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顾忌地闯进教母大人的房间,我粗暴地一把扯下教母身上那件碍事的黑色修道袍,暴露出那具一丝不挂的美艳肉体。
“真是淫乱啊,教母大人。”面对着将我养育至今的教母,我却没有丝毫敬意,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因滥交而变为深色的乳晕和胀大的乳头中便渗出淡白的液体。一直把教母大人当做生母看待的我趴在她胸前将奶水吸食干净,才继续出言羞辱:“光是今天,就有多少男人上过你,嗯?”

“每到这一天,来悔罪的信徒就会比平时多得多……这并不是我能左右的事。”

“所以你就对着他们每一个都张开大腿……”

出于某种扭曲的嫉妒,我也将勃起的肉棒插入了教母的体内,像她侍奉过的信众那样,肆意奸淫着那个外翻着,还在不断倒流着白浊精浆的淫乱肉穴。

“不……你应该明白的。赦免他人罪责的同时,自身便需要领受那些欲望和罪孽,这是身为赦免师的职责……”

明明自己已经因为无套乱交怀上了野种,教母却还在自我欺骗,一本正经地为自己开脱。

我决定揭穿这些自欺欺人的谎言,彻底摧毁教母的人格和自尊,使她彻底堕落为自己欲望的奴隶,以及任我使用的肉便器。因此附在教母大人的耳边,如古老传说中的邪魔般轻声耳语:“那么能否告诉我,诱惑奸淫自己的病患又是出自医者的何种职责呢,闪灵医师?”

“那只是……为了缓解痛苦,安抚伤患而做的……是出于医者的慈悲……”教母坚韧的意志力在此时却显得多余至极。

“我知道的,教母大人。”我只好给出决定性的最后一击,“王庭宣布的强制生育令,是把修道院排除在外的。”

说出这番话的同时,我疯狂地加速抽送分身,耻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龟头也在激烈地侵犯着已然受精的子宫口。不知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我卖力的动作,抑或两者皆有,教母第一次在我面前像沉溺于肉体欢愉的牝兽一样陷入短暂的失神。

“也就是说,王庭的生育令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你本质上就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婊子啊,我敬爱的教母大人。”

“我……”教母空洞无神的表情开始逐渐崩坏。

“我有罪……我是淫乱下贱的魔族娼妇……”

“我是勾引教子通奸的失格教母……我是滥交致孕的失贞修女……”

“我必须接受惩罚……必须赎罪……”
“……不必再像以往一样尊敬我,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妓女、你的肉奴、你的精厕……”

“请……随意使用我吧……”

我拔出忍耐到极限的肉棒,猛然抓住那双萨卡兹人特有的魔角,将教母的整个头部像自慰器具一样粗暴对待,将浓厚腥臭的浓精灌入她喉咙深处。

“吼—”欲望宣泄的畅快感让我不禁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同时也把我从荒诞淫荡的妄想梦境中惊醒。

该死,我的妄想症越来越严重了。

一开始那只是普通的青春期性幻想。有时候看着教母大人,我会不禁想象她修道服下的裸体。后来我逐渐着魔起来,那些妄想中我开始越来越大胆,竟然做出一些对教母十分冒犯的亵渎行为。结果我的下流妄想一发不可收拾,变得越来越淫乱荒唐,我会出于欲望而毫不顾忌地玷污教母大人的人格尊严。

这样的状况如果继续恶化下去,我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像是要把那些荒淫幻想赶出去一样甩了甩头。必须要去向教母请求赦罪。

教母大人是这座小教会中唯一的赦罪师,除了收治偶尔出现的病人以外,她的主要职责就是聆听并代为宽赦前来忏悔的信众的罪孽。

“教母大人,我……前来悔罪。”终于在耳堂找到跪坐冥想的教母后,我向她寻求宽赦。

如同石雕般肃穆的教母大人还是一言不发,等待着我说出自己的具体罪行。

“……教母大人,”短暂的沉默过后,我艰难地开口道,“……还是那件事,我又对您的身体产生了那种下流的妄想……”

“瓦沙克,”教母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柔和而耐心,轻声唤着她亲自为我所取的洗礼名,“那不是你的错,就像我说过的,那只是你发育成熟的证明。”

“可是……”我小声嗫嚅,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关于妄想中教母大人被扭曲成一个淫贱放荡的滥交娼妓这样的事情,我当着她本人的面实在羞于启齿。

“这是正常而又自然的事情,不必过分自责。”十几年来,教母大人对我的温柔与慈爱和她的美丽容颜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像我还小的时候一样,教母把我的脑袋抱在胸前,我的脸颊马上传来了极度柔软的触感,以及,隐约存在的一枚激凸。

坏了,就是因为发现了教母换下的硬质内衬胸衣,才引发了我之前那些不受控制的妄想。也就是说,现在的教母大人,是真空状态。

嘶,不行,要立起来了,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再度陷入妄想的我很可能会直接失去理智试图强奸教母的。

“教母大人,我已经长大了。”心中虽然不舍,我还是装出强硬的表情挣出教母的怀抱。

“是的,你已经长大了。”极少表露内心情绪的教母大人,在被我挣脱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着我,其中有一丝落寞。不要怪我,我是在保护你啊,教母大人。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出色,瓦沙克。尤其是昨天你在训练场的表现。”同时身为我剑术导师的教母语气带着赞许与欣慰,但话的内容却让我费解。

昨天,难道我和教母进行实战训练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我的记忆为什么这么模糊?这不太对劲……

“这样一来,我也可以放心让你离开,把你还给你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