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像迷宫中遭遇了浑身烧得通红的巨大公牛,那是一幅地狱般的绝望绘图,队伍遭遇了团灭。

再一次,我转动头上的指针,习以为常的苦痛浪潮随即席卷全身。

地面上的焦尸、碎肉和血迹蠕动着复原成人形,罪人们又一次死而复生。

按照惯例,遭遇团灭之后要休整一段时间才能继续。
刚遭遇惨死,继而又复活的罪人们一言不发地相继向自己房间走去,只把还未从痛苦漩涡中挣脱出来的我留在原地。

除了肉体之痛,更重要的是士气上的打击。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团灭,我这个名义上的带队人难辞其咎。
我抱着自己冰冷金属质感的钟表头,一时沉没于沮丧绝望之中。

“辛苦了,经理。”
闻声抬头,发现有一名罪人没有仍没有离去。
8号罪人以实玛利,长着一张非典型白人的女性面孔,面颊上缀着星星点点的雀斑,一头浅亚麻色的长发。

我回想起之前刚刚决定前往大湖的那个时候。
那时的以实玛利因迷茫而焦躁,紧张,自我封闭且难以相处。我必须时刻留神自己的交流方式才能避免让她和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其他人爆发冲突。

不过在那头白鲸的事情结束之后,以实玛利心中的死结好像已经被解开了。
原本稳重的性格更显得愈发成熟,她主动出言安慰我,但我却并不想领情。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以实玛利!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用跑来大湖,面对这天杀的大湖之镜,和里面那些从来没见过的异想体!」

尽管我的脑袋已经被替换成了一只金属大钟表,没有任何器官可以用来发声,只能发出令人不明所以的嘀嗒声,但不知为何,其他十二名罪人能“感应”到我想说的话。

于是我肆意发泄着淤积已久的情绪,抓住以实玛利那看上去略显削瘦却意外结实的属于水手的肩膀,不管不顾地用力摇晃着。

“执行经理,你最近的压力太大了。”
面对我潮涌而出的无能狂怒,以实玛利却表现出异常的平静,犹如暴风雨中稳重航行的一艘小船。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们一直以来都在共同面对敌人。距离下一次任务应该还有不少时间,你也可以抽出一段时间好好休息放松。”

似乎是她的态度感染了我,我渐渐冷静下来,发觉自己只是在毫无理由地迁怒罢了,刚才那副疯狂的丑陋样子简直和那个亚哈船长别无二致。

暴怒之后,接踵而至的是色欲。

「要放松的话,喂,以实玛利,来给我做口交吧。」

“哈?!”听到我突然的无理要求,以实玛利终于露出了像是突然撞到暗礁一样的吃惊神情。

「你是水手吧?应该知道那个船上的规矩才对,就是拿一个掏出小孔的桶,当天值班的人要钻进去,给船上的其他人发泄欲望放松心情。我现在就是要求你做同样的事。」

惊讶,困惑,混杂着一丝嫌恶,以实玛利脸上的表情反复变幻着,但最终向事实让步了。
“没错,在航行的船上是有类似这样的规矩。每天轮流值班,一个人为其他船员做……”像是羞于说出“口便器”这种秽语,明明身为水手的以实玛利,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所以之前你们在裴廓德号上,也发生过这种事是吗?」我心中忍不住好奇,于是顺便问道。

“没有。”她矢口否认道,“亚哈起初招募船员时说得非常明确,就是要猎杀那头白鲸。航行到后来,所有人都染上了她那种狂热,根本没人会考虑这种事情。只有安全航线上的枯燥生活才会到让无聊的水手堆积起无处发泄的性欲。裴廓德号上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

「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现在的梅菲斯托费勒斯也并没有航行在安全航线上,我的日常生活更是充满了和各种各样的异想体进行紧张刺激的殊死搏斗,所以我这心血来潮的无理要求确实显得非常冒犯。
真是的,我怎么会突然就要求同事给我性处理呢?我怕不是压力大到已经失了智。

真是抱歉啊,忘了我不加思考就突然冒出的胡话吧。正当我想要道歉的时候,却听到对方说出了这样的话。

“因为之前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可能没法像预想中那样正常起到放松的效果。不过既然是经理你的要求,我会照做的。”

以实玛利突然弯下腰,我的视线中只能看到她那一头浅亚麻色的长发,接着便突然感觉到制服的裤子被解开,自己的肉棒突然被纳入了一个紧窄湿润的柔软肉腔中。

一次吞入太多的以实玛利马上吐出了我的肉棒,发出咳嗽声和一阵干呕。

看来确实如本人所说,她在这方面是个毫无经验的新人。
想不到能够熟练地打各种水手绳结和给捕鲸矛枪上膛,并且波澜不惊地从血肉淋漓的尸块肉酱中回收武器的以实玛利还会表现出如此生涩的一面,这样的场面让我颇感意外。

克服了不适感的以实玛利随即又重整气势,蹲下整个身子重新为我做起了口交。

一边用嘴巴侍奉着肉棒,以实玛利一边用一种难言的眼神仰视着我,那张点缀着雀斑的脸在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明媚动人。

如此诱人的景象令我禁不住主动挺起了腰,却意外让坚硬的牙齿刮蹭到了冠状沟。
我如果还是原来那个脑袋,应该会痛得忍不住叫出声,可我现在只是一个会冒火的钟表头,因此只能发出几下难懂的嘀嗒声。

不解其意的以实玛利依然卖力而生疏地舔吸着肉棒前端,发出啧啧的下流口淫声。我一把揪住她披散在肩的亚麻色长发,固定住她的整颗头颅,腰上的动作变得剧烈起来,开始了冲刺阶段。

说到提枪冲刺的动作,脑海中就突然冒出了3号罪人堂吉诃德。
操,为什么会是这个活宝啊?
够了,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连忙集中精力,专注于品味龟头和上颚摩擦的快感。以实玛利为了配合我的动作,竟然调整姿势,双膝挨地的跪在我面前,全力用口腔黏膜套弄着肉棒。

「要射了!」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在最后关头拔出肉棒,全部喷射在以实玛利的脸上,给她那长着雀斑的脸上再添些精斑。
不过这样做要冒不小的风险。
首先,我和以实玛利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虽然理论上算是她的上级,但也仅仅是名义上的,贸然做出这种行为说不定会触怒她。
其次,这样做之后清理也是一件麻烦事,如果让其他人从痕迹或气味上察觉出端倪,一定会发现我和她做了这种事。虽然不清楚边狱公司的规章制度,但在一般的公司里,同事之间相互乱搞都绝对是禁忌。

这样的想法只会平添事端,权衡之后,我在以实玛利温热湿软的口内射了精,接着用一大串难懂的话,像什么“宝贵的金枝汁液”、“强化”、“共鸣”之类的说法哄骗着本来面露难色的以实玛利,勉强她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吞咽了下去,成功省去了我还要费力销毁证据的麻烦。

“经理,我应该已经全部咽下去了吧?”
事后,以实玛利张开嘴巴,向我展示着光洁的牙齿和鲜艳的舌头。
「嗯,没有问题了。已经没有留下会被人察觉出的痕迹了。」再三确认过之后,我给出肯定的答复。

这时我又突然想起总是把自己无所不知挂在嘴上的浮士德,心中掠过一丝不安。
哎,算了,随她去吧。望着以实玛利离去的背影,我最终选择放弃纠结这种根本得不出答案的事情。

今天居然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更令我意外的是以实玛利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会乖乖配合。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么?难道她……

心里像是要萌生出不必要的感情,感觉势头不对的我及时掐灭了念头。
如果怀着这样的想法,将来的战斗中难免会在感情上有所偏向,最后招致的结果将是灾难性的,我很清楚这一点。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虽然平时罪人们会叫我经理、但丁或者钟表头,但我已经把自己换上这个头以前的事全都忘光了,包括我自己的名字、身份,甚至自己以前的性别都搞不清楚了。
不过既然我现在的肉体长着一根肉棒,就没有不把它好好利用起来的道理。

既然这样,我索性把其它十二个罪人全部操一遍好了!这样以后就不用担心会对谁有所偏袒了。我可真是个天才!

发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