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旅游宣传册丢在一边,我转头看向车窗外。可惜放眼望去,只有无边无际的荒野提醒着我自己已经离开文明边际的事实。
而坐在我身边,此刻正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假寐的,正是我此次旅行的女伴。认识她的人平时都称她白金,我偶尔会叫她莱雅,不过通常都是在床上。
我伸手把半开着的车窗关紧,好把荒野中荡起的尘土隔在窗外。感觉到我身体动作的白金只是扭了扭身子,用脑袋蹭着我同时梦呓似的问了一句:“还没到吗?”
“这才刚刚开始,我们才刚进入荒原。”
这片大陆上除了大型城邦和周边辐射的村镇聚落能称得上文明以外,只剩下天灾肆虐的荒野。而穿越荒原,往返于各大城邦的运输车队,就成了大多数旅行者和流浪者的唯一选择。我和白金此刻就身处这样的运输车队中。
“哎,”听到我的回答,白金叹了口气,“那还要多久?”
“大概还要几个小时吧。”在脑中进行了一次简短而迅速的计算之后,我给出答复。
“都怪你,”白金保持靠在我肩上的姿势和我闹着别扭,“非要选这种什么车队。”
“哦,你不想坐运输车队是吧?行啊,下有新型私人载具,上至大型陆行舰,请问小姐您的财产负担得起哪一种呢?”我忍不住揶揄道。
“哪一种都不行,”白金听起来像泄了气,“为了和你一起出来,我已经把卡西米尔的工作辞掉了。”
听到这里,我没再忍心继续补刀,虽然我也辞掉了罗德岛的工作就是了。
她继续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后你要养我啊。”
“嗯,我养你。”我伸手掀起白色的刘海,在额头上用唇印了下去,这招总是百试百灵。
果然,白金直接软倒在了我怀里,之前的小情绪也烟消云散。
“可是这里人又多,空气也不好,而且最重要的是,真的好无聊啊!”她已经无聊得开始用手捏起我的脸玩。
她说的不错,这里空气是不怎么样。为了隔绝外部的尘土,车内的封闭空间确实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一边忍受着白金的蹂躏,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先前买的薄荷糖塞进嘴里一颗。
“也给我一个。”白金用指头戳了戳我的腰。
“真不巧,最后一个了。”话里完全没有遗憾的意思,我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奸笑,把只剩包装的糖纸亮给她看。
白金没有说话,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马上把脸凑过来,吸上了我的嘴,先用舌头撬开我疏于防备的牙关,而后带着糖块扬长而去。
“靠,你也太残忍了,这可是最后一颗了啊!”我欲哭无泪,我现在正在鸟不拉屎的荒野地带,而距离我最近,带有贩卖糖果的小铺,被称为文明的地方,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路程。说实话,我很后悔自己之前的幸灾乐祸。
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女的一双粉唇就又贴了上来,只听见咯嘣一声,灵巧的香舌还了半块糖回来。
嗯,虽然带入旁观者的角度,我们俩这样可能有点恶心,而且不太卫生。不过我作为当事人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还挺爽的。
“你真可爱。”白金对我作出了危险的发言,我们面对着面,相互能感受到对方的灼热呼吸,而她一只手正在我胸口画着圈,另一只手向我两腿之间探去。
“唔,你这可是在玩火,小姑娘。”我还是制止了她的动作,现在搞这种情趣可不是什么好选择,毕竟我们是在公开场合,如果搞得欲火焚身的话恐怕很难收场。
“来嘛~反正也没别的事情可做。”白金依旧挑逗着我,为了防止事态愈演愈烈,我只好不情愿地从包里拿出了西洋棋的折叠棋盘。
“什么嘛,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啊?”白金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挑走了自己惯用的黑子。流利地在面前摆好了两排。
世上的女孩子那么多,我却刚好能遇见和我一样喜欢摆弄这些小玩意儿的姑娘,从这一点来说,我很幸运。
就棋技而言,白金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水准了。不过在我面前,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我不得不让着点她。
因为每当我找到机会想要转化优势的时候,都会被她投以险峻的目光,然后她就会在桌下踩我的脚趾头,吃痛的我只好放弃计划,转而消极防守,对局往往以平局告终。从这一点来说,又是很不幸的。
就这样,时间从让我感到憋屈的棋盘上无声流逝。“呃~ 不玩了,”经历了五平一胜的白金打着哈欠,“被你一直让着好没意思啊。”
我只是回以不失礼貌的假笑,开玩笑,不让着你的后果我可是品尝够了。
她在座位上伸着懒腰,“哎,好无聊啊,能不能发生点有趣的事呢?”
话音刚落,车内的视线就一下子变暗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车箱内顿时嘈杂起来,我则第一时间站起身,将视线投向窗外,试图寻找事件的源头。
果然,我见到了一位相当熟悉的不速之客,就是远处那团加量特大号天灾云,不过距离太远,我没法把握具体情况。
幸好我身边有个以眼力见长的白色小天马。“喂,白金,来帮我看看……”
白金闻言探过身子,用脑袋顶着我的下巴,也把脸贴在了窗户上。
“能看到那朵灾云么?距离我们大概有多远?”
“那么大片,想不看到也难啊,”白金不紧不慢地吐槽了一句,然后立刻给出了回答,“边缘的话,离我们大概有三四公里吧。”
“那能看到风眼或者灾核吗?移动速度和方向呢?”我继续追问道。
“唔,有点难,等一下,”白金眯着眼,沉默了十几秒后才再度开口:“差不多一分钟两百米,方向是西南。”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这样看来问题不大,这东西算是和我们擦肩而过,没有危险,顶多就是看上去有些吓人。”
果然,就像是验证我的话一样,不一会就有工作人员拿着人造光源过来安抚情绪,告知大家没有危险不必惊慌。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呢?”我好奇地盯着白金的俏脸,却找不到丝毫的惊慌,“难道你以前公费旅游的时候经常碰到这种事吗?”
“并没有,”白金眨了眨眼,“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就算要死,也有你陪我一起。”
这算是相当有她个人风格的直球告白了,视线越来越暗,我逐渐看不清她脸上表情,而她的手臂却已经环上了我的脖子。
棋是下不了了,天也已经黑了,那就只能玩亲亲抱抱啰。
“你真的好可爱。”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说我“可爱”了,我记下了。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词汇了么?比如“可靠”也行啊,难道我刚才表现得不是很可靠吗?
白金啾啾地向我热烈索吻,而我的手已经从腰间滑到了她近日挺翘起来的小屁股上。自从和我一起出来旅行,她每天基本上都是在吃甜食睡懒觉逛大街,唯一的运动也就是在床上。她的屁股已经肉眼可见地翘了起来,我真希望下一个大起来的部位能是她的胸部,大腿也行,最好别是脸,更不要是肚子。
视野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让我想起自己以前坐车穿过山谷和隧道的经历,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真怀念啊。
正当我稍稍沉湎于回忆的时候,响起一阵拉链的声音,接着我的腰就被一双纤细的长腿夹住。
“现在没人看得见,我真的好想做啊,来嘛~正面上我~”娇媚的声音里有一丝慵懒,还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摸了摸她泛滥成灾的下身,我也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勃起的肉棒跳了出来。
“那我可要进来咯。”我左手扶着她的臀,右手调整着小兄弟的位置,对准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啊哎……啊啊啊…………”虽然白金平日里是个不太爱说话的高冷小美女,可到了床上以后相当放得开,汁水四溢又浪叫不断,这种反差也算是她魅力的体现。
幸好我们俩的位置是四下无人的角落,车厢内人声嘈杂,外面远处的大型天灾云也很给面子地放起了雷暴,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和痴女的淫叫声完美地隐匿在了风雨雷鸣交织的噪音中。
白金骑在我的腰上,双臂环着我的脖子,好在她作为弓手拥有的出色臂力负担着她自己的体重,我的两只手只是虚抬着她的屁股,同时得以将手伸进热裤中肆意揉捏把玩她泥泞不堪的下身。
“呜……被插进来了……啊……好棒……被插进来了……屁股……不要…………啊……不要碰……小豆豆……啊啊……不行了…………”白金断断续续呻吟着意义不明的内容。不知道是不是在公开场合做爱的缘故,虽然身处目不能视的黑暗之中,但她明显比平时兴奋许多,我只能用手抬起她的尾巴小心收好,免得被淫水打湿。
每当闪电掠过的时候,我都会猛地挺腰进攻子宫口,白金则要忍耐片刻,等到雷声响起才能借着掩护放声浪叫。
“呜哎…………老公……好厉害……顶到最里面了…………好哥哥……啊啊啊…………要死了…………”
“莱雅,”我轻声耳语,“我要来了。”
毕竟雷暴来得快去得也快,再不速战速决恐怕会贻误战机,到时候天一亮,我俩就要变成都市奇谈和花边新闻里的主角了。而且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的脖子和腰之间总有一个会先散了架。
快速进行了最后的冲刺之后,我在莱雅的体内一股脑爆发了出来。
“哎啊…………啊啊……要去了……去了…………被射在里面了……呜……要怀孕了……啊……不想怀孕……明明不想的……”
事情结束后,我抱着瘫软的白金轻轻放在座位上,然后连忙摸黑清理起我俩制造的一片狼藉。
视野重归明亮的时候,我才堪堪收拾好案发现场。看着我把纸巾收进垃圾袋又扎紧口收好,白金才发出了抱怨:“我明明说过不想要孩子的……生孩子会很痛,养小孩又感觉麻烦得要死。啊,烦死了。”
“放心好了,不会一次就中彩的。”自知理亏的我只好尝试着转移话题,“说起来,接下来咱们去哪里比较好?”
我又捡起了先前被我丢在一旁的宣传册,“咱们可以先去莱塔尼亚的艺术学院看看那里的法术音乐会,如果你不嫌冷的话,向北走可以见识萨米的吉普赛占卜篷车,乌萨斯就算了,现在那边正在闹内战和革命,如果想往东边走,可以去大炎转一转,或者干脆再往东一点,试试东国的温泉……”
白金看着正滔滔不绝的我,伸手挽过我的胳膊,又把头靠在了我肩膀上:“都听你的,只要你不会半路和别的女人跑掉,把大着肚子的我丢在半路不管就行。”
我顿时语塞,“那怎么可能呢?”想来我的笑容一定相当尴尬。没有听到回答,剧烈运动后的白金已经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这就是我们同居旅行的开端,嗯,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次相当难忘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