手帕擦拭着嘴角一边缓缓说道:“但那位月骑士,关朵琳·暗月,……其实是个男人。”
“什么?!”我的头感觉像是突然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大声怪叫起来。
“咳嗯……”修用相当担忧的眼神看着我,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因为信仰月亮的缘故,为了最大程度的契合月之秘仪,每一任暗月家族的家主都是按照阴柔纯洁的女性培养的。那位月骑士,关朵琳·暗月,从小也是被这样养大的,所以变得很像女人,但他确实是个男人……”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你还没有像那群月骑士最狂热的追捧者一样,听到真相以后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所以还有希望。”吃饱喝足的银骑士离开座位,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不要放弃,你的取向还是有可能恢复正常的。接下来我有几场预赛要打,你多保重。”
我突然发现像修这种好好先生的性格有个唯一的坏处,就是他永远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让人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他刚才应该是在开玩笑吧?我的性取向并没有真的变得很危险吧?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是比寻常女性更有女人味的绝世美女。
但是是男人。
因为研习家族传承已久的古老信仰和典仪,因此平时的用语中混杂着古代的语法和口癖,而且习惯使用女性的自称,听起来非常可爱。
但是是男人。
有着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天赋异禀的分叉香舌,侍奉男人时还会露出妖艳的雌性媚态。
但是是男人。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片片地崩碎、倾圮、坏灭。
我居然对一个男人,一个同性产生了欲望。
我已经没有颜面苟活于世间了。
避开繁华嘈杂的街区,我将身形隐入了阴影之中,沿着特意选择的偏僻幽静的路线不断移动着。
没有任何人与我同行,也必须避免任何人发现我,只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绝不能被外人知晓。
施展浑身解数绕过重重安保进行侵入行为,我最终悄悄潜入了选手的休息室。
“妾身已然等候卿多时了。此番前来,卿可愿与妾身共行暗月之秘仪,效法双月之交轨?”
“双月交轨的现象不管在哪里都象征着阴阳相交,”我无情地揭穿月骑士提出的请求背后所隐藏的真实意图,“你这条骚母蛇,根本是在请求交尾吧?”
临时的休息室中根本连像样的床铺都没有,月骑士整个人坐上了桌子面朝慢慢张开双腿,为了诱惑我专门换上的黑色纱裙的下摆被高高掀起,露出滑嫩雪白的臀肉和一根细嫩小巧的袖珍肉棍。
“妾身虽非女子之身,还望此身……能使卿能尽兴而归。”
将裙角衔在口中防止因重力落下,月骑士的双手捏起雪白软弹的美尻,主动引我进入粉嫩光洁的微张菊穴。
我伸出手确认那根纤细白嫩的短小鸡鸡是真实存在的。什么嘛,果然真的是个伪娘啊。
“呀啊~不要……再戏弄阴蒂了!”身为男人的敏感部位被人触摸后,月骑士却发出了雌性般的妖媚呻吟,一副难耐的模样。
“真是条无可救药的发情母蜥蜴。”我用十足的气势提枪突入了足以媲美女阴的极品菊穴。
直肠深处的螺旋褶皱吮吸套弄着肉棒前段,在快感的刺激下本能渐渐挣脱理性的缰绳,我缓缓地动起了腰。
“嗯……呣……哈啊……呜嗯~”伪娘骑士配合着肉体碰撞的节奏,口中漏出甜美粘腻的妖艳鸣啼。
忍不住凑近用舌头撬开他的朱唇吸吮香津,同时隔着轻纱揉捏搓弄起月骑士的乳头,触感和未发育的贫乳少女相差无几。
真是的,明明比女人更像女人,为什么偏偏会是个伪娘?
我迁怒似的加大了腰上的动作。
“啊~无需……怜惜妾身……这具微不足道的身体……便任卿施为……”月骑士居然因此愈发淫浪地主动勾引起我来。
这样的反应让我真的感到有些恼火。
“你这条婊子母蛇,明明长着这么诱人的女体却是个伪娘,事到如今居然完全不思悔改!”
我一把抱起那弱不禁风的娇躯,强行扭转身体改为了后入式。从后面看,月骑士越发显得像个真正的女性。
双手抱紧纤细的腰肢,我开始用密集而猛烈的攻势狂暴地侵犯着缓缓翕动着的尻穴。
“要是让那些关注你的观众知道月骑士不但只是个穿着女装的伪娘,还是个被人侵犯菊穴时只会浪叫的婊子母爬虫,他们会怎么想啊?”
“真是……嗯~……万分惭愧……,让……诸位对妾身……呣~……失望了……”
被侵犯着的伪娘骑士一边向想象中的观众毫无诚意地道着歉,一边谄媚地摇晃屁股迎合着侵犯自己的粗壮巨根。
“还有,明明有着这么上品的女体,居然是个伪娘,真是不可饶恕啊!为什么你不是个女人?为什么非要长着这根碍事的东西?为什么害我变成和男人交尾的同性恋?这全都是你的错!”为了发泄心中怨气,我对他胯前那个又细又短的小肉杆施加着暴行。
“请原谅……生为男儿身……却长着一具这样的丑陋皮囊……还连累卿成了同性恋者……这些都是妾身的错……请不要……这样欺负阴蒂……”
伪娘骑士因突然的刺激而浑身颤抖,熟知男性弱点的肛穴猛烈收缩,让我立刻到达了极限。
“请原谅妾身,嗯~好舒服……好欢喜……啊~妾身已经不行了……要泄身了……咿呀~妾身要为卿成为真正的女孩子了……啊~”
“你真是条欠肏的婊子雌蜥蜴啊,要射了,给我接好了,用你的骚屁股给我怀上孩子吧!”
在狂乱妖媚又淫荡的娇啼浪叫声中,两根肉棒同时迎来了高潮,涌出的精液不停注入被巨根强硬扩张到红肿的娇嫩菊穴。
我拔出射精完毕的肉棒,肠道内的精液伴随着肛门的收缩吐着白色的泡泡一下子倒流出来。
原本端庄高贵的黑色纱裙前后都沾满了雄性的白浊,显得淫靡不堪。
月骑士那张原本终日戴着面纱,未曾示于人前的俏脸上,此刻已经完全是一副被肉棒征服的雌性才会露出的失神表情。
品尝过我的巨根因而食髓知味的伪娘骑士再次掀起纱裙,朝我翘起了令人爱不释手的软弹美尻和还在不断滴落精液与肠液混合物的淫乱屁穴。
“如若是卿之所愿,妾身可行使家传的化生秘仪,让妾身这男儿之身,也可孕育卿的子嗣。卿,意下如何?”
喂喂,适可而止吧!为什么你家族会有让男人也能怀孕的奇怪仪式啊?
难道就是专门为你这种伪娘准备的?好让你勾引诱惑取向正常的男性,将其变为肮脏的同性恋者?
虽然脑袋里这么想,但我的肉棒已经立刻再度挺立起来,看起来完全做好了播种的准备。
真是没办法啊。
事先声明,我绝对不是同性恋者。
我只是不忍心有着古老传承的没落家族彻底消亡,所以才答应贡献出我的优质子种的。
我绝不是和伪娘交尾之后,染上男同性爱恶习无法自拔的变态同性恋。
抱着伪娘骑士的纤细腰肢不停摆腰,发出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随着在紧致温热的肠道内不断喷射白色的生命精华,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却在逐渐沾染漆黑。
性癖好像要被彻底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