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配方我已经输送到你的记忆中了,说实话,我们的相性真的特别合得来,只要你舍弃自我,加入我们伟大的进化,你肯定能追寻到更伟大的真理。】

“更伟大的真理?呵呵…..”

“我呸!你这里外不是人的东西,先让我害死了不少无辜者,紧接着又夺走了我的挚爱,你现在还想让我干什么?!”

午夜的办公室里,博士用力地抠挠着自己的头发,试图赶走脑海内的声音。

【看看你,曾经为了胜利置生死于不顾的恶灵啊,没想到你也有爱着他人的一天。】

“闭嘴,别说了!”

不知是曾经模糊的回忆,还是脑海中鬼魅一般的蛊惑,深陷其中的博士痛苦无比,如坐针毡。

思想的斗争持续了整个夜晚,无人知晓,这样的你争我夺是否能够平息。

……

“那我们就先回罗德岛啦,下次再见~”

翌日上午,莱茵生命。

完成了资源交接和贸易协商任务后,前莱茵生命科研人员,现罗德岛工程部干员梅尔,和龙门驻罗德岛外勤干员雪雉拿到了必要的资料。接下来她们要做的,莫过于将这些资料交到博士手中,以确保此后必要的合作事项。

告别了莱茵生命一众作为曾经老同事的科学家们,两人来到了事先与罗德岛联络负责接应她们二人的地方。

罗德岛前来接应的载具已经等在郊外了,远远地,便能看见负责驾驶的干员朝着她们挥手。

“要回罗德岛了啊,梅尔前辈。”

回头看了看身后属于哥伦比亚的街区,雪雉有些感叹。理论上讲,她曾经所梦想工作的地方本不应该是罗德岛而是这名作哥伦比亚的地方的。

但可惜,因为种种意外与偶然,她还是选择了前往罗德岛工作。当然,她也不觉得这种选择有什么不妥之处就是了。

“哈欠….嗯?啊,是啊,总算把这边工作给处理完了。”

连续工作数个日夜的梅尔神情疲乏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显得有些蓬乱的灰白色短发,她那身橙色外套下衣领的纽扣都没有扣上,不过她已经没有工夫去在意了:

“这次工作结束后,我一定要向博士请一个假….总不能因为我是莱茵生命派遣到罗德岛的临时干员就一直差遣我联系两边吧,我都快累死了。”

“唔?是么,啊哈哈….”

罗德岛前来接应她们二人的越野车辆从原野的远处徐徐驶来,伴随雪雉稍显得有些尴尬无奈的笑声,二人先后上了宽敞舒适的车辆内部。

驾驶员油门全开,整辆载具便飞也似在荒野上抓紧远离这个科技感十足的生物科学公司。

由于移动城市的限制,罗德岛停泊的位置距离莱茵生命公司间隔着一大段荒野土路。但所幸还处于哥伦比亚的境内,若是赶去应该花费不了太多的时间。

或许是此前研究机械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梅尔趴在小车的后座上,在颠簸之中不知不觉地便呼呼地睡着了。

但雪雉看起来却有些紧张的样子,她有些期待地望着车窗外在眼前掠过的景色,心中已然在期待着回到罗德岛与博士的重逢。

“这个礼物,博士应该会喜欢吧…..”

女孩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礼品盒,她将小盒子轻轻放到两腿之间的素裙衣摆上,心中充满了一股既是新奇,又是一股让人兴奋不安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像一阵阵微弱的电流,挠得少女心里痒痒,以致于她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藏在白色短靴里面的十颗脚趾,都已经不由自主地抠挠抓地起来。

…..

【小雪雉,这次去往莱茵生命的路途,多多少少还是小心一些。哥伦比亚不像炎国那般安全,要是遇到一些武装冲突,能避开就尽量避开。】

【我知道啦,博士~不过说起来,博士…..想要一些什么礼物么…..只要不是太贵的我都可以给博士…..】

【礼物?呵呵,倒是不必麻烦那么多。你买你自己喜欢的就行了,只要小雪雉喜欢,那我就喜欢。】

……

荒野的灌木还在随着车行而一片片后退,而回忆中,博士温柔的话语依旧回荡在雪雉的耳边。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礼物盒,眼中充满了紧张,脸颊也泛出丝丝红晕。

自从进入罗德岛成为干员后,受了博士那么多照料。这可是自己第一次给博士准备回礼,绝对不能出问题才行….

一定要把礼物亲自交到博士手中……

满怀欣悦,还有少女埋藏在心底的那一丝眷恋。在越野车辆的不住颠簸之下,雪雉还是不自觉地因为疲累而敛合上双眼,趴在梅尔身边渐渐睡去。

这么多日的劳累在回到罗德岛以后算是画上一个句号了,如果不出意料,接下来她们会被安排一个为期数日的假期。而如果博士恰巧在这几天内有空闲的话,说不定自己还能趁此机会请博士外出吃一顿饭来答谢他,从而让他能够多陪在自己身边一段时间……

一边畅想着未来的安排,女孩粉嫩的俏脸上如涟漪荡漾一般,泛起了微微她也不曾察觉的红晕。

而就在此时,意外突生。

吱——砰!

“咕!”

震耳欲聋的冲撞声将昏昏欲睡的雪雉直接惊醒,而当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音,急刹车一样的动作让车辆侧滑,雪雉和一旁的梅尔差一点被停车带来的惯性从敞开的车窗之间甩飞出去。

“轰咚!”

“你们是….呜——!”

而下一刻,车门被粗暴地从外破开,一只粗壮的男性手臂突然缠到了少女的脖子上,紧接着便是一张带有浓烈刺激性气味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被扼住咽喉一般的窒息感和一阵天昏地暗的晕眩感觉让她没过一会儿便模糊了意识,当场昏迷了过去,手中握得紧紧的礼品盒也就这样掉在地上,从车门边沿处滚落而出不知所踪。

………

“哗啦——”

仿佛沁人心脾的暖风突然间转为寒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雪雉的身上满是水渍,混着冰渣的凉水冻得刺骨,这让昏昏沉沉的雪雉猛然惊醒。

“唔….?”

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她所乘坐用于返程的车辆,更不是那熟悉而又温馨的罗德岛。宛若遗迹中的大密室一样的地方,唯一能够扩大视线所见的,只有房顶上昏暗摇曳的灯光。

少女的手腕被牢牢绑缚,背在身后,一双脚踝也被粗大的麻绳绑得紧实。虽然灯光暗淡无比,但雪雉依旧能看清靠在她身边那个与她同样处境的身影。

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和雪雉同行的梅尔。此时的她和雪雉一样,四肢被粗大的麻绳给牢牢束缚住了,甚至她的嘴巴里还被塞了一块破布,只能奋力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哟,看来这个黎博利姑娘睡得挺熟嘛,两盆冷水才把你给弄醒。”

谁?

而此时,雪雉注意到了,除了梅尔之外,她的眼前还有两个面色狰狞的男人。

这二人身材佝偻,像是被邪教荼毒的教徒。诡异的衣袍上画着各种奇怪的逼真触手花纹,光是让人眼见了便生出一种不寒而栗感。

不,不能说像是,他们正是货真价实的邪教徒————倒不如说,他们身上的花纹雪雉同样眼熟,正是与近来罗德岛正调查分析的“溟痕”相类似的图案。

“看看你的同伴吧,哈哈,我们可是花了好大工夫才弄到了这样的药。她的样子犹如盛开的鲜花,这是多么棒的恩赐!”

哈啊….?

雪雉愣了愣,随即呆滞地偏过脑袋,看向身边仍在挣扎的梅尔。

她现在才注意到,此时梅尔裸露在衣物之外的肌肤上染上了一抹抹妖艳的通红。而紧接着,颇为不可思议的一幕便展现在雪雉的眼前——她身边的梅尔神情痛苦得快要扭曲起来,她的眼神呆滞而翻白,疯狂地想要挣脱捆缚着自己的绳索,发现无济于事后,便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像一只蠕虫一样缓慢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来到那男人面前,又宛若一条乞讨食物的小狗,红着脸向男人们伸出舌头。

“哈哈,臭婊子,真他娘的欠揍。”

男人一脚踢到梅尔的肚子上,她吃痛地翻滚了一圈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给她的动力,让她依旧坚持着向那人乞求着什么东西。

“你们对梅尔做了什么?!”

“就像你现在看见的一样,黎博利小丫头,这条母狗正对我们发情呢!不愧是神明古籍里所记载的药物,果然出乎意料地好用!”

“可别小看她哦,年轻的黎博利小姐。这可是致命毒酒和烈性雌激素以完美比例调和的混合物,在毒发身亡之前,足以让你们好好享受我等的恩赐!”

“你们….?!”

两个男人一个解开梅尔脚上的绳子,然后把她的双腿掰开,另一个则是粗暴地将她的衣物扯下,科学家少女不算那么完美的身材暴露无遗,包括那由于衣物包裹而并未凸显的挺翘酥峰。

“唔哦,没想到这位阿纳提小姐的奶子竟然发育得这么大啊?看样子兄弟们接下来有福了!”

“哈啊❤、哈啊❤、哈啊❤…..”

喘着邪淫气息的梅尔似乎根本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身子,让这堆酥软的乳房随之蹦跳。男人从身后一把抓住这对美丽翘挺的柔腻乳肉,将十指陷入其中,毫不犹豫地对其玩弄拿捏起来。

“啊,啊❤~~~~~”

梅尔此起彼伏的浪荡叫声让雪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因为自己的战友受到如此虐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愤懑,还是说,在梅尔之后,自己也会被这样粗暴对待的惧怕?

即使这样的浪叫,男人们也并没有放过梅尔。另一个男人用手拉住少女本就已经分开的双腿,然后像是醉酒汉拉窗帘一样将这紧身的内裤拉下。郁郁葱葱的花园仿佛已经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两片阴唇稳稳地一收,噗叽一声便喷出来一股透明的粘液。

“真是色情的女孩啊,只是被摸胸就已经潮吹了吗?”

“欸,嘿嘿❤,嘿嘿嘿❤…..”

似乎毒药已经随着烈性激素所带来的刺激一同烧毁破坏了梅尔感官的脑神经,翻白的双眼看不出任何神采,柔滑的娇舌也毫无矜持地从唇间吐出。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来做任何的回应了,面对男人们的粗暴对待,她要做的莫过于傻笑和本能的顺从。

“好,就让兄弟们满足满足你吧。”

那个男人脱下他脏兮兮的裤子,饥渴难耐的肉棒宛若荒野中疯狂生长的巨大紫黑色蘑菇。硬朗的鳖首尖端像是随时准备着刺穿目标的长矛。男人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将下半身顶向少女的秘密花园,粗暴而直接地刺进了这两片美丽而紧窄的阴唇瓣中。

而男人那膨胀的下体仅仅是进入了半个鳖首,那沿着肉棒顶端从视奏传来的吮蠕夹吸的感觉已经让男人销魂到了极点。男人一边贪婪地享受着这份销魂感的同时,一边徐徐扭着腰旋转着肉棒棒杆将龟头下方的肉杆一并送入那肉唇之间。

伴随着男人下体的没入,阿纳提少女的阴道也不停的分泌透明的淫水滋润在男人的肉棒周围,方便男人更快深入阿纳提少女那紧窄的花径。只见男人的肉棒一点点地在两瓣粉唇的夹缝间消失,那原本月牙状的唇瓣也随着男人的深入而被逐渐撑张舒展开来。直到又是一声“噗叽”的声音,男人的肉棒才被阿纳提少女的小穴完全吞下,并且一直顶弄到了那位于她娇躯深处的花房瓣膜口。

噗叽❤——!

处女膜的破裂并没有影响男人毫无节制的抽送,带着血丝的肉棒依旧没有停下它的步伐。男人毫不留情地开发着少女的肉穴,将粗壮的秽物顶到极限之后,熟练地往回收,然后蓄势待发,再一次送进花苞深处。

“喔喔,竟然还真是个雏!赚大了啊…..”

“嗯啊❤~…..呜啊❤~…..”

梅尔的口中没有念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音节,换作一般的女孩,未经开发而就这样让肉棒粗暴剐蹭的话,即便能够感到一丝快意,也会让人痛不欲生。

可摄入了大量药物的梅尔,仿佛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性爱与快乐,除了迎合男人们,激发他们兽欲的淫乱娇呼,和顺着男人节奏,一放一缩的曼妙身姿,她恐怕什么东西都不剩了。

自然,犹如天堂一样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药剂的毒性已然扩散到梅尔的五脏六腑,原本还在表达着快乐的明灰色瞳孔,不知何时已然黯淡下来。不绝于耳的淫乱叫声,也终将越来越弱。

男人在阿纳提少女的花房中肆意抽送自己的肉棒,已经充分润滑的花径紧紧的包裹着夹在其中的巨大肉杆,膨胀的龟头无情地刮蹭过每一寸花径肉壁,将里面的欲望和快感转化成一股股的淫水,从二人阴部的交合缝隙中流出。

大概是在与男人的做爱里也感受到了相当的快感,在临死之前快要来到高潮的阿纳提少女一边高扬着她那颗脑袋,一边发出低声的嗔吟,她那因为秘药变得敏感受到肉棒刺激的内壁更是死死地将男人的分身夹紧,让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仿佛在被无数张小嘴亲吻一样。

此时此刻,这间狭窄的房间内完全是被肉体交缠的淫靡之声所充盈。在恍惚失神的梅尔与邪教徒男人的交合之处,她那漂亮的阴阜上面肥厚的蚌肉中间夹着紧窄的穴口,粉红的密洞中央不停流出一股股透明媚汁,一根粗黑的巨大肉棒则是无情地堵在那粉红的蜜洞之间,上面沾满了属于阿纳提少女的淫水,被阿纳提少女的粉红花唇紧密地亲吻吸吮着,似是要将其吃干抹净。

“吧唧❤~吧唧❤~吧唧❤❤❤~~~~”

随着男人不断的抽插,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撑开阿纳提少女的穴口,将阿纳提少女的淫水连同嫩红色的蜜肉一同带出,纠缠在男人那黝黑茂盛的阴毛上,洒下点点晶莹露珠将其浸润。而男人每一次的插入,巨大的男根则将翻在外边的嫩肉连同粉嫩的花唇一同顶入紧窄的蜜穴之内,汩汩的淫水不断被挤出,甚至都飞溅到了不远处惊恐望着这边的雪雉身上。

“呜❤….咕呜❤❤…..”

“咕,要射了!”

“哦❤….哦哦哦❤❤❤~~~”

男人恶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梅尔那两瓣肥厚的美臀,随即纵身向前最后一挺,鸡蛋大小的鳖首完完全全顶在梅尔那被男人顶得倾斜的子宫口将灼热的精浆倾泻而出。在一阵又一阵美肉的震颤中,一汩滚烫的阴精同样是在她的穴肉深处喷薄,与男人游动的精浆交汇融合,将她小腹下方的子宫灌满得没有一丝空隙。

少女的蜜穴似乎还能感觉到最后一次突如其来的美妙感觉,她像是过电一样颤抖了些许,便终究没能撑过毒剂的摧残。

“嗯❤….啊❤…….啊…….”

少女的嘴角流出了鲜血,无力地躺倒在地上。潮吹不已的蜜穴喷口,成为了她最后的,想要活下来的倔强。

“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了,黎博利。当然,你看上去比那个阿纳缇要可爱一些,不过你是我们准备献给神明的极品,我们当然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

“桀桀桀桀——”

从房间外进来一个似乎是下属的邪教徒,他将濒死的梅尔拖出去后,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便看向了墙角边瑟瑟发抖的雪雉。

看到了同伴遭受这样的凌辱虐待而致死,雪雉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或许唯一能够支撑她心理不崩溃的一点,就是她所暗暗信赖与爱慕着的博士了。

博士一定会来救我的,我要坚持住…..

在惊恐的眼神下,雪雉迎来了她之后将要遭受的酷刑。

是的,接下来在她身上发生的事莫过于地狱。这一群邪教徒将可怜的雪雉绑在一个特制的木马上,木马在摇晃的同时还会节律性地释放着脉冲电流。少女的股间很快就被磨出了血,加之电流的不断刺激,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少女凄惨的悲鸣。

光是第一天下来,雪雉便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当天晚上,她被扔到了一座昏暗的小房间,衣衫褴褛的她一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的娇躯,一边簌簌地落下了泪。

是冷吗?还是说自己的心灵已经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亦或者,二者兼备?

雪雉不敢想象明天还会发生什么,她沉浸在此前的日子里,与博士在一起的美好回忆中,或许这些真实但又飘渺的记忆,能够稍许安抚一下她那颗受伤的心。

相比那个邪教窝点的黑暗,远在哥伦比亚外郊的罗德岛陆行舰上,则看起来更加明亮和秩序井然。

“已经是第二天了,按照越野车行驶的速度,她们在昨晚就该抵达罗德岛。”

“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为何雪雉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早在前一日,博士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并没有太过于在意,毕竟这样的荒野行路,车子抛锚耽搁半天,甚至一天都是特别正常的。

但现在,博士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召唤埋藏在自己背影中的溟痕,令其覆盖上自己的全身身躯。将身躯隐藏在宽大的兜帽斗篷之下,博士悄然离开了罗德岛,以正常生物乃至源石驱动车辆都无法企及的速度朝着荒野之外奔行而去。

……

而与此同时,邪教徒的窝点里。

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雪雉,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被绳索吊缚在半空中。

而她的身边,同样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他们一边围着少女转圈,一边用手撸着自己身前的粗棒,然后把精液射到少女所骑乘木马的四周。还有的邪教徒则是在其他房间使用着属于梅尔那已经死去的肉躯,就像刻意如此一样,发出阵阵淫靡的交合低吼之声传来,刺激着雪雉本就脆弱的神经。

不知是三天以来的饥饿让她耗尽了自己的力气,还是说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挑衅,面对这样的猥亵和折磨,雪雉只是顺从地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地喘一口气,然后徒劳地踢蹬一下满是灰尘与伤痕的腿脚。

轰————!

而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爆炸般的巨大响声。

庞大的冲击波让这并不太牢固的窝点当即从天花板撒下来一大堆墙灰,这让还在雪雉旁边玩乐的两个男人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嗯?”

“外面发生了什么?”

不过,还没等他们疑惑,一个笼罩在漆黑兜帽之中的高大人影便从门外不可阻挡地冲了进来。

“博士…..?”

即使自己已经看不清楚周围的情况,但雪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戴着熟悉兜帽的身影究竟是谁。

“嗯….?这股气息….难道您就是神明口中所述的使者大人?”

邪教徒似乎也认得博士一样,似乎因为对方的到来令他有些惊讶,甚至令他停止了手头正进行着的事情。

但紧接着,他的脸上就换上了一副兴奋的神情。

“对….对,就是您!神明谕旨里的将要引领我等之人!伟大的使者大人,请指示我等,接下来将要前行的路途…..”

不顾自己根本没穿衣服的形象,邪教徒头领脸上原本充斥着的淫虐顿时转化作了与之相同程度的痴迷与疯狂。他摆出一副无比虔诚的神情,双膝跪地,在几名小弟诧异的目光中,朝着眼前一言不发的黑兜帽身影深深拜下。

“使者大人,我们已经遵奉神明大人的谕旨捕获了这两个姑娘…..我们特意保留了其中一人的纯洁,打算将其献给您,让您来占有她这具卑微的肉体,以此来举行沟通神明大人的仪式。”

“使者大人,您还有什么要求么?只要您发话,我们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大人…..”

邪教徒头领自言自语地说着,他的面色间尽是痴醉,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语令眼前的人影完全陷入了沉寂,似乎触碰到了那隐约不可见的逆鳞。

而当他再度抬起头来之际,他却看见了一副无比阴森恐怖的场景。即便隔着漆黑的面罩,都能感受到向外满溢的寒意。

“使者大人…..?”

“那你就…..”

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邪教徒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举在半空,强烈的窒息感觉也正是表明了,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钳住了他的喉咙。

“为我而去死吧…..!”

博士的话声和另一股声音重叠,而这股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变着百般花样让博士对自己心爱干员伸出毒手的,脑海里的声音。

昔日的死敌将暂时成为战友,博士从未想到,自己和这个令人生厌,却又无法摆脱的声音,能够在某一个瞬间,做到惊人的同步。

“啊啊啊啊啊——?!!”

有力的大手刹那间冒出一股股溟痕,它们迅速地将邪教徒首领与其之后的数名同伙完全缠绕包裹,最后在一阵惨叫声和呲呲的水汽声后,这几个可悲的教徒便蒸发殆尽,只留下他们身上所着绘画诡异触须花纹的布袍,散落在了地上。

没有人能够逃跑,没有人能逃过化为溟痕一部分的命运。

“雪雉…..”

处理完两个邪教徒以后,恢复些许理智的博士,急匆匆地解开了捆缚着雪雉的绳索。

“博士,对不起…..没能保护好,礼物…..”雪雉的面容显得苍白而没有血色,她的呼吸也是断断续续地,显然一直是有一股不愿放弃的执念将她脆弱的性命吊至如今。

“别说了….我先把你带回罗德岛!有什么事情,等回罗德岛再告诉我…..”

“抱歉….博士…..雪雉….想休息一下了….”

他脱下外套盖在少女身上的同时,将她抱了起来。而体力本就已经到了极限的少女,想要抚摸博士面罩的小手,终究还是摇晃了晃,最终轻轻地垂了下去。

她的脑袋靠在男人的怀里,声息伴随垂合上的眼睑而悄然失去。明明看起来只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怀中那逐渐失温的娇躯,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向男人证明一个残酷的现实。

“——雪雉!”

博士的理性终究还是在此刻完全崩溃,他将雪雉的尸体放在地上,握着少女逐渐转凉的手掌。

悲伤?

还是哭泣?

这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的姿态能把雪雉换回来吗?….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而这,又是第多少次了?

“啊…..啊…..”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一阵又一阵的血红汇聚在他的双眼。一切都言语和思考汇聚到博士的脑海中,这凝结起来的,莫过于一个字……

“一,二,三….十七个人,没有感知错,这个窝点里还藏着十七个活人。”

“干脆….就一口气全吸收了吧。”

是的,这凝结起来的,莫过于一个字——杀!

如今只有杀戮,才能带给他那矛盾的心些许宁静。也只有杀戮,才能作为他在痛苦中的缓释剂,减去几丝精神的创伤。

一条条溟痕如发疯狂舞般围绕着博士的全身,神色冰冷的他将雪雉重新抱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出这昏黑的房间。

……

解决掉窝点里的所有信徒之后,博士并没有继续行动。而是沉默了良久,收起了溟痕并通知了罗德岛的干员前来处理此事。

在麾下干员们的帮助下,博士很快收拾干净了现场。不过当干员们问起这处窝点里不见一名邪教徒余孽踪影的诡异场景时,博士选择的则是避而不答。

之后,其他干员也顺利找到了梅尔的尸体,当她被发现的时候,她的全身已经僵硬得不能再被掰动一下。那身少女常披着的橙色工作外套满是脏污地被扔盖在她那一片狼藉的尸体上,作为内衬的黑毛衣衫也早已在邪教徒们恣意的凌辱侵犯下化作了堪堪遮掩一两处肌肤的碎片。身体各处肌肤尽是红肿与青乌,尤其集中在那两团布满咬痕的酥乳和已被侵犯扩张得合不拢的肉穴,其间尽是精液干涸的湿痕,与难视的伤痕血污。

已经完全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了….当时在场的几名罗德岛干员便立刻提出当场处理掉梅尔的尸体,让她早日入土为安。

不过博士则是另有打算,他并未答应就此将梅尔的尸躯立即焚烧,而是吩咐医疗部让她们对梅尔的尸躯做初步清洗后再放进罗德岛的停尸库里妥善保管,众人这才踏上了这被悲伤气氛笼罩的回程。

至于雪雉的尸体,博士则是全程不发一言地亲自带在身边。回到舰上以后,他并没有让任何人触碰雪雉的躯体,而是径直地将她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对于这种现象,同行的医疗干员们也没有过问——他们只当是博士悲伤过度而做出的糊涂举措,于是乎也便没有过多追究。

“雪雉,我们到家了。”

从办公室的密道,博士抱着雪雉就这样直直地走进了密室。

和以前一样,密室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经过了特殊的处理。而自从星极事件以后,自己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样的密室——或许,直到现在,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以后,自己都不敢去面对星极和星源两姐妹的尸体。

拿起桌上的防腐霜,博士故意绕开了充满防腐液的培养缸,将雪雉抱到了浴室之中。

雪雉赤裸的娇躯,能看见腿上和腰间还有一些尚未愈合的鞭痕,娇嫩的阴户也有所损伤。而随着少女的逝去,这些表面的伤痕,似乎是完全无法痊愈了。

“至少要让小雪雉,完好无损地陪伴在我身边。”

现在并不是悲伤的时间,博士轻轻地扶起雪雉纤细的手臂,将防腐霜仔细地涂抹上去。透明清香的霜液经过鞭痕的位置,那可怖的伤口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看上去鲜红无比的鞭痕便恢复如初,吹弹可破的肌肤如新生儿一样娇嫩。

“这几天,小雪雉一定没有好好洗过澡吧。”

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待到防腐霜完全浸润了雪雉的每一寸肌肤,博士才满意地将她放到注满温水的浴缸中。

温润的热水浸没了少女的娇躯,雪白的长发在水中披散开来。博士轻轻地将散开的发丝顺在一起,拧去多余的水分。

“你看看,漂亮的头发都分叉了啊。”

取了一些洗发露,博士让雪雉背对着自己坐在身前,慢慢地将洗发露在她的秀发上涂匀,丰富的泡沫带走了少女头发上的污浊,在水流的冲洗之后,仿佛焕然一新。

而为雪雉沐浴的过程中,她所坐着的地方,正是博士勃起的肉棒。加之已经死去的少女本就有些不稳,身体晃动的过程中,也刺激了博士激发出一股兽欲。

“小雪雉……”

交合的欲望越来越掌控着博士的心智,他终究还是将邪恶的双手送到少女的胸前。

柔软的触感再一次融化了博士的心,娇小却十分有形的小碗让人沉醉。他不自觉地揉搓着这一双嫩乳,慢慢地从浴缸中站了起来。

少女被带着站在浅浅的水中,随即便被博士压住了身体。充血的肉根被少女的阴唇咬住,随即慢慢吞没。

龟头顶破了阴户口的薄膜,看到被血丝染红的洗澡水,博士不知为何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难道说自己在庆幸,那帮畜牲没有对雪雉有所想法吗?或者说还该感谢他们,保持了所谓虔诚的“信仰”,打算将眼前这名娇巧可怜的女孩“献祭”给自己?

当然不可能,光是知道他们给雪雉上了不少惨无人道的酷刑,博士就永远都抑止不了毁灭他们的想法。

“雪雉….让博士好好疼爱你吧。”

鳖首剥开雪雉那未经人事的幼嫩花蕊,眨眼间连同肉杆一同被凉软的小穴包裹,四面八方的肉褶摩挲挤压着肉棒令传来的刺激令人更加兴奋难耐,属于处子的殷红也从狭窄的穴口内流出。

不过,雪雉的阴部并没有怎么湿润,以致于博士的肉棒插入内部更多的是阻碍与摩擦的干涩。这让博士耸动着腰肢,一边注视着雪雉那张眼睑垂闭着的苍白面孔,一边将整根肉棒缓缓而艰难地尽根埋没到雪雉的花蕊中。

博士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来,巨龙在那蜜穴中翻搅着,应和着他的节奏,雪雉的身体也开始被其从后往前地微微推动。博士用手小心翼翼地扶住雪雉富有肉感的萝莉双腿,使之成M字摆开,以方便更深地在她的体内抽插舂捣。

博士用肉棒捣弄雪雉那稚嫩小穴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使劲,就像要将雪雉的子宫都要翻搅个底朝天一般。而此刻,雪雉胸脯前一双细腻柔软的可爱乳鸽,也在那剧烈而奋力的做爱力度下荡起一阵引人注目的乳浪。

粗大的男根依旧还在雪雉的蜜缝中进进出出,或许是残留的神经反应,亦或许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每一次抽插,博士都能够看见在雪雉的那两瓣蝶肉之间溅出点点的水花——看来雪雉的小穴开始分泌出爱液了。湿润的阴部让他对下体的抽送更加容易,肉棒在那凉软甬道里搅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给他带来的刺激与快意也越发明显。

随着博士的继续深入,少女的小穴十分忠诚地吸附住那粗大的男根。他扶住少女的细腰,缓慢扭动起自己的身子。雪雉蜜穴内部的每一片肉襞都迎合着这样的侵犯,自愿地将蜜汁裹在这粗壮之中,伴着水流的哗哗声,抽插的时候也发出一阵啪啾啪啾的闷响。

“嗯……”

相比星极她们,雪雉的小穴还要幼嫩一些,虽然之前被粗暴的性爱开发过,但依旧带给博士一股强烈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啪啪的腻声频率越发迅速,如梦似幻的快感让博士几乎忘记了一切,就像世界上只有自己和雪雉一样,想象中的浪漫二人世界让博士更为沉醉,他竭尽全力向着雪雉深深的花蕊顶去,在她娇嫩的子宫中,终究还是注入了属于自己那浓烈而温暖的精液。

漫长而温馨的性爱结束以后,博士细心地为雪雉擦干了身体,思考再三之后,他还是将雪雉抱到了培养缸旁边。

嗯….?

然而就在此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却发生了。

“呼….”

博士注意到,雪雉这具本已冰凉的娇小尸躯间,那苍白的面容竟然出现了一抹红润。

“雪雉….?”

并且,那那瘦弱的躯体胸脯竟然也传来了细微的起伏。虽然很不明显,但是显然,这是表明雪雉还活着的征兆。

难道….之前的雪雉只是休克假死?

脑海中闪烁过这样的想法,博士看了看手中的防腐霜————其实所谓的“防腐霜”,并非用作防腐,而是利用溟痕那可怕的生命力提取制成用于修复死体的细胞活性,令死体所带有的一切伤势恢复如初。

换而言之,其实这说成是疗伤的圣药也不为过。不过现在看见恢复了一丝生机的雪雉,博士却有些犯了难。

怎么办….总不能让她重新活着出去回到罗德岛的队伍中吧?毕竟自己已经对她的身体做了这样的事,况且还有自己的秘密….

唔…等等,以雪雉的性格,应该不难….干脆,就让她待在这里替自己打理暗室好了。

脑海中闪过一个奇妙的想法,博士终究还是没有为了保密而狠下心来鲨掉刚刚恢复生机的雪雉。他将雪雉赤裸的娇躯抱起,对着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亲,随即来到衣物柜旁,取出了其中准备好的衣物。

“暂时与博士及‘大家’住在一起吧,小雪雉。”

“至少,在这里,就没人可以伤害你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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