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外伪装成旅伴的关系,我的身份则是雇佣兵。
一路上,我几乎没睡过好觉。毕竟我并非完全信任对方,总要留个心眼,提防着她趁我不备对我下手。
不过,莫妮卡这个奴隶当得倒是挺自在的,该吃吃该睡睡,完全不担心我对她再做些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而我也确实没有这个心思和精力,每天晚上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死。
所幸这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波折,风平浪静的。
哪怕途中偶尔会遇上莫妮卡的萨科塔同族,这些天使基本都是冷淡地装作没看见,连个点头致意的交流都没有。
还有一个年轻的天使,看起来像是初出茅庐的样子。在认出莫妮卡的脸之后,那孩子像是忌惮害怕的样子,竟然直接绕得远远地避开我们走。
“看来你人缘不太好啊?”
“哼。”她对此的回应只有一声淡淡的冷哼。
总之,我们一路平稳地抵达了拉特兰的入境大门前。
守卫大门的是手持长柄武器的拉特兰戍卫队。
那两个黎博利人看到莫妮卡以后也露出微妙的神情,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尊敬的态度。
但当守卫的视线转移到同行的我身上时,立刻换成了严肃审视的目光,我也只能尽力保持正常,不露出可疑的样子。
“莫妮卡大人,这位是……”另一个明显比较上道的黎博利守卫看出我是和莫妮卡一起的,相当恭敬地转而向她询问道。
“一个佣兵,打杂的,有问题吗?”莫妮卡用那副讨人厌的模样明显不耐烦地答话,“别浪费我的时间。”
两个守卫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职责所在,但碍于莫妮卡的脾气,他们最后还是无奈放我们两人通行了。
说来奇怪,看着莫妮卡对其他人趾高气扬的那副样子,我不禁想到她之前乖乖叫我主人的模样。这让我心里有些痒痒的。
“难怪你人缘这么差,平时你是不是这么嚣张跋扈惯了啊?”,我压低声音,装作正常交谈问她。
“哼,是又如何?”
看这家伙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我终于忍不住了,侧身挪了一步,借着身体作掩护在她屁股上快速伸手掐了一把。她立刻便不复刚才的轻慢模样。
“嗯哼~”,她也借着我靠近一步捏她屁股的机会,转头而我耳边轻声细语地勾引我,“对于贱奴来说,只有主人是特别的……”
就这么一句话差点当场让我起了生理反应,我随即意识到她这是在刻意撩拨我,甚至专门用了那种自称。
如果我像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一样当场发情,就完全上了她的套,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回想之前她的反常表现,再看她现在的风骚样子,我突然有种顿悟的感觉。
这家伙一路上的时候有意无意向我投来的目光根本不是想着暗算我,而是期待我继续对她做些什么来满足她那癖好。
是我自己会错了意,把她那种欲求不满的怨怼理解成了别有用心的算计。
这初经人事的天使其实比我想象中单纯得多,她现在应该是拿我当好用的玩具,来满足自己不能示于人前的受虐倾向。
既然如此,事情反倒简单了不少。那我就陪她好好玩一玩。
“嗯,表现不错。”我只是给出敷衍的赞许,然后给她安排了新的命令:“接下来分头行动,我在城里转转,找个地方落脚,你回你的教廷复命,把该办的事处理完立刻给我回来,懂了吗?”
如果要占据主导权,这时候反而不能顺着她,而是要晾着她。
而且这个时候还是应该让她尽快回去述职,而不是跟我继续纠缠,否则太容易引起怀疑了。
我漫步在圣城拉特兰的街道上,这里倒确实和其它地方都不一样,街道干净整洁,氛围庄重肃穆,倒是个旅游的好选择。
不过我的心思可不在街边售卖纪念品的店铺和巍然耸立的礼拜堂上面,我其实对铳械工坊更感兴趣。
可惜,铳械工坊不但不在开放给游客的公开区域上,而且还是严防死守的重点机密单位,离着老远我就被人拦下来要我掉头了。
没了莫妮卡在身边的我就是一个普通游客,也只好听劝地掉头回去买点毫无实用价值的纪念品。
莫妮卡,她回到她的教廷以后应该是不会告我黑状的,不过这件事到底能不能瞒过去却也还是个未知数。
想到这里,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于是赶紧找了个落脚的地方,静静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收到莫妮卡的通讯,而非被什么律警执行者重重包围,这让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汇合后我们找地方坐下,然后像两个潜伏的卧底一样交换起情报。
“主……我把例行事务都处理完了。”莫妮卡看向我的眼神隐隐带着一丝欲望,但街上人多耳杂,她只好把说了一半的主人给咽回去。
“很好。”我不咸不淡地回应道。一来我不想惹人起疑,更重要的是我想稍微戏弄一下这个家伙。
莫妮卡好像也有点接受不了我的冷淡了,趁着四顾无人的机会,主动凑近我面前低声耳语道:“主人……贱奴……想要奖励……”
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和刻意,而是带着极度的迫切与渴求。
“现在不行,根本没有合适的场合,带你回旅店也不现实,你的身份太显眼了……”
这次倒不是我刻意吊着她,而是出于无奈的真心话。其实我也忍耐得快受不了了,早就想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反差婊天使了,但现在这个地界和场合可不容我轻举妄动。
“主人……其实,我这次回去以后被晋升了……”看到有人走近,莫妮卡只好稍微收敛了一下,等路人经过以后又忿忿地瞪了一眼他的背影。
在桌子下面,她悄悄伸出手触摸着我。那种触感非常特别,她的手指节分明,指尖还有因常年握持武器而生出的薄茧,肌肤却依旧带着少女的细腻温软。
“……教廷允许我搬出宿舍,还在米迦莱昂区给我分配了一个宅子。”说话间,我感受到一股异样的金属触感,原来那是她将一把钥匙塞进了我的手心。
虽然之前递钥匙的时候,她的手摸起来挺舒服的,但现在帮她搬家可就不这么舒服了。
我的对外身份是莫妮卡找来的“打杂佣兵”,所以她使唤起我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为了不引起怀疑,那些脏活累活也全都是由我揽下,而她只需要摆出一张臭脸,指挥我干这干那就好。
她用平常的那副样子,轻松自在地走在前面给我引路,而我则跟在后面拖着她的一大堆家当,包括那些沉得要死的武器装备。
这贱人实在有点得意忘形了,对我颐指气使的那副尊容也不像演的。
我目光不善地盯着她那摇曳生姿的挺翘屁股,等着吧,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这个米迦莱昂区好像是专门规划的居住区,不像之前那样喧嚷热闹,也没有那些游客和店铺。
莫妮卡领着我在一座独栋住宅前停下。“到了。”她的语气冷淡傲慢,双手抱胸,用下巴和眼神示意我,“全搬进去!”
我只好掏出钥匙开门,再把东西一箱一箱地搬进屋子。
这家伙居然摆出一副监督我的刻薄相,就那么站着看我干活。
等我抱起最后一箱东西,莫妮卡和我一起走进了屋子。
当听到她在后面把门带上的声音,我直接就把东西往地上随手一扔,原本被累弯的腰又重新站得笔直。
“你他妈……刚才吆五喝六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在暗爽?啊!?”
我终于爆发了,居然被这贱人抓住机会狠狠给她当了一波苦力,真是岂有此理。
没想到她见到我生气的样子居然反而兴奋起来,态度立刻发生了巨大转折,语气变得又软又欠:“主……主人,对不起……贱奴知错了……”
她的表情可完全不像知错和反省的样子。眼中满是难掩的激动和期待,连头顶的暗红色光环都因极度兴奋而变亮了一分。
这婊子之前是故意整我的,就是为了让我生气,我现在的表现正中她的下怀。
不过也无所谓了,满足她的变态癖好我也没有吃亏,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要好好发泄一下。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给我跪下!”我自认原本还是个情绪稳定的人,但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很容易惹我生气。
莫妮卡立刻听话地跪在我面前,而且她不光是跪下,还跪着爬到我跟前,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两腿之间。那副模样简直卑微下贱极了。
“对不起……请主人……惩罚贱奴……”
这骚货一脸难耐地解开我裤链的样子让我进一步产生了羞辱她的冲动。
“刚刚得到晋升的赏赐,你就打算拿它来用作这种不可告人的事情吗?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变态天使!”
剧烈的羞耻心转化成了无与伦比的兴奋快感,莫妮卡被我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无言以对,只是沉默着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贪婪舔舐我的下身,又将兴奋挺立的那根含在嘴里激烈地前后吞吐耸动着。
现在我才终于,终于感觉自己从刚才的苦力角色中解脱出来,重新掌握了主导权。
于是我进一步提出要求:“把你那对下流的大奶子露出来给我看!”
莫妮卡嘴里含着我的东西,一声不吭地乖乖照办,迅速解开衣服和内衣搭扣,白嫩饱满的胸部随着激烈口交的动作激起一阵阵乳浪。
那对上下翻飞的奶子晃得人眼晕,我毫不客气地伸手玩弄起她雪白的乳肉、粉嫩的乳晕和樱色的乳头,下体变得愈发坚硬挺立,潜藏在内心的原始欲望也空前高涨。
“你这好色痴女,想要得不行了吧?看看地板上都被你弄出水渍了,你到底有多骚啊?”
在我的言语羞辱刺激下,莫妮卡口舌的侍奉也更加卖力,发出一阵阵黏腻下流的淫靡水声,她浑身的肌肤也渐渐染上一层绯红。
她越是一直闷声不开口,我就越想听她亲口承认。
于是我从她口中抽身而出,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货?”
“呜……嗯~”莫妮卡喘着粗气,舌头不甘寂寞地舔着嘴唇,平时的骄慢和矜持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相当干脆利落地重复我的话,“贱奴是……是欠操的骚货……”
“很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要了?”
“主人……贱奴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用力填满贱奴……”
看来这家伙真的很懂我想听什么,连我都讲不出口的部分也一并说了出来。
这婊子天使的痴态和她口吐的淫语彻底引爆了我的情欲。
于是我直接把她按倒在玄关地板上,褪下她的裤子,一把扯下黏滑湿热的内裤,让她撅着屁股以后入姿势进入了她的体内。
感受到我的插入,她居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
“真是个他妈的骚货!居然主动求着别人干你?”我一边不停摆腰,一边把她的大屁股扇得啪啪直响,“干死你这反差婊,肏死你这个变态抖M!”
本来一开始我的动作还算温柔收敛,但这家伙实在太淫荡了,居然主动摇着屁股求我再用力点干她。我也不再怜惜和顾虑她不久之前还是处女的事实,更加猛烈迅速地肏弄着她。
“啊~~哈……主人……好喜欢……好厉害……我……不行了……”
她在我的激烈进攻中难以招架,说话也断断续续难以成句,喘息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激烈交织着。
在叫喊呻吟声与喘息声中,我们最终一同颤动痉挛着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再一次同步迎来了高潮。
不得不说,这家伙在色情方面的天分说不定比战斗方面还厉害。
我们的身体就像天生契合一样,受到我激烈粗暴的对待她完全没有丝毫痛苦的表现,反而只有欢欣愉悦,久经锻炼的肉体也让我不用顾虑自己会不小心弄伤她。
这虽不是我们第一次肉体相交,但却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爱,也是我第一次无所顾忌尽情释放的狂野性爱。
这种毫无保留的激烈交合,这种无与伦比的兴奋与快感,恐怕也只有势均力敌的生死搏杀能够相提并论。我好像已经迷上这种感觉了。
这一次,我主动把莫妮卡的温软娇躯拥入怀中,陪她一同沉浸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同时爱不释手地依旧玩弄着她的乳头。
回想起之前与她的种种,我发现这女人好像是有什么特殊的魔力在吸引着我一样。
能把一向冷静的我激怒到苦苦追寻她十几天,能惹得我第一次生出强暴女人的欲望,能每一次都精准地勾起我一直压抑着的,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和情绪。
而且我现在好像已经有点沉迷其中了,包括和她进行的这场主奴游戏,以及和她相处这件事本身……
“你这变态天使可真是我的灾星……害我都跟着你一起堕落了,本来我还认为自己多少算个好人来着……”
我知道一边摸着对方的胸部一边把责任都推给对方这种事情很过分,但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莫妮卡温柔地依偎在我胸口,脸上还带着尚未消退的潮红,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时候,我发现她的吊眼角倒没有那么凶,那么讨厌了,反而成了一种带着野性的独特韵味。
“……堕落又如何呢?”她说话的方式依旧十分嚣张,但此时在我听来却并不刺耳,“就算真的堕落……就是天罚真的降临,我也不在乎。”
不过“天罚”这个字眼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当初只是很模糊地了解过这个概念,似乎萨科塔违反律法招致的惩罚。
我的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忍不住追问道:“什么天罚?”
“没什么。如果天罚真的要来,在我被主人……那个的时候,早就应该降临在成为主人奴隶的我头上了……”她紧握住了我搭在她胸前的那只手,“但现在天罚也没有降临,所以没关系。”
我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拉特兰的律法比我想象中更严格,也更……嗯,玄奥。
违法律法的萨科塔不是靠隐瞒事实就能躲避天罚的,也就是说,因为我的缘故,莫妮卡今后都一直面临着堕天的风险。想到这里,我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后悔,自责,不安混杂的窒息感。
“这都怪我,如果没有当初那些事没有发生的话——”
“如果没有当初那些事没有发生,我就不会遇见主人了。”感受到我突然加快的心跳,莫妮卡用脸颊磨蹭着我的胸膛,“……而且,就算天罚真的降临了,也不是主人的错。”
“但愿不会吧。”我深深叹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比起去担忧尚未发生的事,还是更应该着眼于现在。
就比如,刚刚那应该是这个傲娇天使在性爱高潮以外的时间说出的第一句真心话。我意识到她可能是动了真感情了。
可我们现在的关系,又到底该怎么形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