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杜莎驾驭的天马与她一起在誓约胜利之剑的光芒中直接被湮灭回归英灵座,间桐慎二的惨叫声也是刺耳的响彻在天与地之间。
“哈啊,哈啊……。我记得…那家伙是士郎的同学。”
当rider美杜莎已经确定被自己击杀后,看到间桐慎二从高楼坠下的阿尔托莉雅手上的圣剑再次光辉消散,严重的疲累感让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果然以士郎的魔力来说,释放宝具真名太过勉强了吗?
阿尔托莉雅心里不甘心的想道,同时也是过去确认了一下间桐慎二的情况。
“……果然死了吗?”
当她从建筑上跳下去的时候,看到的是间桐慎二头破血流的尸体,这也不值得惊讶,普通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那基本上没有活路可言了。
“然后…你是谁,又是敌方的master吗!”
间桐慎二的生死阿尔托莉雅并不在乎,不如说敌方御主就这样死了反而更好,这样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现在让阿尔托莉雅更在意的,是比她更早过来接触了间桐慎二的尸体的人。
是一个老人,看上去骨瘦如柴,彷佛随时身体都要被拆散一样的瘦弱老人,这就是阿尔托莉雅看到对方的第一印象。
“只是来看一眼非要逞强的笨蛋孙子而已,放心吧,我这么一把老骨头,早就不能参加圣杯战争了。”
眼神看上去有些伤心的间桐脏砚掀开袖子,让阿尔托莉雅看清他的手背和手臂上都没有令咒,证明他自己不是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御主。
“……呜。”
虽然肯定不会后悔,但知道对方是慎二的爷爷后,阿尔托莉雅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尽管生前在战争中见过很多生离死别,但她不是那种能丢掉人情味的料,这也算是她不理解为什么当年离开的崔斯坦说她不懂人心的原因之一。
“我会把慎二带回去安葬,真是个笨蛋,最开始不逞强跑来参加圣杯战争的话,明明应该有不错的人生才对。”
用魔术把慎二的尸体托起来,间桐脏砚看向了阿尔托莉雅。
“谢谢你没有攻击我这把老骨头了。”
“可能你很厌恶杀死你的亲人的我,但是我不至于对未参加的魔术师随便下手,更别说你也没有对我展露杀意。”
实际上,一开始阿尔托莉雅是很警戒的,毕竟魔术师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鸟这一点她知道,但是作为骑士的她对于恶意杀意都非常敏锐,从现在的间桐脏砚身上,她感觉不到任何能称为杀意的东西,甚至恶意都没有。
“是吗,最后是死在你这样高洁的servant手里,慎二在圣杯战争的牺牲者中也不算太不幸了吧。”
间桐脏砚这么说着,阿尔托莉雅却发现应该已经变成尸体的慎二,在手被间桐脏砚的虫子咬了一口后,此时好像突然有了不少的魔力。
“…请别觉得奇怪,这孩子生前非常希望能成为优秀的魔术师,老夫只是希望至少在他死后满足一下他愿望的一角而已罢了。”
“啊…嗯,不是不能理解。”
阿尔托莉雅在乎的当然不是慎二的状态,她在乎的是间桐脏砚竟然是这样有着雄厚魔力的魔术师,如果士郎也有这么多魔力的话,想赢下圣杯战争应该会轻松不少才对。
而且这么轻松的传递魔力的话,就算对方不是御主,好像也能做到补充魔力。
“想要老夫的协助吗?”
“诶?”
“尽管你一句话不说,但是眼里的渴望也太明显了吧,现在的master难道没办法给你提供多少魔力吗。”
“这个……哈啊。”
想起士郎的事情,阿尔托莉雅还觉得有点头疼,士郎哪里都好,但除了对圣杯战争本身没做好觉悟就被卷进来以外,作为魔术师的资质也确实不及格。
“如果我让你协助的话,你会答应吗?”
“…..老夫会考虑一下的,毕竟也不想让慎二太伤心啊。但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看到把慎二的rider打倒的servant被淘汰也让人于心不忍,你可以来间桐家,老夫能帮就会帮的。”
这么说完,间桐脏砚就带着慎二的身体离开了阿尔托莉雅的视线,阿尔托莉雅则是心里有些复杂,毕竟真的找间桐脏砚帮忙的话,她有一种杀了别人的家人还要别人白给她帮助的感觉,这不符合她的做事风格。
“就现在这种情况……或许我真的应该考虑一下,以后的对手,很可能不会是这样最多只能用一次宝具的真名解放就能解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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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前往间桐宅邸是在Rider美杜莎确认退场后的第二天夜晚,在吃了晚饭后,心里对魔力的供给越发感到急躁的阿尔托莉雅,最终还是决定私下去找间桐脏砚求助。
“…竟然来的这么快。”
“这个是…间桐慎二的坟墓吗?”
“想了想还是把这孩子埋在自家庭院了,埋在别的地方的话会感觉很寂寞吧。”
在阿尔托莉雅来的时候,间桐脏砚正在给应该是刚建好的间桐慎二的墓地放上供品,这种行为倒是让阿尔托莉雅越发觉得间桐脏砚和有些阴暗的外表不同,是个保留了人性的魔术师。
“……我知道我现在就做出请求很无礼,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也会帮忙的。”
“…放心吧,老夫并没有恨你,这是慎二自己的决定。不过,要说报酬的话,是呢,老夫对你的特性很感兴趣,你是…那个鼎鼎大名的骑士王对吧?拥有龙之因子的身体在现代是无法研究到的。”
“原来如此,只是这样的话我没有问题。”
见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却没有惊讶于自己的女儿身什么的,阿尔托莉雅还觉得挺舒服。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不希望其他人把她当成是女孩子看,结果士郎那么坚持也是搞得她一开始挺不开心的,会忍不住联想到十年前的圣杯战争时因为她的性别而一开始就对她冷眼相待的卫宫切嗣。
“那么,我们进屋吧,saber。因为我的魔术性质,所以多少有些养的虫子,这点还请不要太见怪。”
“……我知道了。”
说到虫子,倒是让阿尔托莉雅想起了她那个搞事永远第一名的姐姐摩根,不过她和摩根不同,倒也不至于对昆虫这种生物多么排斥的地步。
“原来如此…。”
在进入间桐家的宅邸后,看到这阴暗潮湿,而且有不少刻印虫从地板上爬过的环境,阿尔托莉雅也算是知道间桐脏砚所言非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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