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如细密的针线,刺破了京都郊外这座古老宅邸的寂静。灰色的瓦片在雨幕中泛着湿润的光泽,庭院里的樱花树早已凋零,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微微颤抖。宅邸的后门,供女仆们出入的狭窄门厅里,空气潮湿而冰冷,带着一股霉味和泥土的腥气。门厅的木地板被踩得光滑,边缘却因为年久失修而微微翘起,缝隙里积着灰尘和雨水。
小百合跪在门厅的中央,身体微微颤抖。
她是一个月前刚来到这座宅邸的新人女仆,十七岁,脸上还带着乡下女孩的纯朴和羞涩。她的长发被简单地扎成马尾,额前几缕碎发贴在湿漉漉的额头上。她的身体只披着一条单薄的白色围裙,围裙的布料粗糙,边缘已经磨得有些毛边。围裙下,她什么也没穿——这是前辈们的命令。她赤裸的双腿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膝盖早已被磨得发红,隐隐作痛。她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分散自己的羞耻和恐惧。
“别发呆,小百合!”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门厅的阴影里传来。是女仆长美奈子,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总是带着一种冷酷的笑意。美奈子穿着整齐的女仆装,黑色的长裙拖到脚踝,白色围裙系得一丝不苟。她站在门厅的角落,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掌心。“今天是你的考验日,表现不好,你知道后果。”
小百合低着头,声音细如蚊鸣:“是……美奈子小姐。”
“哼。”美奈子冷笑了一声,走到小百合身边,藤条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从外面回来的前辈们脚都在雨水里沤了很久,你可得把她们的脚舔得干干净净才行。袜子也要好好晾起来,别弄乱了架子。明白了吗?”
小百合咬紧嘴唇,点了点头。她不敢抬头看美奈子的脸,但能从语气里感到对方那毫不掩饰的恶意。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既愤怒又无助。她想反抗,想逃跑,但她知道自己无处可去。她的家乡在遥远的山村,父母早逝,她是靠着远房亲戚的介绍才来到这座宅邸做女仆的。如果被辞退,她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门厅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简陋的木架,上面已经晾着几双湿漉漉的袜子。这些袜子是上午其他女仆外出时穿过的,被雨水浸透后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小百合每次呼吸,都觉得那股味道像刀子一样割进她的鼻腔。她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袜子,但那气味无孔不入,让她的胃一阵阵抽搐。
“吱呀——”后门被推开了,寒冷的湿气扑面而来。第一个回来的前辈是彩花,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仆,性格泼辣,总是用嘲讽的语气对小百合说话。彩花穿着一件黑色的雨衣,雨水顺着雨衣滴到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的黑色皮鞋上沾满了泥泞,白色长袜也被雨水浸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小腿上。
“哟,小百合,跪得挺标准嘛。”彩花一边解下雨衣,一边斜眼看着小百合,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她走到门厅中央的一个小木凳旁,懒洋洋地坐下,翘起一条腿,“快点,我赶时间。”
小百合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低着头,慢慢挪到彩花面前。她的手指颤抖着伸向彩花的鞋带,解开后小心翼翼地脱下那双沾满泥水的皮鞋。鞋子里散发出一股湿热的臭气,混合着皮革和汗水的味道。接着,她轻轻卷下彩花的袜子,湿漉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剥离时发出黏腻的声音。袜子被雨水泡得发黄,脚底的部分更是脏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小百合强忍着恶心,将袜子挂到旁边的架子上。架子上的湿袜子越来越多,气味也越发浓烈,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门厅。她跪回彩花面前,低头看向那双刚脱下袜子的脚。彩花的脚底沾着泥点和草屑,脚趾间还有些湿润的污垢。她的脚散发着一股酸涩的汗味,比袜子还要刺鼻。
“愣着干什么?舔啊!”彩花不耐烦地催促,脚尖还故意在小百合面前晃了晃。
小百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低下头,嘴唇颤抖着触碰到彩花的脚底。皮肤冰冷而粗糙,带着泥土的腥味和汗水的咸涩。她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滑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她能感觉到彩花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的头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快意。
“啧,动作太慢了。”彩花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脚趾用力夹了一下小百合的舌头,“用力点,别偷懒!”
小百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停下。她强迫自己加快动作,舌头在彩花的脚底和脚趾间来回滑动,直到那双脚被舔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渍。她拿起挂在旁边的一块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彩花的脚,然后从一旁的鞋架上取下一双干净的拖鞋,帮彩花穿上。
“还行吧,勉强及格。”彩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头也不回地走进宅邸深处,留下小百合独自跪在原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门厅的门一次次被推开,一个又一个前辈走了进来。每次听到门响,小百合的心都会猛地一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扼住她的喉咙。每个前辈的脚和袜子都带着不同的气味,有的酸涩,有的腥臭,有的像是发酵的霉味。每舔一次,她都觉得自己离崩溃更近了一步。她的舌头已经麻木,嘴里满是苦涩和咸腥的味道,胃里像是有什么在翻滚。
其中一个前辈,名叫玲奈,是个沉默寡言但眼神阴冷的女人。她的袜子尤其脏,脚也像是很久没洗过,散发着泔水桶般的馊臭味儿。小百合花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才清理干净,而玲奈全程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她。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小百合感到自己的尊严被一点点碾碎,化作门厅里潮湿的空气,消散无踪。
到了傍晚,雨势渐渐小了,但门厅里的湿气却更重了。小百合的膝盖已经肿得发紫,围裙被汗水和地板上的水渍浸湿,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她低着头,盯着地板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试图让自己麻木,试图忘记这一切。
“哟,小百合,还活着呢?”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门厅的寂静。是彩花,她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门厅,手里端着一个大瓷盆,里面装着半盆白色的液体——牛奶。彩花的脸上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笑意,但那笑容里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美奈子小姐说了,今天的考验还没完。”彩花将瓷盆重重地放在小百合面前,牛奶晃荡着,溅出几滴到地板上,“把架子上那些袜子,全都放进去。”
小百合愣住了。她抬头看向彩花,希望这只是个玩笑,但彩花的眼神告诉她,这是命令。她转头看向旁边的木架,上面挂着七八双湿漉漉的袜子,每一双都散发着恶臭。她颤抖着伸出手,一双一双地将袜子取下,丢进瓷盆里。袜子上的泥水和汗渍迅速在牛奶里晕开,原本洁白的液体变得浑浊,泛着一种恶心的灰黄色。
“现在,喝光它。”彩花的声音冷得像冰,“然后把每只袜子都吸吮干净,吸到一滴牛奶也挤不出来为止。”
小百合的身体僵住了。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不可能。她做不到。她想拒绝,想尖叫,但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彩花站在她面前,双手抱胸,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
“怎么,想辞职,还是屁股不想要了?那好,我现在就去告诉美奈子小姐,说你不服从命令。”彩花作势要转身离开。
“别……别……”小百合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了彩花的裙角,“我……我喝……”
彩花停下脚步,转过身,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
小百合低下头,双手捧起瓷盆,冰冷的瓷器让她手指发麻。她闭上眼睛,将盆口凑到嘴边。牛奶的味道早已被袜子上的污垢和汗味掩盖,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她强迫自己咽下第一口,胃里立刻翻江倒海。她咬紧牙关,一口接一口地喝下去,每一口都像是在吞下毒药。浑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流下,带着泥土的腥味和袜子的酸臭。
喝完牛奶,她开始一件件拿起盆里的袜子。每一只袜子都湿漉漉的,沉甸甸地滴着混杂了牛奶和雨水的液体。她将袜子凑到嘴边,强迫自己吸吮上面的液体。布料粗糙,带着泥沙的颗粒感,味道比她想象中还要恶心。她一次次干呕,但彩花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逼着她继续。
当最后一双袜子被吸吮干净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门厅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的灯光在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彩花早就离开了,留下小百合独自跪在原地。她的嘴唇干裂,嘴里满是挥之不去的恶臭,胃里像是有什么在烧灼。她的围裙上沾满了水渍和污垢,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她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膝盖上。门厅外的雨声依旧淅淅沥沥,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助。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宅邸里还有晚归的前辈,她必须继续跪在这里,等待她们的归来,重复那屈辱的“服务”。
小百合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雨水泡透,沉重而冰冷,再也找不到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