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枫丹女学园的宿舍楼在月光下显得肃穆而静谧。这座寄宿制女校坐落在枫丹城郊的山丘上,周围环绕着古老的栗树林和高耸的石墙,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城堡。学园以严格的校规和优雅的传统闻名,学生们大多从幼年便在此接受教育,外界转入的学生极为罕见。因此,当芙宁娜·德·枫丹作为一名插班生踏入这所学园时,她的名字迅速在学生间传开,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芙宁娜推开宿舍的门,房间不大但整洁雅致。墙壁漆成柔和的象牙白,木质地板散发着淡淡的松香味,窗边摆着一张书桌,桌上放着一盏复古的台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芒。床铺整齐,蓝白相间的被褥散发着清新的薰衣草气息。芙宁娜将行李箱推到墙角,轻轻吁了一口气。
她身形娇小,皮肤白皙如瓷,淡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优雅的侧马尾,发梢微微卷曲,宛如海浪。她穿着学园的制服——白色衬衫配深蓝百褶裙,外搭一件裁剪精致的深蓝西装外套,胸口别着象征新生的银色徽章。她的眼睛清澈如湖水,带着一丝不安与期待。
今晚是她在学园的第一晚,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些许局促。为了安慰自己,她从行李箱的夹层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精致的粉色纸盒,盒子上系着淡金色的丝带。这是她在转学前特意买的甜品,来自枫丹城里的一家名店,里面装着一块精美的奶油蛋糕,表面点缀着草莓酱和糖霜。
她知道学园的校规严苛,禁止学生私自携带校外食物,但她忍不住想用这点甜蜜来缓解心中的紧张。她将纸盒放在书桌上,解开丝带,打开盒盖,浓郁的奶油香气扑鼻而来。她拿起蛋糕,咬了一小口,柔滑的奶油在舌尖化开,甜而不腻,带着一丝草莓的清新。
就在她闭眼享受这片刻幸福时,宿舍的门突然被推开,毫无预兆。芙宁娜吓了一跳,手中的蛋糕差点掉落。她猛地转头,看到了五道身影站在门口,灯光将她们的影子拉得修长,投在地板上,像一幅威严的剪影。
为首的是一位身姿挺拔的少女,克洛琳德。她身着学园特制的黑色制服,裁剪更为修身,凸显出她高挑而优雅的身形。她将紫罗兰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高马尾,额前一缕刘海斜垂,遮住半边锐利的紫色眼眸。她的神情冷峻,嘴唇紧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腰间别着一把装饰性的短剑,虽然只是礼仪佩剑,但依然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在她身旁站着四位高年级的学生。娜维娅,金发如阳光般耀眼,自然垂落,蓝色的眼眸明亮而热情,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但那笑容中似乎藏着一丝戏谑。她穿着与克洛琳德相似的黑色制服,裙摆稍短,露出修长的双腿,腿上套着白色的过膝袜。
琳妮特站在娜维娅身旁,表情淡漠,灰紫色的短发齐耳,猫耳形状的发饰微微颤动,她的绿色眼眸冷冷地扫视着房间,像是能看穿一切。
千织站在另一侧,她的黑色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红色发饰点缀其间,一双红瞳透着狡黠与自信,制服外套敞开,衬衫也没系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显得大胆而张扬。
夏洛蒂站在最后,粉色短发蓬松可爱,眼镜后的蓝色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她手中抱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似乎随时准备记录些什么。
芙宁娜的心猛地一沉,急忙将蛋糕放回盒子里。然而奶油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像是无声的罪证。
她慌忙站起,裙摆微微晃动,声音带着颤抖:“请问……你们是?”
克洛琳德迈步走进房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低头扫了一眼桌上的蛋糕盒,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湖。
“我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会长克洛琳德,另外四位也都是学生会成员。你最好记住我们。就算你不想,我们也会让你记住的。”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芙宁娜·德·枫丹,你很有勇气嘛,转校第一天就违反校规。校规第十七条,禁止学生私自携带校外食物。你不知道吗?”
芙宁娜的嘴唇动了动,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低头看向蛋糕,奶油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是在嘲笑她的粗心大意。
娜维娅走上前,蹲下身凑近蛋糕盒,嗅了嗅,脸上露出夸张的惊讶:“哇,好香啊!这可是城里那家‘甜蜜之泉’的招牌蛋糕吧?芙宁娜,你还挺会享受嘛!”她的语气轻快,却让芙宁娜感到更加不安。
琳妮特冷冷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没有感情:“违反校规的后果,学生手册上有明确说明。芙宁娜,你读过手册吧?”
“我……我……”芙宁娜的双手攥紧裙摆,指节泛白。她确实只是随便翻了翻手册,对于后果并不清楚。她也没想到会被当场抓住,更没想到学生会会长会亲自查房。她的目光在五人之间游移,试图寻找一丝怜悯,却只看到克洛琳德冷漠的眼神。
千织轻笑一声,双手环胸,语气带着几分嘲弄:“新生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能钻空子。可惜啊,枫丹女学园的规矩,可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她瞥了克洛琳德一眼,像是等待指令。
夏洛蒂推了推眼镜,低头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什么,嘴里小声嘀咕:“新生违反校规,私藏校外食物,时间是晚上八点四十七分,地点是新生宿舍C-12……”她的声音细碎,却让芙宁娜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自己正在被记录进某个不可逆转的档案。
克洛琳德抬起手,示意其他人安静。她走向书桌,俯身拿起蛋糕盒,端详片刻,然后转头看向芙宁娜。“你知道违反校规的惩罚是什么吗?”她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
芙宁娜咬住下唇,摇了摇头。她的心跳得很快,掌心满是冷汗。
“很好。”克洛琳德将蛋糕盒递给娜维娅,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盒子放在地上,拆开。”
娜维娅接过盒子,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温暖的笑容。她蹲下身,将粉色的纸盒放在地板上,拆开盒子的四壁,将其摊放在地成为一个平面,一块精致的蛋糕静静地躺在上面,奶油表面微微反光。芙宁娜的喉咙一紧,她隐约感到事情正在朝一个可怕的方向发展。
克洛琳德低头看了一眼蛋糕,然后缓缓蹲下,伸手解开左脚的皮鞋鞋带。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皮鞋被脱下,露出一只裹着黑色丝袜的脚。丝袜薄而贴合,隐约透出她脚背的肤色。克洛琳德站直身体,目光锁定芙宁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你既然这么喜欢这些蛋糕,就该好好‘品尝’它们。”克洛琳德抬起脚,缓缓踩向蛋糕盒。她的脚尖精准地落在蛋糕的正中央,奶油在压力下挤出,发出轻微的“噗”声,草莓酱四溅,沾在丝袜的脚底。克洛琳德没有停下,她一脚接一脚,缓慢而用力地将整块蛋糕踩碎,奶油、蛋糕屑和果酱混杂在一起,摊在纸盒上,变成一团黏腻的残骸。丝袜的脚底沾满了白色的奶油和红色的果酱,散发出一股甜腻与汗味交织的怪异气味。
芙宁娜呆立在原地,胃里一阵翻涌。她想尖叫,想逃跑,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克洛琳德的脚在皮鞋里闷了一整天,丝袜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混杂着皮革与汗水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让人窒息。
克洛琳德抬起脚,悬在半空,奶油从丝袜的缝隙间滴落,落在地板上。她看向芙宁娜,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戏谑:“跪下,把我的脚舔干净。”
芙宁娜的眼睛瞪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拒绝,想抗议,但克洛琳德的眼神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她的勇气。娜维娅在一旁轻笑,琳妮特面无表情,千织的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夏洛蒂则继续低头记录,仿佛这一切只是日常。芙宁娜的双膝一软,缓缓跪下,地板的冰冷透过裙子渗进皮肤。
她颤抖着伸出手,扶住克洛琳德的脚踝。丝袜的触感湿腻,奶油混合着汗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芙宁娜闭上眼,强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轻轻触碰克洛琳德的脚底。奶油的甜味与丝袜的咸涩交织在舌尖扩散。她咬紧牙关,一点一点舔去奶油,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
“好乖。”克洛琳德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满意。她收回脚,指向地上的蛋糕盒,“现在,把这些吃掉。一点都不许剩。”
芙宁娜低头看向纸盒,蛋糕的残骸黏腻不堪,沾上了克洛琳德的脚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但克洛琳德的眼神让她不敢违抗。她趴下身,双手撑在地板上,脸凑近纸盒,强迫自己咬下一口。或许是心理作用,她几乎完全忽略了奶油的甜味,只尝出了汗水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她一口接一口,泪水与蛋糕屑混在一起,喉咙里满是苦涩。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芙宁娜低低的啜泣声。克洛琳德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紫色的眼眸冷冷地注视着她。娜维娅的笑容依旧明媚,琳妮特的目光冰冷,千织轻哼一声,似乎对这场惩罚颇为满意,夏洛蒂则继续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终于,芙宁娜吃完了最后一口蛋糕残骸。她抬起头,脸上沾满了奶油和泪水,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克洛琳德俯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两人的目光对视,芙宁娜的眼中满是恐惧与屈辱,而克洛琳德的眼中则满是威严。
“很好。”克洛琳德松开手,直起身,语气平静,“但这只是开始。”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芙宁娜跪在地上,泪水混着奶油的残迹在她脸上干涸,留下一道道模糊的痕迹。克洛琳德的紫色眼眸冷冷地扫过她,像是审视一件尚未完成的雕塑。学生会成员们站在她身后,各自的神情或冷漠、或戏谑、或好奇,像是观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芙宁娜的胸口剧烈起伏,嘴里还残留着蛋糕残骸的恶心味道,她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克洛琳德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芙宁娜靠墙放置的行李箱上。那是一个淡蓝色的硬壳行李箱,表面装饰着精致的贝壳图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俏。克洛琳德抬起下巴,朝千织使了个眼色,声音低沉:“千织,检查她的行李。既然她已经违反了校规,谁知道她还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
千织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血红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兴奋。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行李箱,黑色长发上的红色发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蹲下身,纤细的手指搭在行李箱的拉链上,发出轻微的“咔嗒”声。芙宁娜的心猛地一紧,她想开口阻止,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别紧张嘛,新生。”千织瞥了她一眼,语气轻佻,“我们只是例行检查。还是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藏在里面?”她的话引来娜维娅的一声轻笑,琳妮特依旧面无表情,夏洛蒂则低头在笔记本上记录,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千织拉开行李箱,箱子里整齐地叠放着芙宁娜的衣物和个人物品。千织的目光迅速锁定在箱子底部的隔层,她伸手翻开,露出一叠折叠整齐的内衣和袜子。她的手指挑起一件淡蓝色的蕾丝内裤,边缘点缀着小小的蝴蝶结,样式精致而柔美。千织举起内裤,转头看向芙宁娜,眉毛一挑:“哦?这是什么?枫丹女学园的校规第十九条,学生内衣必须为纯色、无装饰、棉质材质。你这件……违规得很明显嘛。”
芙宁娜的脸瞬间涨红,她低声辩解:“我……我不知道……我刚转来,还没来得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克洛琳德冷漠的目光下渐渐消失。
“不知道不是借口。”克洛琳德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校规是每位学生必须遵守的铁则。千织,继续检查。”
千织哼了一声,将那件内裤扔到一旁,继续翻看。她又挑出一件淡紫色的胸衣,同样带有蕾丝花边,肩带上还有小小的珍珠装饰。她吹了声口哨,语气带着嘲弄:“芙宁娜,你还真是大胆,连胸衣都这么花哨。”
她又翻出几双袜子,有的带花边,有的甚至是半透明的丝质材质,无一符合学园要求的纯白棉袜标准——当然,这些校规只能用来约束普通学生,对于学生会成员是不适用的。
千织站起身,将一堆不符合规定的内衣和袜子扔在地板上,像是展示罪证般摊开。她拍了拍手,转向克洛琳德:“会长,这些全都不合规。怎么办?”
克洛琳德的眼神扫过那堆衣物,目光重新落在芙宁娜身上。“既然违规,就要接受惩罚。”她顿了顿,语气冷得像冰,“芙宁娜,脱掉你的外衣和鞋子,接受检查。”
芙宁娜的身体一颤,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她张了张嘴,想求饶,但克洛琳德的目光让她感到无处可逃。她颤抖着站起身,双手缓缓解开制服外套的扣子,外套滑落在地,露出白色的衬衫。她又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淡蓝色的蕾丝胸衣,边缘的蝴蝶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脱下百褶裙,裙子堆在脚边,露出配套的蕾丝内裤。她的双腿微微发抖,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鞋子早已被她踢到一旁。
千织走上前,绕着芙宁娜转了一圈,像是打量一件商品。她的手指轻触芙宁娜的肩带,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啧,连身上穿的都不合规。芙宁娜,你还真是从头到脚都在挑战校规啊。”她转向克洛琳德,“会长,这些也得没收吧?”
克洛琳德点了点头,“全部没收。”
千织毫不犹豫地伸手,熟练地解开芙宁娜的胸衣搭扣,动作快得让芙宁娜来不及反应。胸衣滑落,芙宁娜下意识地抱住胸口,脸红得像要滴血。千织又蹲下身,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她光滑的双腿。芙宁娜的脚上还穿着一双薄薄的白色丝袜,千织皱了皱眉,直接将袜子也剥下,扔到一边。芙宁娜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寒冷的空气让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千织站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个皮质的卷尺,甩了甩,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看向克洛琳德,语气带着几分期待:“会长,校规第二十一条,学生胸围未达到标准不得擅自穿着胸衣。我得量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又违规了。”
克洛琳德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千织走近芙宁娜,卷尺在她手中灵活地展开。她将卷尺绕过芙宁娜的胸口,冰冷的皮革触感让芙宁娜打了个寒颤。千织的动作精准而迅速,量完后,她低头看了一眼卷尺上的刻度 尺上的数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32英寸,果然没达到标准。”她转向克洛琳德,“会长,她擅自穿胸衣,违反规定。”
芙宁娜的泪水再次滑落,她低声抽泣,声音几不可闻:“我……我不知道……求你们……放过我……”
克洛琳德冷冷地开口:“无知不是借口。千织,执行惩罚。”
千织从书桌上拿起一包晾衣夹,木质的夹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蹲下身,挑出两个夹子,目光锁定芙宁娜的胸口。芙宁娜的眼睛瞪大,恐惧让她全身颤抖。“不……不要……”她低声哀求,但千织毫不理会。她捏住芙宁娜的乳头,将晾衣夹夹了上去。剧烈的疼痛让芙宁娜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一缩,泪水夺眶而出。夹子的木质边缘深深陷入皮肤,带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
千织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工作。她又拿起一把木质的量衣尺。尺子很长,表面画着刻度,光滑而坚硬。她看向克洛琳德,语气带着几分兴奋:“会长,她内裤和袜子也不合规,得再加点惩罚吧?”
克洛琳德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冷漠:“三十下屁股,二十下脚底。”
芙宁娜的身体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千织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床边,强迫她平躺在床上,将腿并拢抬起,手臂抱住小腿。量衣尺在千织手中挥舞,发出尖锐的破空声。第一下重重落在芙宁娜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痕。芙宁娜咬紧牙关,发出一声闷哼。千织的动作精准而有力,每一下都用的都是相同的力道,红色的印痕在芙宁娜白皙的皮肤上迅速叠加。疼痛像火焰般在她的神经末梢燃烧,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三十下结束后,芙宁娜的屁股上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快要无法保持姿势了。千织没有停下,她让琳妮特帮忙抓住芙宁娜的脚踝,继续挥动手中的量衣尺,精准地打在柔软的脚底,每一下都让芙宁娜的身体猛地一颤。脚底的皮肤比臀部更加敏感,疼痛成倍放大,芙宁娜的惨叫渐渐变成低低的呜咽,泪水浸湿了床单。
二十下结束后,千织扔下量衣尺,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日常工作。她看向克洛琳德,嘴角带着笑:“会长,惩罚完成了。”
克洛琳德的目光扫过芙宁娜,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很好。但这还不是结束。”
芙宁娜平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沾湿了她的头发。晾衣夹依然夹在她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疼痛。学生会成员们站在房间里,娜维娅的笑容依旧明媚,琳妮特的目光冰冷,夏洛蒂继续记录,千织则带着几分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克洛琳德站在最前方,影子笼罩着芙宁娜,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墙。
芙宁娜被命令起身,光脚站在地板上,身体因疼痛和羞耻而微微颤抖。她的臀部和脚底火辣辣地疼,晾衣夹带来的刺痛依然在胸口肆虐,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
学生会成员们的目光像针一般刺在她身上,没有一丝怜悯。夏洛蒂推了推眼镜,粉色的短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台小巧的留影机,镜头对准芙宁娜,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记录违规学生的惩罚成果,是学生会的职责之一。”夏洛蒂的声音轻快,像是完成一项日常任务。她绕着芙宁娜走了一圈,镜头捕捉着她凌乱的发丝、泪痕斑驳的脸庞,以及屁股和脚底的红痕。留影机的红灯闪烁,像一只冷漠的眼睛,记录下芙宁娜的每一分屈辱。芙宁娜咬紧下唇,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试图用微弱的动作遮挡身体,却只换来夏洛蒂一句冷淡的提醒:“别乱动,拍不清楚就得重来。”
千织站在一旁,红色的眼眸里闪着戏谑的光芒。她蹲下身,伸手捏住芙宁娜胸前的晾衣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摘下来了。”
她的话听起来好像温柔,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面。她抓着夹子左右用力扭动,牵动乳头和周围的嫩肉,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两三分钟,千织猛地将夹子硬生生地拔了下来,剧烈地疼痛让芙宁娜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也为止一缩,眼泪更是彻底决堤。芙宁娜双手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胸口,却被千织一把拍开:“别碰,规矩点。”
夏洛蒂收起留影机,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下几行字,嘴里小声嘀咕:“惩罚记录完成,违规项目:私藏校外食物、不合规内衣、擅自穿胸衣……时间是晚上九点零三分……”她的声音细碎,像是在为这场惩罚画上暂时的句号。
娜维娅走上前,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晃动,蓝色的眼眸明亮而热情,脸上挂着那抹一如既往的温暖笑容。她凑到芙宁娜面前,语气轻快得像是在闲聊:“芙宁娜,你可真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啊。刚来第一天就违反这么多校规,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校规当回事。”她顿了顿,笑容更深了几分,“不如我们来抽查一下你的校规背诵情况吧?看看你到底学了多少。”
芙宁娜的喉咙一紧,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娜维娅,声音颤抖:“我……我才刚来……还没来得及……”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娜维娅的笑容没有丝毫动摇,反而透出一丝戏谑。
琳妮特上前一步,灰紫色的短发微微晃动,猫耳发饰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的绿色眼眸冷漠如冰,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感情:“校规是每位学生的必修课,无知不是借口。”她停顿片刻,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本薄薄的校规手册,翻开一页,“第一题,校规第九条是什么?”
芙宁娜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拼命回忆,却只能记起手册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根本无法准确复述。她低声支吾:“是……关于宿舍熄灯时间的……?”
琳妮特的目光更冷了几分:“错误。第九条规定,学生不得在宿舍内使用未经许可的发条机关设备。”她合上手册,朝娜维娅点了点头。
娜维娅的笑容依旧明媚,她伸出手,精准地捏住芙宁娜大腿内侧的嫩肉。那片皮肤柔软而敏感,娜维娅的指甲深深掐入,缓缓扭动,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剧烈的疼痛让芙宁娜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身体猛地一缩,泪水再次滑落。娜维娅松开手,皮肤上留下一片青紫的掐痕,她拍了拍手,语气轻快:“继续哦,答错了可是要再来一次的。”
琳妮特翻开手册,提出第二个问题:“校规第十五条,关于学生外出申请的流程是什么?”
芙宁娜的嘴唇颤抖,她低声回答:“要……要向导师提交书面申请……然后……”她的话说到一半停下,因为她完全记不起后续的内容。琳妮特的眼神冷得像块冰:“错误。第十五条规定,学生外出需提前三天提交申请,并由学生会审批。”她再次朝娜维娅点头。
娜维娅的手又一次伸向芙宁娜的大腿,掐住另一侧的嫩肉,缓慢而用力地扭动。芙宁娜的尖叫在房间里回荡,疼痛让她几乎窒息。娜维娅的笑容没有一丝变化,仿佛掐的不是人,而是某种无关紧要的物体。十几秒后,她松开手,皮肤上又多了一片青紫的痕迹。
抽查继续进行,琳妮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关于校规的条款、细节、甚至具体的处罚措施,芙宁娜一个也答不上来。每答错一次,娜维娅的手就毫不留情地掐下,芙宁娜的大腿内侧很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疼痛让她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她的泪水淌在地上,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求你们……我真的不知道……”
终于,抽查结束。芙宁娜瘫倒在床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沾湿了她的头发。她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低声哀求:“可以……可以放过我了吗?”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房间的沉寂。克洛琳德的紫色眼眸猛地一眯,像是被触怒的猛兽。她缓缓走上前,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似乎都在压迫芙宁娜的神经。她停下脚步,俯下身,捏住芙宁娜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两人的目光对视,芙宁娜的眼中满是恐惧,而克洛琳德的眼中却燃起一团冰冷的怒火。
“放过你?”克洛琳德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你以为这是儿戏?你违反校规,藐视学园的秩序,现在还敢求饶?”她松开手,直起身,目光扫过其他学生会成员,“看来,她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克洛琳德转头看向娜维娅,朝她招了招手。娜维娅立刻走上前,脸上依然挂着那抹看似温暖的笑容。克洛琳德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声音很轻,芙宁娜听不清内容。娜维娅的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转身朝琳妮特使了个眼色:“琳妮特,我们去取点东西。”
琳妮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她们两人转身离开房间,门在身后轻轻合上,留下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静。芙宁娜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胸口蔓延。她的身体还在因疼痛而颤抖,大腿上的掐痕和胸口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但克洛琳德的目光却像一把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千织靠在书桌上,双手环胸,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芙宁娜,你可真是会惹麻烦。刚来第一天就让会长这么生气,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哦。”她的语气轻佻,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夏洛蒂继续低头记录,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嘴里小声嘀咕:“新生求饶,触怒会长,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七分……”她的声音细碎,却让芙宁娜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自己的命运正在被一笔一划地书写。
很快,房间的门被再次推开,娜维娅和琳妮特走了进来,手中各自拿着东西。娜维娅怀里抱着一卷深灰色的毯子,表面粗糙,密布无数细小的硬毛,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是某种古老的刑具。她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仿佛带来的是一件精心准备的礼物。琳妮特则捧着一个陶瓷罐子,罐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又用手指夹住一把小毛刷。
芙宁娜被克洛琳德从床上拽下,蜷缩在地上,泪水和汗水混杂,沾湿了她的淡蓝色长发。她抬起头,看到两人手中的物品,心中的不祥预感化作冰冷的恐惧。她的嘴唇颤抖,想开口求饶,但克洛琳德的紫色眼眸冷冷扫来,让她的话卡在喉咙里。
娜维娅走到床边,将毯子展开,摊在芙宁娜的床上。硬毛在灯光下清晰可见,每一根都像细小的钢针,密集排列,触感粗糙而刺痛。她拍了拍毯子,朝芙宁娜眨眼,语气轻快:“芙宁娜,这可是特制的‘反省魔毯’,专为不守规矩的学生设计。待会儿你就知道它的滋味了。”
琳妮特将陶瓷罐子放在书桌上,揭开盖子,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那是辣椒油、芥末和山药泥混合的药膏,气味辛辣刺鼻。琳妮特拿起小毛刷,蘸了药膏,刷毛沾满黄绿色的粘稠液体,看上去十分瘆人。
克洛琳德走上前,双手抱在胸前。“起来,趴到毯子上。”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容反抗。
芙宁娜的身体一颤,泪水再次涌出。她想抗拒,但千织和夏洛蒂已走上前,一左一右抓住她的手臂,强迫她站起。她的双腿发软,臀部和脚底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大腿内侧的掐痕青紫一片,胸口的刺痛让每一次呼吸都像受刑。千织手劲很大,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向床边,夏洛蒂冷冷注视,手中仍抱着笔记本。
芙宁娜被按在毯子上,硬毛刺激着皮肤,像无数细针扎进身体,她被折磨过的乳头首当其冲,然后是周围的嫩肉、敏感的腹部和大腿,好不容易适应了刺痛之后,又会有一股痒意在她的皮肤表面蔓延。她试图挣扎,但千织和夏洛蒂死死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琳妮特上前,手里握着沾满药膏的小毛刷。她弯下腰,目光冷漠地扫过芙宁娜的身体,开始涂抹药膏。刷毛柔软却精准,药膏均匀涂在她的皮肤上,从肩膀到背部,再到腰部和大腿,每一寸肌肤都未放过。药膏冰凉粘稠,涂抹时带来诡异的麻木感,但随后,辣椒油和芥末的刺激发作,像无数蚂蚁在皮肤上爬行,带来灼热刺痛的痒感。山药泥让瘙痒深入骨髓,像是从皮肤钻进骨头,让人抓心挠肺却无处可抓。
琳妮特冷酷高效,特意在芙宁娜最敏感的部位多涂几层——腋窝、挨过打的屁股和脚底,以及被掐到满是淤青的大腿内侧。屁股上的红痕被药膏覆盖,身体正面则被硬毛摩擦,芙宁娜身体猛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脚底皮肤更脆弱,药膏刺激让她感觉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每秒都是煎熬。她试图蜷缩,却被千织按住,硬毛刺得更深,药膏的痒痛几乎让她失去理智。
“别动。”琳妮特声音冷漠,像无感情的机器。她继续涂抹,直到芙宁娜的整个身体后侧都被药膏覆盖。药膏和汗水混在在一起,顺着身体滑落到硬毛毡上。涂抹完,娜维娅和夏洛蒂合力将毯子翻折,将芙宁娜身体完全包裹,只留头部露在外。硬毛从四面八方刺入,每一寸肌肤承受双重折磨——药膏的灼热痒痛与硬毛的刺痛交织,像是永无止境的酷刑。
娜维娅拿起两根粗糙的麻绳,熟练地绕过毯子,将芙宁娜的身体捆住。绳子不算特别紧,但足以让她无法挣脱,每一次微动都会让硬毛刺得更深,药膏刺激随之加剧。芙宁娜的哭喊变成低低的呜咽,意识几乎被痛苦吞噬。
痒痛无处不在,像无法逃脱的噩梦。辣椒油和芥末的灼烧感如烧红的针在皮肤下穿梭,刺痛与瘙痒交替,让她想抓挠却被束缚。山药泥的黏腻感让瘙痒深入骨髓,像是从内而外撕裂神经。硬毛的刺痛如无数小刀,切割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臀部和脚底的伤处,每一次摩擦都让疼痛翻倍。她的身体在毯子里颤抖,汗水和药膏混杂,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额外的恶心感。喉咙沙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无法缓解痛苦。
千织站在一旁,眼里满是戏谑和不屑。她蹲下身,慢条斯理地脱下黑色连裤袜,丝袜在灯光下泛光,散发浓烈的汗味和皮革气味。她将半边的袜子揉成团,捏住芙宁娜下巴,强迫她张嘴。芙宁娜拼命摇头,泪水模糊视线,但千织毫不留情将袜子塞进她嘴里。袜子味道咸涩刺鼻,带着一天的汗渍和皮鞋的霉味,让芙宁娜胃里翻涌。她想吐出袜子,却被千织用另一半袜子缠住头部,绕了一圈,牢牢固定。袜子纤维卡在舌头上,恶心味道充斥口腔,几乎让她窒息。
克洛琳德站在房间中央,紫色眼眸冷冷注视芙宁娜。她的身影在灯光下高大威严,如无法逾越的山。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冰冷:“芙宁娜,记住,明天一早去阿蕾奇诺校长的办公室报到,她也会亲自检查你的校规背诵情况。千万别迟到。”
芙宁娜眼中满是绝望,想回应却只能发出含糊呜咽。袜子味道让她喉咙发紧,毯子和药膏的折磨几乎让她失去意识。克洛琳德转身,朝其他学生会成员使了个眼色,娜维娅、琳妮特、千织和夏洛蒂依次走出房间。门在身后轻轻合上,留下芙宁娜独自在黑暗中承受痛苦。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炽烈,照亮了散落在地板上的内衣、袜子和奶油。芙宁娜的身体在毯子里微微颤抖,痒痛的感觉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她的哭声被嘴里的袜子压抑成微弱的呜咽,仅存的微弱声响在寂静中回荡。房间里除了老宿舍楼偶尔的吱吱声外,一片死寂,惩罚的重量如无形的锁链压在她身上。
夜晚漫长而无情。而明天,仍会是艰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