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并不存在。

从一开始,当那窒息的海潮涌上岸边时,就注定了这座方舟的沉沦。

濒临绝望的人痛苦呐喊,

渴求救赎的人彼此伤害,

他们祈求着怜悯,属于那无情而伟大的事物,给予他们蝼蚁般的怜悯。

他们希冀着生存,属于这自私而渺小的生命,获取苟延残喘般的生存。

但最后,他们仍然是失败了。

在那一望无边的海潮之下,那曾经所有人所恪守的一切,皆在深邃的水底化作苍白与尘埃————

“咕噗!”

“咳….咳,咳咳!什么破酒,真他娘的难喝….”

蓬头垢面的男人蹲坐在残破不堪的罗德岛甲板上,这座往昔充满热闹与活力的方舟,已在混沌黑暗的浪潮下搁浅在了海滩。

“就没有稍微能入口一点的东西吗…..斯卡蒂那废物,连点好东西都找不到!废物,废物!”

破落的甲板正对着无垠的海面,那暗如黑夜的水面倒映着吞噬了太阳光辉的乌云。男人从甲板上站起,将手中酒瓶狠狠砸到地面,发出烦躁的低吼声。

若不是他身上那身还隐约能看出罗德岛标识的衣着,没人能猜想得到他的身份————是的,那是博士,曾经统领罗德岛叱咤一方的领导者。

只不过如今,在这寂冷空虚的冰冷海风之中,多谋如他,也不过成了可怜可悲的丧家之犬。

“…..咳咳,咕。”

喉咙间传出沙哑的咳嗽,男人摇摇晃晃地重新瘫坐在了地面。他望着这方寂静到只剩他一人的天地,脑海里似又浮现了往昔的盛景。

【博士,您还不能休息哦?这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Dr.,不必为不曾出现的危机而担心。我和mon3ter会保护好所有人,尤其是博士你。】

他还记得许多往昔的故人,耳边仿佛回荡着她们的话语。她们皆是他视作家人的存在,曾经发誓着彼此珍惜。

但现在呢?

“哈….哈哈,废物,废物!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百无一用的废物!”

他的眼角噙出泪水,沾染到他那破烂衣衫的胸襟在地面滴落溅起尘埃。男人不知道,有时候他是辱骂那毁掉他一切的祸首,还是懦弱无能的自己。

毋庸置疑,他是憎恨着现在这般的自己的。但不知因何故,他无数次想过随他所爱的那些人而去,但每次到了该决绝之时总是会犹豫。

现在这次也一样。

“呜….呜呜…..”

望着手中拿起而又放下碎裂酒瓶,男人早已失去咸涩的泪水从眼角淌落流出。明明只需要将其向自己的脖颈处一刺便能一了百了,可为什么,他就是没有这份毅力?

“博士,我回来了,今天您过得还好么?”

“…..”

男人或许知道他下达不了这份决心的原因。

当那熟悉的声音再一次来到甲板,像每日早晨的闹钟般于他耳边准时响起时,他便知道了那个原因。

“根据今天的安排,博士您该去进行新的实验测试了呢。这是给博士您准备的食物,您可以先补充能量到饱腹我们再出发….”

声音悦耳而绵长,透露着寻常女性不曾拥有的优雅。

它的主人踱步上甲板,距离那瘫坐在其上的男人背影愈来愈近。可就在她缓步男人身后时,本瘫坐在地面上的男人,猛然转身跃起————

“斯卡蒂!够了,我受够这一切了!”

男人有力的大手几乎是一瞬间掐住了声音主人细嫩的脖颈,在那散逸到脚踝处的柔顺银发下,那张绝美到即使是皓月也会为之失色的容颜在男人眼前展露无遗。

这是一名少女,或者说极其美丽的少女。

宽大的檐帽下双瞳如血,殷红的舞裙勾勒出她妖媚的身体。她的名字叫斯卡蒂…..至少,容貌还是男人记忆里的“斯卡蒂”。

“测试,实验,然后被你施舍这些所谓的‘食物’苟活…..告诉我,什么时候才是结束,什么时候!”

面对出现在自己眼前这名少女的美丽,男人却通红着双目丝毫不为之所动。因为他知道,再华美的金玉,都遮掩不了那其下早已腐蚀的病絮。

他掐住少女的脖颈,拼命地将她那看似柔弱的娇躯来回晃荡。他显出几分歇斯底里,亦有几分濒临崩溃的疯狂。

“…..博士,您在说什么,结束的早已结束了。接下来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崭新的开始。”

但少女呢,面对男人的暴行,她并没有丝毫抵抗。反而微笑着伸出手,去触碰男人的脸庞:

“您看您…..经过那么多次实验,您的‘气色’不是越来越好了么。我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没有我的侍奉您也能在深海的大世里生存了。”

少女的目光中显现出迷离,仿若对男人紧紧掐住她脖颈的大手浑然不觉。男人当然看得出,这是名为“幸福”的神态,明明自己威胁着她的生命,她仍然可以流露出的幸福。

她正“侍奉”自己,正如她自己所说。同样,她也毫无保留地“爱”着自己,以那早已超脱地上文明所能理解的“爱”。

“…..今天的实验内容是什么,带我过去吧。”

他痛苦地闭上眼,随即而又睁开。男人想,或许是因为这份爱,他才始终没能对她,也没能在这孤独绝望的末世里对自己痛下杀手吧。

纵使,这份“爱”早已扭曲。

“很高兴您能这样回答,博士。”

名作斯卡蒂的少女仍然保留着过去对男人的称呼——顺应他本就不多的希望。她笑着将作为食物的罐头递到男人手中,转身引领男人深入这破落甲板的方舟内部。

阴邃的黑暗将他们笼罩,伴携着几分空气中弥漫的潮湿。那一重重破碎金属墙下的残垣似是在诉说往昔这里的繁盛,只可惜都化作过眼云烟。

还是那股刺鼻的腥气,还是那无数次踏入都感到心悸的空间。

“我们到了,博士。”

跨过整座方舟内部唯一完好的门槛,少女带领着男人来到了这名作“育养室”的房间。

“咕嘟….咕嘟….”

林立高耸的瓶瓶罐罐,培养液在水泵中的流动声从四面传入男人耳中。

海水的咸腥在空气中飘荡,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诡异芬芳。

不论是来过多少次,这所房间都是男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只因,那如一具具如陈列品般摆列在培养罐里的干员。

她们胴体丰盈,微闭双眼。她们的肌肤依然泛着红润与白皙,安详得就像是一尊尊雕塑,似是进入了某种玄妙的沉眠。

但男人知道,她们是死去了的。

不因其它,只因在他的记忆里,他是亲眼目睹他所在乎的这些人们在海潮的汹涌下崩溃作尘埃。

【干员:临光,死因:被恐鱼幼虫钻入腹中绞碎内脏…..】

【干员:煌,死因:头部被海嗣重击,脑器官重度损毁…..】

【干员…..死因…..】

“….咕。”

吞咽了一口唾沫,男人尽量闭上双眼不去看那一只只培养罐外所贴示着的标签。

哪怕距离那场浩劫已过去了这么久,他的内心仍旧烦躁。夺走他的所爱无妨,最可恨的是,夺了他所爱之人还要将那他无数次想要忘却的过去一次次展现在他眼前。

“够了,别再往深处走了。”

男人主动停下了脚步,在这密密麻麻对他“夹道相迎”的培养仓间。他知道,越往深处走,那些埋藏的记忆就会给予他越大的痛苦。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来到了这里,要做什么,就在这里做吧,我只想尽快结束然后离去。”

望着引领在自己前方的红衣阿戈尔少女,男人不耐烦道。这已然不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显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遵从您的意愿,博士。”

对于男人的这点小小要求,红衣少女自然是没有拒绝。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莲步轻移,踏向一座培养仓前方:

“根据您的身体观察日记,前些日子您已经适应并融合了属于天火、铃兰、迷迭香等干员的源石技艺。不过您的身体素质还有待提升,在新世界里生存,仍然不符合我族定立的进化标准。”

红衣少女玉手轻抬,最终按在了培养仓前方的仪器按钮上。伴随轰隆的机器作响,那原本灌满舱内的培养液逐渐下沉退去。

“所以这一次,我为您选择了曾作为罗德岛医疗部中坚的塞雷娅女士…..曾作为哥伦比亚莱茵生命科主任的她,在医疗,搏击,生化等诸多方面均有所建树。如果能吸取她的基因,博士您的能力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培养仓中的溶液已彻底消失不见,而其中原本所蕴养着的女性胴体,也在男人眼前展露无遗。

这是一名瓦伊凡女性的尸体,她身形高挑,体态修长而精致,那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与丰臀显现出她的健美。银灰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前。她的双眼虽然紧闭,却也遮不住那面容间所透露出的傲然英气。

她的名字叫塞雷娅,一个令男人印象深刻的名字。他清楚记得,曾经驻扎于罗德岛内部的她,为了在无边无际深海造物的袭击下守护他们安全一人独战数十名海嗣。

只可惜,强悍如这样的一名瓦伊凡战士,也未能在浪潮里生存。男人看得一清二楚,那道位于她脖颈动脉处由海嗣利爪所撕裂的伤疤,正是它,赋予了她终结的命运。

“请上前吧,博士。我能感受到,位于您血脉中的渴望。”

培养仓的舱门缓缓打开,红衣的少女从中将那具尸体拖曳而出。在深海所拥有特别技术的保护下,塞雷娅的尸体非但看不出一丝一毫腐朽,反而在这培养仓液体的滋润下愈发容光焕发。

是啊,若不是他清楚记得她早已死去,他甚至会以为那受人尊敬的医疗主任就这样不着寸缕地躺睡在自己面前。她身躯上每一处自己所臆想的丰满都在自己眼前暴露,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对她肆意把玩。

“…..斯卡蒂,非得是她吗?”

关于红衣少女口中的“吸取基因”是何物,男人再清楚不过。望着地上这具吸引人欲望又让人难以克服敬畏的美肉,男人表现出了挣扎。

固然,他不是第一次在“斯卡蒂”的引导下做这种龌龊而肮脏的事。天火,铃兰,迷迭香…..这些往日里尊敬他的干员们,正如斯卡蒂所说,他已踏上一条距“人类”越来越远的道路。

但并不代表,男人心里没有保留丝毫道德与良知。否则此时此刻他就不会犹疑,而是放纵自己彻底化作她所期望那般的“野兽”了。

“塞雷娅许多次在危机关头救下我….她既是我的干员,也是我所尊重的对象。就不能稍微换上一个对象?如果要采取优良肉体方面的基因,完全可以选择…..”

“这是我链接我的族群们求证后所计算得出的最优解,不可更改,博士。”

男人怀揣着几分侥幸,几分道德底线挣扎的侥幸。但红衣少女毫无感情的话语,却是粉碎了他的希望,让他只能对着摆在他眼前的这具躯体怔怔出神。

他清楚,虽然这名少女在其他方面对他百依百顺,这都是建立在他会如同她期望一样按时做这些“吸取基因”的工作前提下的。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抵抗不从,但那样,第二天早晨他醒来之时便会看见那具属于他故人之一的躯体化作烂肉被一群丑陋的恐鱼所分食。

【既然博士不喜欢,那她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红衣少女是这样告诉他的。

比起被亵渎让怪物们果腹,还是保留生前仪容安然无恙地躺在培养仓里…..毫无疑问,男人选择了后者。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那我做就是了。”

望了一眼斯卡蒂,男人合上眼睑似有挣扎,但最终,他也只能疲累地将其睁开。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不想连接下来的这点追忆也失去了。他在她们生前没能保护好她们,但至少在死后,他还能为保护她们而付出一些绵薄之力,不是么?

“那我先行回避,博士,若是有什么额外的需要可以通知我。”

见男人认命,红衣的少女也不再纠缠。她对男人略施一礼,随即转身,迈步离开房间将房门封闭。

“…..”

密闭的室内空间中,除了那一只只装满培养液的巨大舱罐之外,就只剩男人与躺在他面前如睡着一样的瓦伊凡女体。

“对不起,塞雷娅…..”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以这样的言语宽慰了。

望着躺倒在地上等待自己临幸的美尸,男人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上前将其抱起。

瓦伊凡女性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在那不知是何物的培养液滋润下,她躯体关节的灵活性不亚于生前。

将这具美艳的女尸抱在怀里,男人从近处怔怔望着她那副清丽的容颜。或许很难相信,若是她还活着,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的行为吧。

但他没有选择,为了他,更是她能“活”下去,他只能压抑住自己的道德与良知。幻想着这名为塞雷娅的女子只是躺睡在他的怀里,让他做出这般临幸之举。

搂抱着怀中完美无瑕的胴体,男人先是伸出手掌轻按在了她丰满而挺翘的胸前。手掌盖在那两团如云朵般的玉乳上,手指则是捻住那两粒棕褐色的肉豆轻轻爱抚。

他幻想着她还活着,还能在他的爱抚下发出娇媚的欲求声。这名坚毅的瓦伊凡女性,生前不曾与任何人亲密,至少在她死去,自己还能给她一次体验男欢女爱的机遇。

“…..咕…..”

不得不承认,塞雷娅胸脯的手感非常棒。

指尖沿着乳晕爱抚摩挲,那毛孔所传来的粗糙有些让人发麻发痒。将手掌完全覆压在塞雷娅胸前的两团娇乳上,它们的挺翘与紧致超过了男人所经历的任何一名女性,纵使他如何揉捏拿动成各种形状,这绝美的乳肉也能在短短时间内恢复原型。

虽说吸取基因的步骤只有真正的交合才有用,但男人也不介意,稍微享受享受这个不算太坏的过程。与生前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女性肌肤相亲,这何尝不是存在于每一名雄性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塞雷娅…..应该不会介意吧……”

握着瓦伊凡女子胸前两团乳头肆意把玩,盯着她那张微微张开的诱人唇口,男人的心里跃现出一个想法。

他调整着怀中美肉的姿势,将她的躯体翻转,进而趴倒在地面以胸部覆压在了自己的胯间。柔顺的银灰色发丝垂落在耳边,又被男人轻轻撩开。女子绵延的美背曲线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吞咽了一口唾沫,随即将视线挪移到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的丰满玉乳之前。

“塞雷娅的胸脯,可真是好看啊….”

乳肉相互挤弄,那两团丰腴之间裹挟的乳沟绵长而深邃。男人缓缓拉开自己的裤链,让自己坚挺的肉棒靠在两团玉乳外侧的夹缝间,把住那对傲然,开始尝试性地磨动。

“咕….咕呜~…..”

男根的棒身几乎是要贴压进柔软的胸脯乳肉之间,细腻肌肤所带来的柔滑让男人陶醉不已。而那敏感的龟头,则是时不时与颗粒状的乳首摩擦掠过,每一次当马眼与发硬的乳粒亲吻在一起时,一股如触电般的酥麻都会传遍全身。

“呼…..塞雷娅主任,我就不客气了…..”

扶着充血坚挺的肉棒,对准那乳肉间夹弄而成的沟壑,男人将男根于其中寸寸没入。棒根的青筋也被女性的乳肉吞没包裹,那从乳肉上端浮出的肿胀龟头,则是对准着塞雷娅那微微低垂而张开的唇口,开始了反反复复的抽插。

“呼…呼…..!”

但显然,男人并不满足于此。他抬起一只手,忍不住将塞雷娅的脑袋对准他耸动抽插的方向按下,让那唇间所带着唾液的湿软包围住了分身的尖端。

伴随男人逐渐激烈的抽插动作,那蜷缩于唇腔中的香舌也悄然舒展。柔软的舌尖轻轻抵住肿胀的马眼,似是在勾引那不断溢出的先走汁,能够与那屯存已久的浓浊一同射入那令人浮想联翩的香唇之间。

“射了!”

又一次耸动腰肢将肉棒冲刺到极致,男人的双手紧紧把住瓦伊凡女子美丽头颅上的两根龙角,如同把握方向盘一般,颤抖着马眼,将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入了那喉舌深处的软肉之间。

“太舒服了…..塞雷娅的口穴…..”

香软的舌根缠绕着还未完全疲软的棒身,似是在帮其做着清理一般,随即才将其轻轻吐出。晶莹的丝液仍联系在塞雷娅那诱人的嘴唇与男根的末端处,汩汩浓厚的白浊溢出到她嘴角,滴落到她丰满的双乳。让这位以往令人敬而远之的严肃女性,呈现出一种反差感的绝妙淫靡。

“接下来就该完成正事了…..做好准备了么,塞雷娅?”

男人舔了舔唇,他不得不承认,人的理性在欲望的驱使前是显得多么一文不值。他抬起手指轻轻拭去那沾染在塞雷娅唇角的精液,以正面搂抱的形式,将塞雷娅的躯体重新抱起。

吸取基因,也就是“交合”。手掌在塞雷娅那丰满紧致的两条大腿上狠狠捻了捻,男人将它们分开,跨坐在自己的两腿前,让二人的腿侧紧挨在一起。而塞雷娅的手臂,亦是环绕过男人的脖颈,那颗娇美的头颅也搭在自己的肩膀前。

刚刚喷发出一次白浊的肉棒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美好的肉体与自己牢牢相拥,这无与伦比的接触感化作催化剂将本就没有熄灭的欲火煽风点燃。两只手托住瓦伊凡女子的大腿下端,似是在寻找那两瓣蝶翼状的蚌肉与自己胯下的坚硬所能结合最完美的姿势。腰肢低沉,坚硬上挺,经由先前口腔中浊液的润滑,男根的尖端毫不费力地顶开了那方包裹紧致的肉壶,接触到了塞雷娅最深处的柔软。

有句俗话说得好,外表再坚硬的女人,到了床上小穴里也是软的,到了此番境地,男人方才明白了这话的意义。

大概是因为身体素质的原因,纵然已经死去良久,塞雷娅这方肥美柔软的蜜壶仍然没有丝毫松垮。相反,对比男人之前上过的几位女性干员,她小穴里将她男根包裹的穴肉却更加紧致。这种肉褶层层次次分明的触感,一次又一次刮蹭过探入其内的肉棒尖端,将人推向快乐的彼岸。

“不愧是塞雷娅…..身体紧实,就连小穴也是那么紧实!”

肿胀的龟头来回顶撞在那穴腔最深处的子宫口软肉,让塞雷娅那两团悬空挺立着的椒乳如波浪般乱颤。男人伸出手把握住塞雷娅的臀瓣,一次次让她的躯体坐压到棒根的底部,随即又重重抬起,翻带出那沾染粘稠蜜丝的穴肉,往反如复。

“不行…..咕,忍不住了!”

肉褶如藤蔓般在棒身缠绕蔓延,刺激着那敏感的冠沟。终于,在穴道里紧致凉软的轮番刺激下,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咽喉处那瘙痒到极致的欲望,挺动腰肢,让肿大的肉棒对准怀中美肉的花房深处将所有热欲一股脑泄出。

“噗叽…..”

“呼…..呼…..”

低沉的喘息绵延不绝,淫靡的水渍声在二人的交合处络绎。滚烫的白浊温暖了凉软的肉壶,伴随拔出的肉棒,滴落在房间内冰凉的地面上。伴随二人交合的结束,一股奇妙的温热沿着男人的下身蔓延开来,刺激着他躯体上的每一处神经,让他的大脑也变得昏昏沉沉。

这次也是…..又要开始了吗….

属于瓦伊凡女子的美肉仍抱在怀里,但此时的男人却生不出去继续把玩的冲动。而是如同抱着一只抱枕般与她一同在房间内的冰冷地面上躺下,准备静静等待自己身躯进一步做出的改变。

等待着他的前路,仍然漫长。

…..

“开什么玩笑,斯卡蒂!”

男人恼怒无比。

“这周内我不是已经按照你的要求那样做过一次了吗?塞雷娅的基因我也有好好吸收…..不可能的,这种事,这周内我绝不会再做第二次!”

他看着眼前身着红衣的阿戈尔少女,那散逸的白发下是面无表情的俏美容颜。但男人却对这副容颜提不起一丝兴趣,他只觉得其比之魔鬼也无异。

“这是必要的‘环节’,博士。”

但面对男人的恼怒,红衣少女并不为所动。她面无表情地挡在舱内实验室的门前,阻止了男人的去路。

“何况我也并没有向您允诺过,这种事一周之内只做一次便是结束。先前我只是考虑到您的精神状况觉得您需要更多休息的时间罢了,还请您理解。”

“理解?我理解你*粗口*,斯卡蒂!”

斜视了一眼不远处尚躺在地面还未收纳回舱内的塞雷娅胴体,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不久的男人怒上心头。

他一步上前,捉住了红衣少女细嫩白皙的脖颈。将两只手掐在其上,似是稍微一用力,便能将少女的脖颈折断为两节: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你这不懂人性的怪物!你害死她们也就算了,竟然还让我….让我…..”

我双目猩红地与被我紧紧勒住脖子的少女对视,哪怕她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痛苦。我的喉咙发出阵阵低吼,手掌上的青筋暴突而又隐没,可惜最终,我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因为她是“斯卡蒂”。

哪怕只是顶着“斯卡蒂”名字的怪物。

她仍然是那样平静注视着我,目光里看不出一丝恶意与烦愁。相反,她还浑然不觉脖颈间的威胁那般伸出手,抚在我的脸颊上,让那来自深海的冰凉沁透我的心房。

“就再做一次就可以了,博士,这周之内。”

斯卡蒂微勾起唇,精致的容颜上竟是宠溺。我不是很确定,她是宠溺身为博士作为她故人的我,还是一位正在向她们一族所转化的“同胞”。

“只要你做了…..我可是答应并满足你一个要求,只要我力所能及。”

“…..”

斯卡蒂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她的瞳孔很红,也很深,让人挪不开目光。

“…..好吧,就再做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眼睑闭合而又睁开。我不得不承认,像是一名懦夫的我,还是再次动摇了。

【就再做这一次,反正已经在这个地方也就顺便了…..至少获得她承诺的要求,能够避免下一次不是么。】——我以这样的思想安慰自己,以为自己像是权衡了什么利弊做了正确的事。

殊不知,这一场接续的肉宴,却是我堕落的开始。

“博士已获取塞雷娅的身体基因,拥有了瓦伊凡一族的卓越身体素质。但光有体能没有技巧是不行的,作为补全,下一次基因的载体我为博士选择了这个。”

得知我肯定的回复,斯卡蒂并没有任何多言地朝我一笑,随即便挣脱我的束缚继续起她的工作。她走到与存放塞雷娅的培养罐与之相对的另一处,按下按钮,让其中培养液褪落。

“这是….”

当培养罐中的身形逐渐于水面之下浮现时,我的瞳孔微微一缩。

“陈…..?怎么回事,她不是回龙门去了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这到底….!”

那是一名拥有一头湛蓝短发的龙族少女,其年龄不过二十有余。她的颜容仍然保留着生前那份严肃,一道刺目的血痕深刻在她的腹部。比起早已浸泡在罐中一丝不挂的塞雷娅,她的衣衫相对完整,就像临时装进去不久一样,手中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

我当然认识她,这位曾在罗德岛落步于龙门给我们提供帮助富有正义感的警司少女。我曾和她一起上街吃过饭,还一起谈论政法古今。

“斯卡蒂,为什么陈她会在这…..”我看向斯卡蒂,瞳孔微微打颤。虽然身边一位位故人的逝去已经令我麻木,但这样一名仅仅只是与罗德岛相干,非罗德岛实际干员更多是我友人的人出现…..

“忘记告知博士你了,毕竟博士你在刚发生那件事时连续一周紧闭房门不愿外出。这位名作陈的龙族女子曾在那段时间里潜入罗德岛意图掳掠走博士你,被我和我的眷族发现并当场击杀。”

斯卡蒂的回应还是那般冰冷,仿佛除去我以外的任何人与事都与她不相干。

“…..”

我沉默地注视陈那即使在临死前也保持毅然的面孔良久,心中掠过我过去曾在龙门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我忘不了她,正如她忘不了我,明知罗德岛已化作噬人魔窟仍愿意奋不顾身前来解救我。

“….动作快些吧,斯卡蒂,我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后去好好睡一觉。”

“好的,请博士您稍等。”

我垂上眼睑,不愿再去与陈那保持着生前决然的面庞相对视——我担心她呵责我,呵责我这样一名向现状妥协的懦夫。

液体褪去,舱罐打开。红衣的阿戈尔女子横抱住那龙族少女冰凉的尸体,再次来到我的眼前。

“需要我替您将她的衣服脱掉么,博士。”

“不需要,你放在这里吧,然后赶紧消失在我眼前。”

“如您所愿。”

我闭着眼下达了如此指令,而斯卡蒂也并没有再违抗我。她将陈的身体于地面轻轻放下,理了理身上的红裙,整个人踏出莲步,如幽魂般消失在了封闭的舱室内。

安静,多么安静。

“…..陈,你应该知道的,我这种懦夫不配被你救才对。”

我徐徐睁开双眼,看见了陈那瘫倒在地面的躯壳。她那白衬衫裹挟下小腹处的那抹血痕是多么刺眼,哪怕舱罐里的营养液将其大部分修复,这种深邃的痕迹令我的心也隐隐作痛。

“你不该回来罗德岛,该直接返回炎国,返回龙门…..你是龙门总督的继承人,没必要为了我这么个懦夫,断送你的前程。”

我伸出手指,去触碰陈的脸,看着她那发散的瞳孔。早已干涸的眼球抽搐了些许,眼睑翻开而又合闭,最终还是没有生出水润的晶莹。

连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平民死活都能奋不顾身的英雄————

更何况,是作为她友人的自己呢。

“…..抱歉。”

我趴下身,搂住陈的臂膀,将嘴唇与她的唇相印在一起——我一直在思考,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独自苟活在罗德岛里的我与她们有什么不同。现在我确信了,这就是我们的不同之处。

她的唇冰冷,是源自于她躯体丧生的冰冷。

我的唇冰冷,是源自于我自甘堕落的灵魂。

“如果时间能回溯到龙门…..我一定要趁着那次我俩逛街的机会对你表白,陈警官。”

我尽量将身子压在陈的躯体之上,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团被紧缚在制服下饱满挤压的同时,舌尖勾弄着彼此交换着那从舌根处分泌而出的唾液——我在想,若是以陈那骄傲的性格,面对这样的接吻她会怎样?是会满脸羞愤地将我推开,还是更加激烈地向我迎合?

可惜,这样的问题注定是不再会有答案了,不是么。

“啾…..我喜欢你,陈…..”

我的舌头轻轻敲击在陈香唇间的皓齿,时不时又从她那软嫩如生前般的口腔壁肉舔舐而过。这位龙族警官的小嘴柔软而紧实,她耳鬓垂落的发丝轻抚过我的脖颈,挑动着我缓缓燃起的情欲。

两只手支撑着地面,就这样与陈不知亲吻多久后,我才将双腿跨开将身体跨坐在陈的躯体上方。一边注视着陈被我热烈拥吻后显得有些散乱的湛蓝发丝,一边伸出手,触碰在那件束缚着她胸脯处丰满的白衬衫上,颤巍巍勾住纽扣将其解系开来。

“啪嗒。”

“啵….”

伴随“啵”地一声,白色衬衫向陈胸前高耸丰满的两侧弹去。如同两只跳脱的白兔,带着那显出几分性感的黑丝乳罩浮现在我的眼前。白皙的乳肉显得绵软而又坚挺,那足足有我脑袋大小的奶球,更是吸引人的目光让人禁受不住伸手把玩。

“陈的身体…..很美啊…..”

我吞了口唾沫,将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想法暂时抛开。哪怕就在前不久我刚刚经历了一次和塞雷娅的翻云覆雨,但陈这富有美感的躯体也是再度引发了我的兴致。

————或许不仅仅是美感吧,更有我那再没有机会弥补的遗憾。哪怕只是肉体的形式,我也想与陈结合交欢。

脱下那显出几分媚人成熟的黑丝乳罩,那两团硕大的饱满再也没有任何阻碍地被我托在掌中。我先是顺着肋缘的方向对两团沉重柔软的乳房捏弄把玩了一番,随即将手指伸到那两粒陷在乳肉里的乳首之上,轻轻将它们捻住,沿着乳晕仔细地搓弄着这两粒樱粉色的凸起。

“舒服吗?陈,我会很温柔的…..”

我知道,已然化作一具美尸的陈当然不会因为我这般的爱抚挑逗便会有所反应。但我仍然是自言自语地望着她,毕竟对于我而言,哪怕要玷污陈这具美丽的遗骸,我也想给予她一个体面的形式。

“陈的胸…..真的很软啊…..”

仰面展露在我眼前的陈显得格外诱人,伴随我手指的揉动,她胸前的两团娇乳有节奏地泛起阵阵迷人的洁白肉浪。她樱粉色的乳肉虽然不会再像生前一样充血挺立,但至少在我不屑的努力之下它们也微微肿胀发红。最终,我再也忍受不了体内高涨的欲望,率先将裤链拉开,扶着挺立的肉棒来到了陈两团胸脯的上方,两只手侧是把握着那两团美乳,呈包夹之势,形成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穴将我肿胀的男根缓缓吞没————

“咕…..!”

陈的双乳冰凉而丰满,那交叉形成的乳穴更是拥有超乎人想象的弹软。乳肉与双乳轻而易举地将我的男根尽数包裹在其内,两粒发红的乳头更是蜻蜓点水般亲吻在我肉棒的伞袋冠沟之上。这难以想象的绝妙触感,几乎让我在第一时间发出了呻吟。

“来做爱吧,陈….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腰肢前后慢悠悠地耸动,操控着乳肉里的男根能够不留余地感受陈胸脯的每一份饱满。肉棒的前端便是陈那张吹弹可破的娇颜,我很清楚,我只需要抓起陈的头颅轻轻一用力,便能将灼热的龟头塞入陈那娇艳欲滴的粉唇之中。

但我没有这样做——毕竟,我不想让陈太过难堪。曾经我们有一次在龙门的宾馆里翻云覆雨,哪怕是在床榻上,这位骄傲的龙族少女也带着几分矜持,她不太喜欢与我口交,毕竟这会让她精心梳理的头发一塌糊涂,从而让她不太好面见自己的下属。

“呼…..呼!不行,得先忍住…..”

坚挺的肉棒先在陈胸前那对乳肉的服侍下摩挲了半晌,我能感觉到,我男根在那丰满乳肉间变得肿大而灼热。为了防止一个不注意将肮脏的精液白浊玷污陈那张干净的容颜,我强忍欲望,将在空气中因兴奋到极点而上下搏动着的男根缓缓拔出。

“我可是都这样为你着想啊,陈….接下来我囤积的欲望,也要拜托你发泄了。”

目睹着陈那张俏颜,挺立着肿胀男根的我迫不及待地褪下了她那穿着在外的热裤。与胸前的黑丝乳罩相同,陈的内裤也是性感的黑蕾丝边款式,掩藏着其下骆驼趾状的完美耻丘,与我记忆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要插进来了,陈!”

伸手把过陈丰满的大腿,以正常位的姿势将那雪白修长的腿肉环绕在我的腰上。我一只手将陈那掩盖着娇嫩蜜裂的黑蕾丝边内裤拨开,一只手则是扶住青紫色的龟头亲吻着她的蜜裂开始上下磨动——前列腺分泌出的先走汁很快将陈那茶色的肥美蚌肉有了一个很好的润滑,而我也不再犹豫,对准那微微张开的粉嫩色穴口,如同打桩机般将男根朝陈的体内缓缓推进。

“吧唧….”

“咕…..!呼…..呼…..”

坚挺的肉质长枪将陈内部如同锯链般紧紧咬合在一起的阴唇肉褶撞拨开来,那层层充满弹性与温凉的肉壁,也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角度将我搏动着的肉棒包裹。不出多时,我便将肉棒尽数插入了陈的小穴之中,抵触到了那圈带有几分韧性的宫颈软肉,从马眼的碰触感所传来的酥麻感令我喘息连连。

“啪叽….啪叽…..”

我开始加快腰肢耸动的幅度,在陈那紧紧包裹着我肉棒的凉软肉穴内加剧抽插的频率。与她的胸脯一样,陈的穴肉也是有着名器级别的柔软与弹性,明明身体早已死去,但那一层层如藤蔓般蔓延缠绕着我棒根的肉褶却似生出灵魂般,伴随着我的抽插对我的肉棒阵阵吸吮。冰凉的肉壶所带来的刺激远甚于少女的生前,约莫过去十来分钟,当陈的子宫再一次覆压包裹住我的龟头之时,我便有了泄意。

“陈….我要射了,陈!”

我犹记得上一次我们于龙门欢爱之时,我是带了套的,当时我还调侃着这名警司少女什么时候能毫无阻碍地与其“相爱”一次。虽然这样的愿望是实现了,但只可惜,陈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应了。

“——咕!”

腰肢猛挺,水渍飞溅。陈蜜桃般的娇臀被我剧烈的冲击顶撞得波动连连,而我,也将睾丸袋用力拍打在陈的股沟之间,以深度授精的体位,将我的子嗣尽数灌满了陈再不会孕育生命的花蕊。

“呼……陈,我爱你…..”

残留在陈体内的爱液伴随着我的精液一同,从我们两人的交合之处流出浸湿了实验室的地面。我紧紧拥搂着陈,替她整理好衣衫,最终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绵长的深吻。

纵使时间流逝,伊人逝去,我的爱意也不会改变。

或许,这能给我些许聊胜于无的慰藉吧。

……

人总是会麻木的。

哪怕男人已经奋力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但当时间流逝时,一切总会变得习以为常。

爱为恋人者被残杀为过去,

视为友人者被据去作嗣床,

珍为亲人者被撕碎成食粮。

固然,男人终于在与这群怪物们的相处中赢下了第一个承诺。但为了这个承诺,他是否付出得太多?

“…..阿米娅,陈…..”

承诺为男人换来了难得能喘息的安稳,以致于他有了在这罗德岛废弃舱室内苟延残喘的闲暇。窗外海雾弥漫上空的红月高悬于天地,而在他的手里,是一方布满尘埃的相框。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们明明说好了,和凯尔希一起,以后有机会一起在这片大地上四处逛逛….”

布满茧结的手指沾染着水渍,擦拭开遮蔽相框的尘土。其下那张褪去了些色彩的彩色照片显露而出,那是一张四人同框的相片,背景是龙门的高楼大厦。

局促不安的龙族少女,他,灿烂微笑着的卡特斯少女,以及那名面露无奈的白发猞猁。

男人犹记得,那是他们一行人顺利解决龙门危机后的一天。不论是阿米娅,还是陈,抑或凯尔希,都难得扫去了往日的阴霾与包袱,与他一同在别离龙门前闲游街上。

只不过现在,这样四人齐聚的机会,却是不会再有了。

照片中之人,现如今还未化作灰白的,只剩下他。

“….呜呜…..对不起,我是个懦夫…..”

男人闭上眼,滴滴泪光从他眼角溢下。他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一边对她们的死活无能为力,一边却期盼着她们的原谅。

就连恋人的尸体,也是在别人的威逼下进行玷污…..他好恨,好恨他这名懦夫既然注定孑然终生,为什么要把那些幸福与满足展现给他?

“咚、咚。”

“….?”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男人几乎微不可察的抽泣,让抱着相框的他抬头看向房门旁。

“进来。”

他定了定神,将相框放下,抹去眼角的泪花道。几乎不需要猜测,在这已然化作断壁残垣的罗德岛中,只有一人…..哦不,或许那已经不可以称之为“人”了的生物可以陪伴自己。

“很抱歉打扰您夜晚的安宁,博士。”

一袭红衣的少女身影出现在了门后,如薄纱般透明的红裙修饰着她绝妙的身材,而那飘然如瀑般的银白长发更是将她映衬得如同精灵般艳丽灵动。

但男人知道,眼前的生物不可能是“精灵”。真要比喻,或许“恶魔”更恰当。

“我在外面感受到了您情绪的波动,故而特意来到您的卧寝确认您的状况。还请您不要悲伤,‘悲痛的过往不值得留念’,这句话是您曾经告诉我的。”

雪白色的短靴轻移,如同踏着优美似舞的脚步,红衣的少女进入男人的卧室之中道:

“而且,情绪的剧烈变化会影响您基因的吸收,这对您未来的生存谈不上是一个好的迹象。”

她的言语了无感情,看待除男人以外事物的目光平淡漠然。明明她还有着对过往一切的记忆,她却依旧对这一切选择了漠视。

“不是好的迹象…..”

男人望着进入自己垂目视野里斯卡蒂的白色短靴,缓缓抬起了头。

她的脸颊近在咫尺,看向男人的视线说不清是对一个人的关怀还是对一件物品的审视。但男人知道,当说出下一句话之前,他心中的憋闷已驱动他的手掌狠狠击打在了那张俏美精致的容颜上————

“啪!”那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斯卡蒂,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男人向她嘶声怒喝,手掌残留着与她脸蛋所接触的火辣感。男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驱使着他做出了这种堪称冲动的举措,但几番刺激之下他终于是忍无可忍情绪爆发。

“我不想看见你!….至少不是现在!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夺走我的一切…..”

泪水夺眶而出,眨眼便浸湿面庞。懦弱的男人从床榻边无力滑下,最终半跪在地,抱着手中的相框失声啜泣。

他的情绪驱使了他对眼前的这名翻手间便可决定他生死的阿戈尔少女进行攻击,但却没有驱使他更进一步。是啊,若他真正拥有那份去追随他曾所爱着物事的勇气,他又何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博士….”

手掌的击打令斯卡蒂的侧脸有些红肿,但她就像置这疼痛于无物般,伴随男人的跪倒同样将身躯俯身蹲下。

“我知道您憎恨我…..以及我的同族。若您愿意,您不必压抑心中对我的憎恶…..”

斯卡蒂的手将男子的脑袋抱住,她向前倾身躯,让男子的头完全紧贴在她那丰满的胸口上方。阿戈尔少女娇躯的柔软通过神经传导开来,让被拥抱着的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就像这样….对,就像刚才这样,用您应有的暴行惩罚我。甚至于,更加激烈一点….”

斯卡蒂伸出手掌与男子的手背相叠,十指扣压在一起,她在男子的耳旁吹吐出湿润的暖风。如同点在将熄火星上的氧气,将内心那份本已压抑下去的冲动再度腾升。

“斯卡蒂…..斯卡蒂…..啊…..”

男人低声喘息着,投出视线的瞳孔逐渐布满鲜红的血丝。他感到体内有一股本能的欲望正在被唤醒,当少女身上独属于深海的气息缭绕入他的鼻腔之时。

“噗咚!”

“我恨你….斯卡蒂….!”

男人用力向前一推,以几近于蛮横的姿态将红衣少女推翻在卧室的地板上。少女的娇躯与地板碰撞出噗咚的声响,没有给她支撑起身的时机,男人便恰似野兽般扑压在了少女的身体上方。将他那粗糙的手掌,扯住少女裸露肚脐两边的红衣舞裙,用力一拉扯,便将少女上身的衣物生生撕露至饱满的胸脯,露出那大片大片晃人目光的洁白。

“唔!博士…..”

“明明你都不是人了,还穿成这副模样….你是在取悦我吗?还是说,安慰我那可怜的自尊!”

视线紧紧盯着那两团从撕裂舞裙之下弹出的饱满乳房,男人贪婪与充满兽欲的目光从少女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娇躯上扫视而过。这一次,他要做之前不敢做的事,视为对他以前所表露懦弱的报偿。

“明明都已经是怪物了,还保留着人的模样,我看你就是想被同为人形的我侵犯对吧!既然如此,斯卡蒂,我就满足你!”

“博士…..咕呜!….”

男人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少女胸前那两团正在空气中晃荡的挺翘乳肉牢牢把住。他肆意地对这两团脂肪形成的肉球揉搓按压着,又时不时粗暴地将它们拉扯做各种夸张的形状让它们弹变而回。若换作寻常少女,估计早就因男人如此粗暴的欺侮而哀鸣连连,但穿着红衣的斯卡蒂,却只是用她那泛着水光的视线深深注视了男人一眼,随即便轻咬嘴唇一声不吭。

是啊,不论男人再怎么努力欺侮她,侵犯她,她都不是以前那个感情丰富的斯卡蒂了。

现在的她,是唤作“斯卡蒂”实则为海嗣的生物。没有痛感,没有喜悲,甚至于就连两性繁殖的欲望与快感也不一定拥有…..

“斯卡蒂….把真正的斯卡蒂还给我,你这怪物!”

望着身下被自己凌辱欺侮着的少女,男人下意识联想到更多。他的感情再一次爆发了,他不再因少女顶着那张美丽而熟悉的面孔而留手,攥紧拳头,重重击打在了少女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上。

“….咕。”

但少女的身躯,却也只是微微一颤,随即便再没有了任何反应。男人的拳头在她的小腹上方留下了淤青的烙印,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一份沉重的痛苦。

“怪物,怪物!….”

“咚!咚!…..”

男人嘶吼着,咆哮着,以将她牢牢压在地面上的姿势对少女身躯上每一处光洁细腻的肌肤拳打脚踢。小腹,脸颊,甚至先前他把在手里玩弄着的胸脯,都不留余地接受着男人不断朝外发泄的怒火。而每一次肌肉之间所碰触每一次闷响的传来,都伴随男人的一声低吼,以及少女身躯一次细微的颤抖。

“呼哈….哈…..”

到底这样疯狂发泄了多久?男人也记不清了。

“斯卡蒂…..斯卡蒂…..呜呜…..”

但当再度回过神来之际,男人发泄自己已筋疲力尽地彻底趴在了斯卡蒂的怀中。她那冰凉的葱指仍是一如既往般抚摸着自己的面庞,包容接受了自己的一切。

只可惜,唯独是他自己。

“您的憎恨我已经感受到了,博士…..”

蔽体的红裙早已在男人的撕扯凌辱下变得破烂不堪,细腻的肌肤也残留着道道淤青的肿块。但斯卡蒂仍是置这一切如无物,犹如慈祥的母亲,对怀中的男人轻轻爱抚。

“就让我来安慰您吧…..我如今的这副身躯就是为了排泄您所有的愤懑而准备的。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像刚才一样侵犯凌辱我…..”

柔顺如水的白发掠过男人的鬓角,在男人怔怔目光注视之下,斯卡蒂主动褪去了她那身残破得不成状貌的衣物。她主动把住自己胸前的一只乳房,将那之前同样遭受过男人凌辱而稍显充血肿胀的乳首,如同安慰哺乳期的婴孩一般推送到了男人趴在自己胸前微张着的嘴中。

“咕…..噗咕…..”

斯卡蒂的乳首形状是如此良好,充血挺立之后更能感受到那份不可比拟的粉嫩饱满。嘴唇与乳晕上的毛孔相贴切,被那粒樱桃般的奶头顶蹭着舌头,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开始了吮吸。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

甘甜,芬芳。

当那粗糙的舌头如同蜷蛇般将少女的乳首缠裹吸吮之际,那遍布于乳首上的孔隙竟然分泌出了男人不曾品味过的甜美汁液。比之母乳更加醇厚,比之蜂蜜更加甘甜,从男人舌尖的味蕾,浸入那暴躁不安的灵魂,抚平着男人心中的创伤。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喝….唔….】

“咕….啾咕….”

哪怕心中充满疑惑想要对少女问询,但男人终究还是没有舍得松开舌头继续品尝这份浓厚的甘美汁液。他就这样趴在少女的身上,舌尖仔细刮蹭感受着少女乳房肌肤上每一处毛孔的层叠,另一只手也下意识如同婴孩般把握住了少女另一团闲置的肉球。与之前的粗暴比之不同,这一次,是宛如对待珍稀的食物那般小心翼翼。

“啾咕….哈…..”

温润的乳液淌流过舌尖,落过干燥的喉咙滑入腹部。

满足,前所未有地满足。肌肤所触是斯卡蒂身躯的冰凉,喉咙肿所淌是乳液的温润,两番交织之下,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正在脑海内升腾。

他想做爱,就和眼前这名少女。他想用自己的生殖器,把他肏到娇喘连连,最终让他的精液像这乳液一样浸入她的躯体深处,染上独属于他的色彩。

“斯卡蒂….我想做爱…..和你做爱…..”

松开那娇嫩甘美的乳头之际,男人的两颊已尽是欲望所带来的潮红。他低声喘息着,望着身下这具浑然天成的娇躯,鼓胀的下身前所未有地饥渴难耐想去寻找那方能够包裹容纳它的玉洞————

直到此时,斯卡蒂忽然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想要做么,博士?”

“嗯,想做,想做得不得了…..”此时的男人已经双目发红,被吸取基因里欲望支配着的他已无暇去多想。他毫不犹豫应允了少女的询问,如同发情的野兽般期待少女的答复。

“那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哦…..如果你能办到,即使博士想和我做到明天太阳升起,也不是不可以的。”

“要求?斯卡蒂,你是说…..”

咔。

卧室的门再度被拉响,几只以触手为足蠕动匍匐着的恐鱼缓缓进入了房间,如同如同蚂蚁行军般托着两具男人并不陌生的少女躯体。

她们的头上都有一圈已然暗淡的光环,那其上破碎的痕迹象征了她们生命的消逝。她们身上穿着着信使的服装,那是属于男人记忆中一处名为“企鹅物流”企业的制服,本不该出现在这片属于深海边境的土地上。

“能天使….莫斯提马?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有些呆呆地望着那两具被恐鱼们拖入房间的艳尸,她们的身上满是久经战斗后沾染的尘土,喉咙处还残留着被恐鱼口器所噬咬留下的血迹。不难想象,她们是以怎样的一个姿态结束了生命,但男人却更好奇,她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们和陈一样都是为了…..

“两名萨科塔人意图亵渎我们主上的荣光,在出现在我们领土的边境之时,我的同胞们发现了她们并第一时间将她们猎毙。”

与男人相拥着的斯卡蒂望着男人,她的嘴角勾出了那抹熟悉的微笑。唯有希望男人去猎取其他生命的“基因”时,才会流露出的期盼微笑。

“在我的记忆里,博士应该是认识她们二人的,所以我让我的同胞们将她们带到了这里。萨科塔一族的基因珍惜非常,如果博士能够‘猎取’她们,想必未来的生活也会更加一帆风顺。”

斯卡蒂望着男人,而男人望着那两具萨科塔少女的艳尸。虽说比起自己怀里的尤物要逊色太多,但曾也在龙门为罗德岛提供过帮助的二人,也在男人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名酒红色短发的少女,曾称自己为“Leader”,当自己赠送给她十八把铳枪作为她的生日礼物时,她曾严肃认真地向自己起誓她要将自己作为义人守护一辈子。

而另一名深蓝长发的少女,她的微笑比之躺在自己身下的斯卡蒂更要莫名难测。她实力强横,情感却格外淡漠,但即使那样,也在与自己日月诚心的相处后说出了将自己视为“友人”的诺言。

在男人的眼里,曾经的他对待这两名萨科塔少女的方式不过是像对待自己的每一名朋友一样罢了。当罗德岛陷入灾厄之时,他从未期盼过她们会来救自己,也不希望她们来救自己。

但最终,她们还是来了,不是第一个,或许也不是最后一个。

明知前方尽是未知与恐怖,却毫不犹豫付出了生命。

“…..斯卡蒂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吸取她们两人的基因?”

“是的,萨科塔的血脉宝贵至极,而且枉论其中一人是珍稀的‘堕天使’。我知道我先前答应了博士您下一周之内不再需要执行这种工作,但机会难得,全凭博士您自己决定。”

斯卡蒂微笑望着出神的男人,或许是她已经看出了他的眼神里不再有了之前看见陈时的痛苦与犹疑。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这两名少女同样是他曾经重要的友人,他却生不出一丝看见他们为解救自己而亡的悲哀。

【啊,这样下去,来罗德岛陪伴我的人会越来越多吧。】

————反而,有种孤独感忽然减弱了一分的释然。

“将她们抬过来吧,斯卡蒂。”

“如您所愿,博士。”

斯卡蒂抬起手掌,对着那几只运送尸体的恐鱼摆了摆手,随即那两具属于萨科塔少女的娇美艳尸就被如同珍馐般呈递到了我的眼前。可能是经过了这些恐鱼的提前处理,哪怕身上还残留战斗的痕迹,但她们二人的肌肤间的血迹已被清理扫尽。就连腥气与异味,也是被不知何种方式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幽香覆盖处理。

“看样子,她们死去的时间应该没多久啊….”

看着这两具展露在自己眼前的艳尸,男人先是将她们从地面抱至床上。当男人的手掌接触她们的肌肤时,他还能感受到那未曾散去的温度,以此可以推测她们遇袭死去的时间并不久远。

“很久不见了,能天使,莫斯提马….”

望着这两名逝去的萨科塔少女,男人的心里没有涌出一丝悲哀,反而开始回忆起过去那值得我珍惜的点点滴滴。如果不是她们的出现,这些记忆他险些都忘却了,不如说多谢了她们,才让男人感受到了一丝他还未化作怪物的“实感”。

【下一次你又会带来什么人与我‘重逢’呢,斯卡蒂?】

男人深深瞥视了斯卡蒂一眼,虽然无法立刻与这名诱人的尤物做爱,但他心里从刚才开始就无从排出的欲望却是找到了发泄的途径。

“虽然很对不起,但这样的话我们以后也能待在一起了,希望你们能原谅我,二位。”

男人自言自语着的同时,驾轻就熟地将能天使的尸体叠放在莫斯提马的上方————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这种事了,为了提高吸取基因的效率,他选择了这种更为方便的体位。用吸收塞雷娅与陈等人基因后富有力量的手指按在能天使与莫斯提马分别被黑丝与热裤包裹的股沟间,轻轻用力,那其上遮蔽的布缕便如同纸张般被男人轻易撕落而下,露出两条残留无名水渍的缝隙,粉嫩粉嫩的,在灯光照映下娇艳欲滴。

该说不愧是萨科塔人吗,比之其它种族的人,他们的躯体简直称得上完美无瑕。

即使是用于生殖的器官,也亮白光洁得没有一丝污垢。两瓣嫩粉的蚌肉互相贴合包含在一起,阴蒂的小豆被紧夹在内不露缝隙,没有赘肉的走形,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真可惜,如果早知道她们长这样,我是不是该早点下手的。】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念头,男人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单就这两方精致细美的蜜壶而言,在他所接触过的女人里也能排上前列。

他缓步踱步至床边,从裤链之间掏出了自己早已肿胀如龙的肉棒男根。对着如同三明治般叠在一起的两具萨科塔少女的艳尸,他决定细细品味欣赏。

至于斯卡蒂….所谓好菜,要留到最后吃。待品尝完着作为前菜的两名萨科塔少女,再去细细品味主菜也不迟。

“就先从阿能开始吧,瞧瞧这双黑丝的美腿…..啧啧,虽然肉感上稍显纤细,但质感却是不差啊。”

先用肉棒顶在趴在上方的能天使后庭下方严丝合缝闭合着的蚌肉之处,男人并未急着立即插入,而是先伸出手掌把玩抚摸了一番能天使的黑丝美足。大概是常年作为信使奔走东西,能天使的腿部虽不如斯卡蒂那般看起来便丰满动人,但若把玩抚摸,那结实的腿肉也令人遐想联翩。

若是以这样美妙的腿肉,来一次慢条斯理的细致素股,想必滋味一定非常不错?男人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试一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汲取她们体内能够再度带给他“进化”的基因。

“噗叽…..”

“插进来了哦,能天使…..”

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是把住身下美尸的挺翘娇臀。肿胀而坚硬的伞袋如同钻头般剥开能天使那紧紧闭合着的外阴,向内一送,那独属于年轻少女紧致与狭窄的甬道便传来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肉壁的褶皱与被扩张的穴口相连,爬满男根上青筋的每一处,连着少女那纤细的腰肢,被肉棒插挤得微微前倾。

“感觉不差啊…..也不知道莫斯提马的感觉又是怎样…..”

试着在这紧致的小穴里抽插了一会儿,虽说身体的主人已经死去,但那温凉甬道的包裹感还是令男人不得不叹服。鼓胀的马眼不停地顶弄在狭窄小穴的末端子宫口之上,与那环形的嫩肉相接触,一次又一次与之碰撞的酥麻给男人的身体涌来妙不可言的快感。

但男人肯定是不满足于只享用一名萨科塔少女的美味,很快,他便将贪欲的视线汇聚到了下方那名同样在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对自己门户大开的唇瓣之上。比之能天使小穴的嫩粉,莫斯提马的外阴带着一丝妖娆的淡蓝色,从那被紧夹在内部的阴蒂肉粒之间展露而出。

“那我也开动了,莫斯提马…..喔!”

将能天使的双腿与莫斯提马的双腿并且交叉在一起,肿胀的肉棒“啵”地从能天使的小穴内抽出,抽带出几丝淫靡的水渍。转而,男人将腰肢向下一挺,将那泛着水光的肿胀龟头同样插入了莫斯提马的牝户内部,伴随那层贞洁薄膜被撞破的剥离,丝毫不亚于能天使肉穴般的致密柔软便将男人的分身没入包裹,让男人沉浸其中,满足地低吼出声。

“太棒了…..做爱…..还想和更多的人做爱…..”

男人开始上下耸动着腰肢,在两名萨科塔少女的蜜壶间分别进进出出。带着不同芬芳气息的爱液将二人的臀瓣打湿,混合着爱液与前列腺液的靡靡气息在房间中弥散开来,令男人的脑海更加兴奋难耐。

“射了!”

两方不同嫩穴的包裹感形成对比,在这来来回回的摩挲挤压之下,男人终究是到达了极限。在又一次将肉棒插入莫斯提马的蜜穴之时,他将身体几乎是整个向莫斯提马的身躯上压下,两只手则是牢牢把住能天使挺翘的娇小臀瓣,按压挤弄的同时,让自己浓厚的白浊在她友人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圣洁的天使被染上了污秽的色彩,丝丝浓稠的白浊从那这名蓝发的堕天使体内淌流而出。趁着自己精液还未完全射完,男人又将没有瘫软下去的肉棒拔出插入了红发天使的身躯,再经几番抽送,将卵袋里剩余积攒的精液送入了那同样紧致的蜜穴内部。

“呼…..呼~”

待做完这一切后,男人满足地呻吟出声。他就这样看着混合了自己精液与二人爱液的液体分别从那两方诱人的蜜壶里溢流,最终淌落黏带彼此的阴唇,合流在床榻上浸湿出大片的水渍,淫靡的气息扩散飘舞,让这深夜的房间之中桃色难去。

“这样下去就可以了吧,斯卡蒂?”

男人转头望向全程目睹自己做爱的阿戈尔少女,他的视线里仍有欲望未消的回味。他贪婪地打量了一番她的身躯,道。

“当然可以,我尊敬的博士。接下来的时间,您可以随您的意愿使用我。”

白发的少女欣慰点点头,她主动挪动身躯,在床榻上凑身至男人的身边,用她那丰满的娇乳贴压在男人的背脊之上,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回应。

生存,繁衍,大概是男人在这末世里唯独需要思考的两件事。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或许?

……

第三十四天,日记。

我发现我已经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就在昨天,斯卡蒂一如既往地命令我前去“工作”。但这一次,我非但对工作没有任何抗拒,还主动配合她将两名擅闯入这座方舟的外来者化为了这座棺木内的一员。

啊,或许说出来很可耻吧,毕竟那两人也算是我曾经的熟人。她们和岛上临光干员的关系很好,只可惜,她们的自不量力还是葬送了她们。

当然,这对我而言不过是又多了两具可以随时享用的媚肉罢了。丰厚的食物,漂亮的尸妓,只要我愿意,这些都可以随时获取。

没有什么比这里的生活更加令人满足了,不是么。“

……

房间内弥漫着海水的咸腥。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渍吸吮声回荡不绝,在那声音的源头是两名正赤身裸体纠缠的人影。上半身肌肉裸露的男人粗暴地拧着红衣少女披散白发的头颅,将其牢牢按压在自己的身下,粗壮的腰肢来回耸动,紫红的肿胀伞袋在少女的口腔中吞吞吐吐,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那软嫩的喉肉深处。

“咳咕!…..啾❤…..”

“给我好好吞下去,斯卡蒂!”

双目通红的男人发出了沉闷的低吼,被欲望支配的大脑迫使他对身下的少女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将腰肢猛然向前一顶,让少女发出微不可察的咳嗽嘤咛之声,如同使用飞机杯一样,在少女那在自己下身套弄着的口腔中射出了炽热而浓稠的浊液,随即将逐渐疲软的肉根徐徐抽出。浊液与唾液混淆,黏连在少女的口腔深处逆流溢出,如同刚在药罐里翻搅过的捣杵,与少女的红唇拉出道道淫亮的黏丝。

“呼….呼…..啾❤,博士的味道,真不错呢…..”

可经由如此暴虐的淫行,少女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难过的神色。她伸出被白手套所包裹的手掌,小心翼翼将嘴角淌流下的汁液接在掌中,形成一汪明亮的水渍。在做出几个吞咽的动作将喉中残留的浊液咽下之后,随即再伸出她那樱粉的嫩舌,如同品味珍馐般一丝不苟地将手掌中的水渍舔舐了个一干二净。

望着名作斯卡蒂那红衣少女迷离的精致脸颊,男人目光中出现了几抹恍惚。

老实说,如果不是正经历着,男人很难想象那名曾经对任何人都是冷漠以对的阿戈尔少女会变成如今这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

哦不…..他险些都忘记了,这个“她”已经不是那个“她”了。她们二人之间不过只是面容相似的造物,其灵魂的本质,早已转变。

“还想再做下去么,博士?”

跪趴在床榻上,优柔娇躯只被一层薄如纸纱的红衣包裹着的少女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向前凑了凑。

“人家还想从博士这里得到更多…..让人家的气息与博士融为一体❤。从此以后,我就可以永远陪在博士身边❤…..”

面泛桃色的少女目光嘴角微笑,似毫不知廉耻般撩开了遮挡着自己下身秘部的绯红纱巾。丝丝淫靡的水光早已点缀在那方妖媚三角区中央的骆驼状肉趾之上,流落至腿缝的交界处,为这房间里添上一抹充斥欲望的淫光。

是啊,只要他愿意,眼前的少女不论是多少次过分的要求都会满足于他。自他自甘堕落以来,他已经无数次将那张美到动人心魄的面孔压在身下,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在她这副完美到没有一丝缺点的肉躯上尽情耕耘。

但这一次…..

“…..”看了看自己在少女所展露那副淫景下很快便重新抬头的肿胀肉棒,又看了看眼前搔首弄姿极尽妖娆的红衣少女,男人第一次没有扑上去将她按压在身下的冲动。

“斯卡蒂…..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吸取’新基因的日子了吧。我想留着点精力做这方面的事,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博士,您….”

男人面无表情地吐露出如此话语,引得顶着娇媚容颜的红衣少女一愣。她有些迷茫地看了看自己那具足以引得任何异性疯狂的娇躯,又看了看从床榻上起身似是要下床的男人,脸色上露出几分疑惑。

“可是博士,明明你那里还那么精神…..”

也不知是故作的懵懂,还是刻意的矫揉。阿戈尔的少女往前倾了倾身,伸出葱葱玉指,似是想去主动触碰挺立在男人身下那根表明着欲望的男根。

“你做什么?我不是说到此为止了吗。”

但察觉到她凑近的男人却毫无犹豫地拍开了她,让趴在床榻上的少女一个趔趄。

“我还要去做我的‘工作’,这在平日里不应该是如你所愿的事?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斯卡蒂,你对我而言和那些罐子里没有反应的尸体并没有区别。”

从床榻前起身站立,男人冷漠地瞥了一眼跪坐在床上的少女,道:

“我对你的感情和它们一样,都仅止于发泄欲望,明白么。”

“….我明白了,博士。”

怔怔地望着对自己说出如此话语的男人,身披红衣薄纱的少女沉默几秒,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那请让我为您将今天的‘餐品’带来,还望您在屋中稍等。”她本不该泛出感情的瞳孔中竟然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纹,没人知道已经化作海嗣的她在刚才片刻是如何所想。

但最终,她还是将红衣的薄纱重新遮挡住自己的私处,随即下床朝房门外走去——她是为男人而生的海嗣,服从便是她这副皮囊唯一的义务。

“….呼。”

望着倩丽的人影走出房间,赤身坐在床边的男人点上一根香烟,烟气吐出。

诚然,斯卡蒂的那身美肉是他迄今为止所享受过的女性里前无所有的绝美。但男人也不知为何,每次和那名作斯卡蒂的女子在床上云雨时,他却感受不到应有的快乐。

哪怕肉体的享受已经登峰造极,红衣少女一丝不苟的奉侍足以使任何男人如临天堂。

但在精神之上…..对,精神上。她带给男人的刺激甚至不如男人从那一尊尊培养罐里随手点选出一具冰凉的尸妓,望着她们逝去的面庞,亵渎着她们的身躯并在脑海内尽情臆想。

“呼…..越来越沉迷这种感觉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那种自投罗网的小鱼呢。”

男人瞳孔中闪烁过一丝妖异,随即闭上眼,等待斯卡蒂重回房间的他思绪逐渐飘离。

他回想起了昨晚,夜深人静之时,由他这名罗德岛的“博士”,亲手配合斯卡蒂做下的恶行————

“哈呼….哈呼,不行,玛莉娅,你得坚持住!….”

黑暗寂寥的罗德岛走廊难得迎来了它的来宾。

金发的库兰塔骑士少女低声喘息着,她那洁白的银铠与内衬裙衣早已沾染满了恐鱼破碎的组织与血迹。她的动作踉踉跄跄,在这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走廊,找寻着属于她最后一丝的生机。

“你决不能倒在这里….你还要去救博士和姐姐!姑妈她费尽千辛万苦才给你制造了如此难得的机会,怎么能够轻言放弃….”

碎裂的臂铠扶住墙壁,名作玛莉娅的少女苦苦支撑着。她和她的亲人不远万里从卡西米尔赶来此地,为的就是寻找属于她最重要的人。

哪怕明知这曾经充满自己生活痕迹的方舟已然化作地狱,也要固执来往。只因在一周前,位于卡西米尔的她收到了一封夹杂着渺茫希望的来信,属于这座方舟上她曾所最尊敬的博士。

“姐姐那么强,一定能保护好博士….她和博士一定都会平安无事的,玛莉娅,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他们!”

年轻的骑士少女在方舟内艰难蹰行,她破碎的铠甲与衣物下被撕裂出的血痕无不展示着她一路来到这方舟深处的艰险。随行的救援队尽皆阵亡于半路,为了让她来到这里,她的姑妈选择独身引开数以百计的恐鱼。

她不能失败,决不能失败。她不能死,只因前方还有渴求希望的故人等着她。

“这里就是求援信号发出的位置了….博士和姐姐一定就在这里面吧?等着我….”

紧攥着手中显示器已被蒙上血污的信号接收仪,玛莉娅跌跌撞撞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

只要推开这扇门,她就能看见希望。只要推开这扇门,她就能和她所最珍视的人重聚。

将手掌握住门把手,随即,拧动向前————

“噗叽❤….噗叽❤….”

“博士,我来救你们了….唔?”

可是接下来所见的一幕,却是令玛莉娅怔在了原地。

“我好喜欢你,玛嘉烈….你看你的小穴,竟然夹得这么紧,喔喔…..”

“博….博士?你是在….啊…..”

她确实是见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姐姐以及那最令她尊重的男人身影。

不过当看清眼前场景时,她的双眸里却是没了丝毫欣喜,只多了浓浓的震惊与压抑。

她所看见的是正搅缠在地面肆意做爱着的两人。

男人赤身裸体,此时的他盘坐在地正与那道金发的库兰塔女子牢牢拥抱在一起。库兰塔女子双手下垂甩荡着,脑袋似毫无气力地后仰下垂,而男人就像对这一切一无所知般,双目中只有欲望的冲动,紧紧抱着这具散发着淫香的美肉不断耕耘。

抽出,插入,插入,抽出。

如同打桩的机器般不断耸动腰肢,从那被翻搅发红的交合处所飞溅的水渍声让玛莉娅耳不能听。而她的姐姐,她所最亲爱的姐姐,此时此刻却毫无声息地迎合着男人的一切所作所为,胸前的两团挺翘丰满的肉球被男人揉捏把玩,在阵阵肉浪中花枝乱颤,但她仍没有任何反应,作为生人该有的一丝一毫反应。

“博士….你在做什么,博士!”

名为玛莉娅的少女陷入了崩溃。

“呜!”

她跨出脚步,本欲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所受的伤势却令她身体失衡,一有不慎跌倒在地。

“呜呜….博士,快住手,我是玛莉娅,那是姐姐啊!博士,你不认得我和姐姐了吗…..”

拖曳着身上破碎的铠甲,跌倒在地的少女艰难伸出手向不远处仍亵渎着她亲人的男人伸出手去。

她眼角噙泪,嘴里不断自言自语。她最珍爱的姐姐化作了毫无生息的尸体,而她最尊敬的博士,却是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对她侵犯亵渎着,让其得不到该有的安息。

不可能…..这一切只是场梦对吧?只是梦而已….姑妈,你在哪里,快来救救博士….

玛莉娅这般催眠着自己,控制着自己不用眼睛去看。但片刻之后,那从她身后传来的声音,却是再度粉碎她内心中仅有的希冀。

“博士,幸不辱命,侵入方舟内部的外来者已被尽数清除。”

那是来自一名女人的冰冷声音。

一名让玛莉娅感到有些熟悉的女人。

“在侵入的外来者里找到两具非常不错的素材….根据记忆,她们应该都与博士有着匪浅的关系。为了避免博士您难堪,我事先结果掉了我所抓住的一位,不过没想到另外一位漏网之鱼竟然来到了这里。”

素材…..漏网之鱼?难道….

女人的声音渐行渐近,其间所带的冷漠让趴倒在地的玛莉娅感到手脚冰凉。

她感到女人的视线如同审视物品般从自己身上扫过,随即落到不远处正享受肉欲的男人身上。而男人,也像接收到什么信号般停止了对所怀抱艳尸的侵犯,转而将目光落到自己这个方向。

“佐菲娅,玛莉娅…..干得不错,斯卡蒂,没有枉费我花费心机让她们一家人团聚。”

“咚!”

“!”

玛莉娅呆住了,当伴随男人的声音以及一声碰咚的撞响自己身边多出一具趴倒的人影时。

“姑…姑妈?姑妈,你怎么了,姑妈!呜呜….”

距离少女近在咫尺的人影不是他人,正是那与她同行来到这座破败方舟内部的佐菲娅。这名风姿绰约的妙龄库兰塔女子,此时的衣衫已化作破碎的布缕。她那丰腴的身姿上满是伤痕与血迹,眼睑低垂,脖颈前是一道深凹的猩红血痕。

她不会再给予少女回应了,任凭少女怎样呼喊。她只能痛苦而绝望地望着前方那名审视着她的男人,有不解,更有茫然。

“呜….呜呜….”

“原谅我,小玛莉娅,我只是想让你们和你姐姐团聚而已。”

赤身裸体的男人挪动了脚步,缓缓来到玛莉娅的身前。他蹲下身,面露微笑地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针剂。

“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之后不仅是和你姐姐,和我也能永远在一起了。晚安,玛莉亚~”

“咕!呜…..”

锋锐的针管刺破肌肤,液体中的气泡向上涌起。伴随液体流入血管,名为玛莉娅的少女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愈来愈缓慢,随即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

男人的视线仍是那般灼热炽烈。

迎接着她与她一家的,是男人满溢而出的欲望与爱意。

“呼,这样就算搞定了吧,斯卡蒂?”

地面上库兰塔少女的身躯逐渐失温冰冷,触碰了下玛莉娅那冰凉的脸蛋,男人抬头看向门旁的红衣阿戈尔少女道:

“你先出去一下吧…..我现在可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待享用完她们,我自然会去找你。”

他的视线中再也没有曾经的怜悯,打量着趴在地面上多出来的两具娇肉媚躯,他的欲望毫无掩饰地升腾而起。

一个,两个,三个…..还是更多数不清?

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从第一次开始他便早已堕落了。顺从自己的欲望并不是件坏事,反而还能让那名红衣的海嗣少女更加服从自己。

“遵命,博士。”

红衣少女退出了房间。

“玛莉娅,佐菲娅,还有玛嘉烈…..祝贺你们重新团聚了呢,与我一起。”

男人将视线落在了横七竖八躺倒在地面的三具媚尸之上…..断裂的铠甲,破碎的衣物,比起刚才自己临幸过一丝不挂的玛嘉烈,这两名敢于奋身前来这座方舟的少女更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玛莉娅依旧还是这么可爱…..啊,就像你的姑妈风姿依旧一样。从今往后在罗德岛里,我会选择最合适的‘居所’给你们的。”

蹲下身,男人分别抬起两人的藕臂,将其凑至鼻腔,俯身轻嗅着残留在二人身上血迹所弥漫的气息,唇角露出一丝笑容地感叹道。

在如今的罗德岛里,他就是能够支配一切的主人。

对于这些属于自己的“后宫”,他不介意给予她们尽可能丰厚的优待,不是么。

“就先从玛莉娅开始吧,毕竟玛莉娅能辛辛苦苦到达这里,不给你一些奖励也是不行呢…..”

姑且将另一名成熟丰腴的库兰塔女性放在一旁,男人的目光,率先落在了这名身着骑士铠甲的少女身上。

她的年龄很小,恐怕尚至碧玉。她依然身着着她最喜欢的那身白色百褶长裙,披风飒立,与那她亲手给自己打造的骑士铠甲一起,让自己显得如明媚的阳光般动人。

————假如,没有那些破碎与血迹。

伸出手,将手臂环过少女的胸口两端,连带她那失神低垂着的头颅一块儿在怀中缓缓抱起。男人徐徐盘坐在地,将玛莉娅横抱于怀,像打量一只做工精致的偶人般审视她的身躯。

“多么纯洁…..多么动人。我亲爱的玛莉娅,你知不知道,我曾最想做的事之一,便是如同现在这样与你怀抱在一起。”

男人的手指触碰玛莉娅精致的面颊,随即沿着下巴,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下滑而过。他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身躯蜷缩在他的怀里,乍眼一看,像是抚慰少女入睡的情郎,而非亲手夺去了她生命的魔鬼。

“玛莉娅,答应我,做我的恋人好不好?和你的姐姐以及姑妈一起…..从今往后,一直陪在我身边…..”

俯视着少女那张血迹斑斑的年轻面庞,男人低头,伸出舌头将那沾染在她鬓角的血迹舔舐而去。这是从少女唇角流出的鲜血,带着几分属于少女的腥甜,还有她平时最常使用的几款清淡的香水气息——是啊,玛莉娅也是到了懂得打扮自己的年纪了,好似春闺里的少女,单纯而又惹人怜惜。

“这么可爱的玛莉娅,一定还没有接触过任何异性吧…..就让博士我来做你的第一个,如何?”

男人的舌头从少女的鬓角舔过,最终掠至她那微张着的粉嫩樱唇,抵开唇瓣的包裹,撬开隙缝的牙关,如同贪求,恣意品味着那唇腔内的每一丝充满春息的绵密。

稚嫩的小舌如雪糕般让人啄动吸吮,其间的味道即使是最美味的餐点也难以比拟。男人不断蠕动着自己的舌头,在身下少女的唇腔内缠搅游离,似是要给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打上自己的印记般,让她唇腔内的每一处都充斥属于自己的气息。

“咕啾❤…..啾❤~玛莉娅,我会好好疼爱你们的….”

唇与唇间贴压磨动,良久,方才意犹未尽分离。男人伸出右手,隔着那层似有若无的内衬轻轻挤压按弄着少女胸脯衬衣下两团被束挤的娇乳,他的脸上带着笑意。

“不过玛莉娅的身体,比起你姑妈还是差远了啊…..是挑食吗?女孩子的话,不注重营养可不行。”

一边吸吮着少女身体上所散发出的芳香,一边尝试把弄着那两团盈盈一握的娇小乳房,瞥了一眼放在身旁本打算待会儿再享用的佐菲娅,男人感到了一丝不尽兴。

“干脆,就带你们姑侄一起玩好了。”

索性,男人伸出空余的左手,将一旁侧躺在地面上的佐菲娅拦腰挽起——身体早已经历多次“基因汲取”的他将一名女人单手抱起已属易事,毫不费力,便顺理成章地将佐菲娅那具成熟丰腴的身躯搂到了自己另一边的肩前。

左拥右抱,大概说的就是男人现在的姿态。哪怕这两名侍奉男人的少女都已死去,但她们的美,仍是透过她们躯体之间难以遮掩的气质表露而出。

“这么一看,差距还真是大啊…..玛莉娅的这里,比佐菲娅小了不止两圈吧?”

贪婪地看了一眼佐菲娅这具前凸后翘的丰腴媚肉,用左手手掌拿捏住其胸前两团快有人脑袋大小的肉球,男人在心里下意识将怀里的两人左右比了比。的确,虽然玛莉娅身上的那份属于年轻骑士少女的纯洁令人沉醉,但真要论满足男人的欲望,还是得看她姑妈这令任何一名异性都无法拒绝的娇媚。

如蜜桃般的翘臀挤压在自己的大腿,丰满而白皙的胸脯在碎布遮掩之下若隐若现,将那份重量完全倾轧在自己的胸口肉之上。伸出手托住那两团柔软揉搓,很容易便在男人的注目下化作各种形状,让人爱不释手反复把玩。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点便区别对待你们的,你们姑侄对我而言都是一样最值得珍惜的藏品…..哦,对了,还有你们的姐姐,如此难得的机会,就让她也来帮一帮忙吧。”

将遮掩住佐菲娅胸前的布缕随手拉扯而下,让那两团硕大的肉球再无束缚般在空气中弹出。托着它们把玩一会儿后,男人将视线落在不远处躺在地面上已被自己临幸过一次的年长库兰塔少女——比起尚且新鲜的“她们”,那名在培养罐里早已度过近月岁月的少女早已丧失了当初英姿飒爽的风采。不过当下机会难得,索性,男人将其拖来作为肉垫,用她那身为耀骑士的结实躯体作为支架承受住玛莉娅与佐菲娅二人的重量。

“唔,看起来,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拍了拍手,在稍微花费些许功夫后,男人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副由自己精心构架而出的作品——两名新鲜死去不久的库兰塔少女媚肉,分别趴跨在地面赤身作为肉垫的库兰塔少女身上。两团蓬松的马尾与她们那挺翘的娇臀一同向后方高抬而起,各自或丰腴或精美的牝肉在尾绒遮掩之下若隐若现,挂着几抹可能是将死之时沾染的水汽,让男人大饱眼福。

“三马共槽”——不知怎地,男人想起了这样一个词语。能同时享用这样三名库兰塔少女的美好,恐怕当今天下除他之外便再无第二人了。

所以说他选择顺从斯卡蒂的意志,化作这座寂冷方舟的主人…..大概并不是一个坏的决定,对么?

“果然….不论是玛莉娅还是佐菲娅,身为女人,这里都保养得十分之好呢。”

分别撩开两名库兰塔少女被马尾撑起的裙摆,将视线凑上去仔细观察。比对着那两道不同蚌肉之间所夹的细嫩缝隙,男人不由这般感慨道。

比起玛莉娅那稍显狭窄促长,紧闭夹合得让人感觉插不进去的外阴蚌肉,佐菲娅的牝户显然更加饱满肥厚。狭长的阴户挂着吸引男人目光的淫靡水滴,殷红的穴口在空气间若露若隐,光是用手指触碰轻掀,都能看见其中那粒迫不及待探出头来的阴蒂肉粒。

但同样,比起佐菲娅,玛莉娅的秘部却是有着让人忍不住赞叹的精美貌形了。粉嫩色的阴唇看不出一丝别样的走形,馒头状的外阴紧裹着属于少女最珍重的贞洁肉孔,光是在外部打量欣赏,都令人足以对内部的紧致遐想非非。

“先享用哪一个呢…..嘛,为了避免一来就弄疼玛莉娅,还是先从你姑妈开始吧。”

来回思量一番,男人扶住自己早已膨胀难耐的男根,将腰向左挺,毫无阻碍地先撞入了佐菲娅那饱满肥厚的阴户肉褶内。

先在佐菲娅那淫腻厚重的肉壶内充分做好前戏,再用润滑良好的男根刺入玛莉娅那未经开发的小穴内让她彻底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所谓好菜,往往要留到最后吃。

“不过看起来,佐菲娅的里面也是丝毫不差啊…..”

左手把住佐菲娅的丰臀将其搓挤出层层肉浪,右手则在玛莉娅的娇臀上轻轻爱抚。如男人所料,佐菲娅那肥厚的蚌肉毫无阻碍地含住了他那硕大的阴茎,从龟头到棒根,不到片刻便全无遗漏地吮吸入内。层层叠叠的肉褶如同海浪般涌来将男根全部包裹吞没,肉壁蠕动着将它推送到花蕊的边缘,与那子宫口的肉环做着亲密无间的接触。

如此肥美动人的肉壶,即使是称之名器也不为过了。

“没看出来,佐菲娅,你这母马死了都还如此骚浪!”

“啪叽❤….啪叽❤…..”

左手手掌在佐菲娅的翘臀上重重挤压拍打,男人也下意识地加快了下身在那肥厚马穴内抽插的幅度。佐菲娅那蓬松的马尾伴随着男人腰肢的耸动晃来晃去,沾染上从男根与蜜壶口溅出的点点水渍,黏湿成条条集束的淫靡。

“给我老老实实作为配种的母马怀上孩子吧,即使你死了都不会放过你!喔——!”

肉棒的龟头一次又一次与那子宫口的软肉相亲吻,在佐菲娅这方肥美肉壶的侍奉下,不出十分钟男人便美美地射出了自己的第一发精液——大概是由于未曾泯息的生理反应,佐菲娅穴口甚至还在不经意抽搐着,让那浓稠的白浊混合汩汩明亮的淫液,顺着从穴口拔出的肉棒,滴淌在地面作为肉垫的耀骑士脊背上。

“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玛莉娅~”

当然,男人的淫行可远远没有因此而得到满足。哪怕刚刚射出一发浓精,他下身那根散发着刺鼻雄性气息的肉棒依然坚挺。

“放心,对待你,我不会像对待你姑妈那样粗暴的….就像这样~”

对于另一名牝户外的穴口稍显干燥的少女,男人先是扶着自己肿胀的阴茎沿着那外阴的阴唇细细研磨了一番。直到那从佐菲娅穴肉内黏带而出的淫液,以及那马眼中渗出的先走汁充分润滑了玛莉娅稚嫩干净的穴口,男人才尝试性地扭动腰部,将身下的坚挺缓缓推入内。

“喔….喔~不愧是玛莉娅,竟然夹得这么紧…..都快不亚于你姐姐了呢。”

男根在年轻库兰塔少女小穴内的推入并不顺利,几乎是当那肿胀龟头刚刚没入一半之时,男人便感到了一股拼命向外的排挤挤压感,还有那层黏带在少女穴口丝网状清晰可触的血肉薄膜。

“既如此,我得再加把力才行….插进来了哦,玛莉娅!”

但男人并未因此而放弃,他闭上眼,享受着身下少女蜜壶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夹弄与触感,将腰部重重向前一推,将层层肉褶撑开外展,撞破那道薄膜让自己的分身完全占据了少女的身体。

“太棒了….太棒了,玛莉娅!和你姐姐一样棒极了…..”

男根被狭小的蜜壶堪堪吞入,望着那从二人交合之处所流出的丝丝鲜血,男人满足地发出了低吼。

这便是征服感,对未经人事的少女无可比拟的征服感。每当夺走一名曾听命于自己命令的干员初夜之时,哪怕她们已是不懂得反应的艳尸,这才能带给男人些许“活着”的实感。

“玛莉娅,我爱你,和你的姑妈和姐姐一起留在这里陪我吧,玛莉娅!”

男人几近粗暴地开始活动起了腰肢,言语间完全不复先前操弄佐菲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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